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吧台前点了一瓶度数很高的威士忌,找了个偏僻的位置独饮,因为的穿着,很快就有衣着妩媚动人的女人过来搭讪,我也不吝啬的会请人家喝一杯,直到酒瓶里的酒喝完,我朝远处的服务生招了招手,要求点一瓶82年的拉菲,当时我身边的俩女孩顿时间眼神就泛出了光,然而那服务生的回答却让他们顿时失望了起来,没有。
我把玩着手里已经空了的酒杯子,冷笑道:没有酒还开什么酒吧?
我这一句话顿时惹怒了那服务生,他冷声道:这里可是简爷的底盘,要想撒野去别的地方!
我身旁那俩女孩瞧见势头不对,借口说去洗手间就尿遁了。
我伸手抬了抬头顶上的帽檐,瞥了他一眼道:什么简爷简孙子的,老子要的是酒!
那服务生一脸震惊的望着我,我伸手抓着他的衣领一杯子砸在了他的头上,他惨嚎了一声,被我干倒在地上,躺在地上大喊着:郭爷,有人砸场子!
原本周围玩的正嗨的人们愣住了,就连那位驻场的女歌手也停下了,将视线扫向了我。
整个酒吧里除了背景音乐外,就剩下了那服务生的痛嚎声,力度上我还是把持着住的,虽然他看上去有点儿狗仗人势。
楼上那穿着花衬衣的胖子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身后的那几个黑背心大汉呼呼啦啦的下了楼,没一会儿就把依旧坐在沙发上的我给围住了,不远处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客人们,估摸着都在想着这是哪个不长眼的人。
那花衬衣胖子一把推开身前的一个黑背心大汉,冷笑道:谁特么借给你的狗胆?赶来这里闹事!
我看都没看他,伸手从桌子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背上洒落的一点儿酒水。
继而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望着七八个手里攥着钢管开山刀的大汉们,我这么一站起来,将那花衬衫胖子吓了一跳。
继而反应过来可能感觉有些丢人,对我破口大骂了一声,对着身旁的大汉们骂道:都特么瞎啊!
顿时七八个刀棍朝我身上招呼过来,我冷笑了一声一把抓住其中砸向我脑门上的钢管反手就是一棍,就感觉一阵红白之物溅到了我的脸上,那大喊吭都没吭的就跪了。
打死人了?
这!
周围的人可能都没想到我会这么凶狠,硬抗了七八刀后,一出手居然就把人脑袋给爆了!
这还是人吗?
就在众人愣神的瞬间,我直接丢掉了手里的钢管一拳将离我最近的一个大汉给砸飞,几乎是出手就死人。
那些原本看热闹的人们惊呼了起来,四处逃窜,那花衬衣在傻楞了以后,反应过来一把将离我最近的一个大汉推向我,被我一个飞身拧断了脖子。
这么一阻挡,那胖子已经逃到了楼梯上,身后则是四处逃窜的人们。
我冷笑着朝楼梯处缓缓走上去,那胖子瞧见我居然追上来了,咬了咬牙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一瘸一拐的往外逃,这个时候,酒吧里的人几乎已经逃完了,我一个俯冲将他按在地上从后面一把将他举了起来,在他杀猪般的惨叫声中,拖到楼上,找了个他们自己经常玩的麻袋,装了进去,扛着人从后面跳了下去,恰好下方是个停车场,直接抢了辆车丢进了后备箱开到外面的时候,瞧见警车已经来了,顺着反方向,开到了一处僻静的工业区里,随即解开他身上的麻袋,冷声问道:简威跟简虎住在什么地方?
那花衬衫胖子一脸惊恐的望着我道:你是谁?
我冷笑着道:现在是我再问你,我给你两秒钟丝毫的时间,如果你不回答我,我会将你这颗猪头跟拧下来喂狗!
说话间,我释放了一股赤金龙气于手掌,将手按在了他光秃秃的脑袋上,这么做的原因主要还是威慑,杀死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人渣对于我来说并没有太多的意义。
果然是有效果的,当我将手放在他脑门上时,他裤裆就已经湿了。
不仅将简氏兄弟的住址告诉了我,还跟我说了简氏兄弟与公孙家的关系,这绝对是意外之喜,我估摸着他当时告诉我这个原因主要还是想震慑我,起码从我展示出来的实力来看,或许是听过公孙家的。
果然,瞧见我只是点了点头后,他哆嗦着给我解释公孙家在广市乃至广省的地位,我微微一笑道:公孙家又怎样?说完我拿起之前塞他嘴的一块布将他的嘴重新堵上,伸出两根手指抠掉了他的眼珠子。
望着他后备箱里抽搐挣扎的样子,我其实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可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想到公孙天命,我心就硬起来了,还是早些促成黑门跟公孙家之间的矛盾才是最重要的。
关上后备箱,将车开到了马路旁,随即按照他给我地址,朝简威家住的那处名为天河的别墅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