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啦啦的来了四五个医生护士,惊诧之余赶忙给我做了个全身检查,结果却让他们膛目结舌,我的身体上除了肋骨断了三个外,各项指能居然都很正常,众人直呼奇迹。
后来听小梁说她接到电话后就匆匆赶了过来,并没有见到有任何人送我过来,而电话是直接打到她的手机上的。她说当时见到我的时候,我就在抢救室里急救,后来转到了病房里,医生还询问她关于我的事情,问我是不是被车撞的?因为当时我的胸腔几乎已经塌了下去。
她的那番话,让我想起当时的场景,确切的说我应该是被血棺撞的,后来好像灵儿出现救了我。
灵儿?难道是她把我送到医院来的吗?腹黑女跟阿凤呢?他们怎么样?
我赶忙询问小梁,然而小梁却对此一点儿都不清楚,还反问我他们怎么了?
我心里顿时着急了起来,问她我手机还在不在?
她说在呢,随后就从床头柜子取出了我的背包,从里面翻找了下,掏出了我的那款周叔去年给我的诺基亚。我让她拨打腹黑女的电话,可拨打后的结果却显示不在服务区,打阿凤的同样是这样。
我心里瞬时拔凉,难不成她们出事儿了?要不然为什么手机打不通?
可惜我并没有老根的号码,要不然还可以打他的电话询问一下。
无奈之下,只好让小梁帮我拨通楚明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那边传来了楚明惬意的声音,问我怎么想起来给他打电话了?
我开门见山的说,我出事儿了,在医院,腹黑女跟阿凤的电话都打不通。
他声音立时沉了下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就把去双河老山野外求生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楚明沉声道:你在医院好好养着,其它的事情我来处理,说完就急匆匆的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小梁一脸幽怨的望着我道:你怎么可以去参加那样危险的活动?
我一阵愕然,苦涩的笑着道:我也不知道会着了别人的道,徐凤年喊我去的,我又不好意思拒绝。
小梁冷哼了声,幽幽的道:还骗人,你还不是冲着人家姐姐去的,喜欢就直说,干嘛藏着噎着的。
我知道她醋坛子翻了,也不敢在跟她缠,谎称头疼,说想再睡一会儿,她有些惊慌道:怎么了?我去帮你叫医生吧。我
我闭着眼睛摇头道:不用,就是事情想多了,头就疼。
她有些心疼的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帮你弄点儿吃的,你都两天没吃东西了。
我心里一阵蛋疼,没想到我这一昏迷又是两天啊,也不知道腹黑女他们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希望楚明那边能赶紧联系到她们家的人。
等小梁离开后,我叹了口气,睁开了眼睛,望着窗外的明亮,心里又忍不住想起了那阴暗压抑的双河老山里的山村了,那感觉就像亲身经历了一场山村老尸一样,去了十一个人,如今回来的只剩下我一个。
还有那个李媛媛,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什么处心积虑的将我们骗到那口血棺前?那口血棺到底是什么?我汇集了全身的血图腾力量居然还被它撞成了个车祸现场?
焦急的时间就在病床上度过,尴尬的是,屎尿都得小梁帮我照顾,好在她也不嫌弃我,一直陪我到晚上才离去。
小梁刚走,小月就出现了,小月茫然的站在我面前,问我怎么伤的这么重?
我苦笑着说被人算计了,然后就让她去保护小梁,可她居然嘤嘤的哭了起来,这一哭可把我给吓到了,要知道鬼哭的话,有些身子弱的人会感应到的,而但凡医院里躺着的,身子没几个结实的,所以我赶忙出声阻止她。
她却丝毫不理会我,哭着说,如果当时她陪我一起去就不会出事儿了,我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么回事,于是就安慰她说:那东西太厉害了,当时就算你在我身边,我也免不了现在的厄运。月儿听话,去陪着她,她的处境比我更危险。
小月虽然还是不太愿意,可她似乎更不愿意违背我的话,所以我说完后,她点了点头,就消失在我的面前。
病房里又重归了寂静,我舒了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
睡的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那声音好像是腹黑女的?!
救命?!
我猛然睁开眼睛,病房里的等依旧开着,可我原本就不安的心更加烦躁起来了。
可惜我浑身都动弹不了,就连吃喝拉撒都成问题了,怎么办?
思索之下,我忽然想到了床头里的那个背包,说来奇怪,当时那种情况下,我的包居然没丢。
于是我用头按响了床头上的呼叫器,没一会儿,一个护士妹子急匆匆的赶了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有些抱歉的说想让她帮我一个忙,六市医院的护士大多都是卫校刚刚实习的,所以态度都很好,她问我帮什么忙?
我让她帮我把床头柜子里的背包取出来,然后将我的那双布鞋倒扣反放在地上。
虽然她有些奇怪,可还是照做了,只不过离开前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看着神经病一样,还问在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要不要给脑科医生打电话呢?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等她一走走出门,我就开始入定。
入定后,当我踏出病房门时,居然碰到了一个我怎么都没想到的人。
灵儿?
她居然跑医院来了,依旧是打着那把红伞,那身待嫁的红色嫁衣,这让我一直很奇怪,却又不忍问出口。
她望着我,问我要去哪儿?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焦急的问道:她俩怎么样?当时是你救的我吗?
灵儿带着复杂的眼神望着我道:你似乎很担心她呀。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灵儿挣脱开我的手,缓步走进病房里道:那是血棺,我只能救下你。
我的头嗡了一下,难道?
我简直不敢在想下去,快步走到她身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颤抖的道:难道她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