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豁达淡然的诸葛,我想了一下开口问道:不知道先生可知大先生此前所提到的除夕杀是什么意思?
楚明对此也极为好奇,于是凑了过来。
诸葛望着我俩微微一笑道:其实这除夕杀从字面上来看已经很明了了,至于这杀究竟在什么地方,你们也别问了,毕竟那离我们很遥远,不过从你父亲那里得到的最新消息来看,彼岸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了。
对于这样笼统且模糊的解释,听的我一头雾水,楚明也是一样。
不过,倒是可以听出来,我爸应该是没什么大事儿,这一点从易斋方面能得到他的消息就可以看出来,难怪易相大先生会表现的那么胸有成竹与淡定。
而关于这除夕杀,诸葛并没有再进行补充解释,楚明颇为失望的低头喝茶。
就这样,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钟,两人道别离开。
送他俩时,外面又飘起了大雪,腹黑女正带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小紫麟在老槐树下玩雪,我们仨在门前看了片刻,两人对于那雪中身上冒着电流的紫色小狗颇为好奇。
我便将紫麟的来历叙说了一遍。
送走两人后,我陪着腹黑女在台阶上坐了片刻,我询问她这之后有什么打算?
听到我这么说,她颇为有些无奈,说走一步算一步。
我其实是想听听她对于那先秦禁地的想法,见她不愿意说,心里难免有些担忧。
她似乎是看出来了我的心思,对我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那地方我现在不会去的,如果要去,我肯定会先告诉你。
我这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道:那就好,我总感觉那地方是个是非之地,现在河伯也不在了,我确实有些不放心。
她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道:药我之前送到云宫去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
我叹了口气道:听天命尽人事吧。
初三一早,纯钢风尘仆仆的由新宾县赶了回来,这次他并不是独自回来的,居然顺道将哑爷给带回来了。
这倒是令我跟腹黑女都有些惊讶,细问之下来知道,纯钢将河伯等人的遗体送往新宾后,老佛爷对于尚在贝勒府中的腹黑女不太放心,于是让纯钢前往云宫一趟通知哑爷。
哑爷在得知老朋友河伯的噩耗后,颇为伤心,毕竟他们这些都是曾经一直跟着老佛爷身边的硕果仅存的几个老人了,于是就跟着来了。
对于哑爷的实力我是一直都没有摸透,哪怕是现在已经跨入神级的我,望着他也还会有一种高山流水的神秘感,如此这么一判断,哑爷的修为必然是在河伯之上的,这倒是让我最后的一点儿担忧也释然了。
腹黑女的安全解决后,我也没了什么后顾之忧,于是在初四的早上,告别了腹黑女哑爷等人离开了首都,走马观花的去了趟承德胖子等人那里看了看。
其实主要还是看看慕容,好在她的性格摆在那里,倒是没有惹出什么事儿来。
辗转了几天后,终于回到了湿气重重的福市南宫府。
抵达南宫府时,还是清晨,山前的卡口护卫已经换了一遍,新人并不认识我,所以被耽搁了一段时间,随后南宫栀亲自过来的接的我。
一路上,免不了又是各种对闫凤娇的牢骚。
提到这个女人,我不由的就想到了隔海之滨的闫武以及天道盟。
于是在路上询问南宫栀,南宫栀提到此人脸色顿时就变了,一问才知道,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居然趁着初一过来给南宫千寿以及他姐拜年的时候私底下对她言语上调戏。
当时就被南宫栀给打了一个耳光,后来闫凤娇得知了这事儿后,颇为不悦,好像是在南宫千寿那里吹了什么枕边风,不过南宫千寿向来对于南宫栀溺爱,自然不会去说她什么,只是将这事儿告诉了她。
我听了当时什么话都没说,心里冷笑不止,这个闫武看来是活到头了。
南宫千寿那边具体打的什么算盘我不清楚,可就像章宪之说的那样,绝对不可能被一个女人摆布的,而且从他可以独自在地洞你一待十几年来看,其定力与大毅力绝不可能是个好色之人,那就无外乎是在布局了。
在府前遇到了正迎接我们的章宪之与正管家(先前的侧管家),自然又是一番客气。
对于我这个姑爷,府上的老人多少都清楚,地位绝非一般上门女婿能够比拟。
四人一道进了前殿,给南宫家的祖上上了香后,去了中厅,正管家则安排膳房准备午饭。
估计是许久没见,南宫栀一直都陪在我身边,我询问章宪之我三叔呢?
章宪之颇为无奈的说估计得到午饭前才能见到。
南宫栀脸色顿时不悦,不过见我没说,也就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