性侵犯?我微微皱了皱眉。老候应了声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宋队跟小杨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这倒是让我有些诧异,难道后面又发生了什么?
楚明看了看时间,让老候继续对我说,他出去买些饭菜回来,大家便吃便聊。
却被宋队给拉住了,他从口袋掏了两百块钱出来,让小杨去买,说什么我们仨都算是客人,怎么都得他请。
楚明也不是矫情人,也没跟他拉扯,小杨出去后,老候看了看我道:以上只是我刚来的时候遇到的三起碎尸案,你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共同点?
我回忆了下,点了点头道:前两具碎尸,很可能是同一人所谓,但并不能说一定是,虽然两起案子发生在同一市,而且相隔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月,但如果有人刻意要模仿第一起案件的经过去杀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而第三起碎尸中的女尸,我不清楚法医小陈是怎么鉴别说是死前遭受过性侵害的,但从候爷之前的话中,可以看出应该是没有留下精斑等线索,否则就不会有前面毫无线索之说了。从碎尸的切割面上来说,一二几乎几乎相同,而第三起则是撕裂伤口,我就一直在想,到底是多大力量能将尸体一分为二而达到撕裂伤口的效果呢?
说到这,我朝两人看了一眼,宋队并没有明白我的话,但是楚明跟老候应该是懂的,毕竟前几个月,老法医杨叔的伤口,他们也是瞧见过的。
见老候若有所思,楚明沉默不语,我继续道:除了切割面外,三具尸体的唯一共同点就是内脏掏空了,前两具很明显,但是第三具女尸虽然只有下半身,但是双肾没了,我不太相信,这肾脏会因为那撕裂伤口而导致的。
四人同时点了点头,还是老候开口说的,他告诉我说,问题其实就是出现在了这里,那三具尸体胸腹腔内的内脏被掏空后,内黏膜以及内部的软组织都遭受到了毁灭性的破坏,所以听到小陈尸检后的报告后,我们就将调查的主要点放在了枣庄器脏的黑市上。
然而在调查的过程中,我们遇到了很多阻力,所以一直到目前,我们也没找到实质性的线索。
阻力?
虽然之前在来的路上,楚明也层提到过,说是触及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才导致一直没能破案,可为什么老候却又是这般说辞呢?
我微微皱着眉,凝重望着他,余光忽然扫到了坐在我旁边的宋队,难道说是因为他在这所以不能多说?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他还要带他们来呢?
想到这,我就没敢再多嘴了,等回头我再问问楚明到底怎么回事。
老候后面正准备接着说的时候,小杨拎着俩大丢外卖,从门外走了进来。
吃饭的时候,老候继续说:就在七八天前,市局的法医小陈忽然没来上班,中午就打他电话居然没打通,大家都很奇怪,他平时请假都不愿意的一个人,可能当时想他或许有什么急事儿,也就没打他家电话问,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爸忽然找到了局里,问小陈是不是在局里加班,这时候我们才得知小陈已经两天没回家了。而打他电话却一直提示关机。
而就在中午,汇丰苑宾馆那边报警,说是有命案,而根据辖区派出所反馈过来的消息,死者好像是小陈!
于是我们赶了过去,冲进房间里时,瞧见小陈面对着坐在梳妆镜子前,浑身都是鲜血的死在了屋里。这下事情就大了,法医横死在宾馆里。于是赶紧上报给省厅,然后从滕州那边临时调来法医,勘察现场。
而滕州过来的那名法医对小陈的初步尸检结论却是极为荒谬的,他说小陈是自杀。
他怎么可能是自杀?试问自杀有对着自己身上连捅十几刀的?
枣市局的局长看了尸检报告后,当场就气笑了,又从台儿庄那边调来了一个老法医,可得出的结论同样是自杀。
而就在法医们对小陈尸体进行尸检的同时,我们盘查了宾馆的人员,也调取了走廊的摄像头,却是发现,小陈的那个房间确实是他自己开的,而且在他死亡时间的前后,都没有任何人进入他的房间,一直到他交的押金不够时,保洁开门后才发现他死了。
因此,虽然疑点颇多,可尸检报告跟调查结果都表明,他是自杀的。只不过,他自杀的动机却一直不明,而且小陈这人性格一直很好,周围的同时都没发现他有自杀的倾向。所以,小陈的那个案子一直到现在也没了结,后来局里有些人猜测,小陈的死很可能跟调查碎尸案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