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惊骇的望着我道:你是谁?
我冷冷的望着他道:别跟我装了,说吧,谁派你来的!
他听我这么一说,立马换了一副表情,冷笑着开口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说完,狠狠抿了一下嘴,口吐白沫死了,一缕魂魄从身体里飘了出来。
我并没有利用生人黑玉去吸,因为那只是一缕普通的魂魄。
我皱了皱眉,蹲下身子在他身上搜了搜,除了一个钱包外,还有一枚手机,翻了翻手机里的通讯录,除了一个家里的号码外,其它都是没有标注的。
我将东西重新放回原处后,悄悄转身离开。
毋庸置疑,应该是渠道的暗员。
回到之前的那个胡同转角,那人已经不见了,其实这已经无关紧要了,渠道的暗员遍布全国乃至世界各地,被发现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看来我得尽快的促成公孙家对付黑门了。
一路警惕的回到小旅馆后,躺在床上,翻弄着慕容帮我新买的那款智能手机,沉思着当下的境况,从那暗员临死前的话可以判断,他已经将消息送出去了,不过短时间内京央应该不会派高手过来,但也不能排除原本就有在广市执行任务的。
我想了一下,直接用手机上的网络搜索了下关于公孙家,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和广市公孙家有关联的消息,毕竟人家在这边已经称得上是土皇帝了。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拍了一下大腿,对啊!
既然公孙家在这边玩的是黑道,那么本地的所有黑帮应该都是跟他有关系的才是啊?
我当时真想给自己甩两个耳光,居然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
赶忙背上包,匆匆的离开小旅馆。
既然是来闹事的,那就得不嫌事儿大,走出旅馆后,我直接打车,让司机送我去广市最好的会所。
那师傅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可能是看到我的穿着并不像是有钱人,有些不屑的笑了笑。
我自然不会理会他,半个小时后,他将我送到位于广市市中心的一处树立在林立高楼之间的一栋五层欧式建筑前,朝我笑了笑道:就这儿了。
我付了车费后,走下车,那司机居然将车子停在对面的一栋大楼的停车位前似乎在观望着我,我猜他应该是想看看我怎么出洋相的,这种喜欢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在当下的社会来说实在是太普遍了,无非也就是幸灾乐祸的心理。
上面并没有明显的灯红酒绿招牌,高档的大厅门前站着两排身着大红色旗袍的妹子,大约有二十来个。
门前不时会有身着名贵西服的男人与提着奢侈包包的女人进出,两旁的妹子们温柔的喊了一声欢迎光临。
我看了看身上与此处明显不符的阿迪达克运动服,嘴角微扬着朝大门走去。
在二十几双眼神鄙夷与嘲笑的嘴脸下走进了一楼的大厅,耳边并没有听到那任何欢迎的声音,我不禁摇头,还真是个肤浅至极的世道啊。
打量着大厅里的灯火辉煌,耳边隐约传来优雅的音乐,不合时宜的两个身材高硕,身穿名贵制服的男人朝我走过来,冷声道:这里是天府会所,先生走错门了。
我微微仰着头望着眼前两个冷肃的人,嘴角微扬道:既然开门做生意,就没有把客人外外面赶的道理,我相信你们的老板必定不会如此肤浅!
说完,我在那两人怒意迸发,正准备对我动手的情况下,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我之前早已经准备好了的瑞士银行的黑卡,夹在指尖晃了晃,玩味的望着两人惊诧的表情,笑着道: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两人赶忙对我鞠躬,歉意的道:对不起,先生请。
我在身后一众礼仪小姐不解与荒谬的眼神中顺着旁边的罗马柱朝奢靡到利用巴西原木所搭建的复古电梯上了楼。
瑞士银行的卡很多人拥有,但那都是普通的卡,当然黑卡并不是这个银行发行的最高档的卡,还有一种屈指可数的金卡,据说储户金额必须达到一百亿美元以上才能拥有。当然,对于这些人来说,拥有黑卡就足以代表身份了。
估计在我上楼的时候,那俩保安应该还在暗地里骂我呢。
电梯里有身着马甲的向导服务生,这种人通常来说要比门口的保安激灵许多,虽然瞧见我衣着普通,甚至连自己都不如,可既然外面的保安能放进来,那么自然有放进来的原因,所以倒是微笑着给我引导,告诉我说二楼是咖啡厅,三楼是酒吧,四楼是拍卖行。
我疑惑道:五楼呢?
他抱歉的笑着道:先生,五楼就不用去了,那边今天有一场私人宴会。
我笑了笑道:那行吧,去四楼瞅瞅。
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没做声,按了一下那个用罗马文写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