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关系你是我心底的暖:史上最浪漫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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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情是一个美丽的错位(1)

——着名戏剧家的情书

没有爱情的形影相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爱情就像是一缕光线,假如没有了这缕光线,是没有人能够窥视到心灵的。

(德)约恩·保罗我的心依然是向着你的——霞洛特·卡尔蒲致约恩·保罗书约恩·保罗(今译夏洛特·卡布尔,1763年~1825年),德国着名的滑稽喜剧家,霞洛特·卡尔蒲是他的爱人。

致约恩·保罗:

曾经,我的唇热吻过你伤痕累累的心灵。请安静些吧,我那亲爱的心灵。

从昨天十点钟开始,我除了如此想之外,再无他念。

安乐而不失望——在永恒的真理中,在我的幸福中,我愿意这样。你不妨考验自己一下,你对我的爱情到底是什么。而这样的爱情对于你自己来说是不是不可或缺的,这样的爱情是不是无边无垠的。至于我,只听得到我的爱情,即将被一个有权威的人所毁灭。如果和最高的光荣比较,享乐和丰富要高尚得多,因为这些是尘世间所能够给予的。啊,把我带走吧,我好就这样死去。因为远离了你,我简直是生不如死。

神圣的上帝,请赐给你的不朽者以幸福,这是你创造的万物中所没有的,也是他们不曾正确认识的。请把我的心交给他,把我的快乐交给他。只要让我守在他的身旁,能够见到他。让我替他受痛苦,让我替他流泪。

致约恩·保罗:

我在大街上独自驱车,我的思想被保罗占去了大部分的时间,其余小部分的时间我都用在了思念我的心灵中其他的认识者。我感觉自己很自由、安逸,充满了爱情和思念的心灵,我自己竟然从这种无意志、无希望的生活中被深深感动了。不,其实我还是有希望的,因为你依然爱着我,除去你的形影相伴外,我还缺少什么崇高的幸福呢?没有爱情的形影相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如果没有爱情,彼此间是无法沟通和相互了解的。爱情就像是一缕光线,假如没有了这缕光线,是没有人能能够窥视到心灵的。一个人原本跟我们很接近,而且曾向我们的心灵表白过:你是我的。可是过后他却在我们面前表现得甚为冷默,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是比这一点更难受的了。“我们不相知和不相识的时期早就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已经到相亲相爱长相厮守的时期了。”这句话完全是出自你的笔下,你那几行娟秀的字,至今我仍然保存着。

近来,每当我重温你的书信,这些话都会带给我很大的动力。如果你发誓说“我不爱霞洛特”,而我却还是顽强地发誓说,他依然爱着我。这样,我们就会离开那个无法让我们相识相爱的世界。你将会把自己心爱的人吸引过来,我当然是其中之一。而爱情会让我表现得温柔又活泼,忠诚而和悦,并且知道如何去感恩和回报。那样你就不会错过认识我了。

而你又时常会让我觉得很痛苦。我的心并不沮丧,可是它也一定会有沉闷麻木的时候,因为心灵与爱情只能令精神达到更高的层次,我的生命还是会陷入困顿和愁苦的境界中。

这种威慑时不时地总会在你的面前警醒起来,在你的书信中就是这样,我必须和圣布鲁(St——Preux)大声地说:我们都希望你逃避一下,恶魔是在你的心中。我很清楚,对此你决不会任其错误下去的,那么请你原谅我的抱怨——你不会在意这些的——我心里明白这一点,因此它依然是向着你的!啊——幸好后来我在你旁边休息着,我有好多话要向你倾诉,于是欢笑和泪水交织在一起,然后我们拥抱接吻,作为对痛苦的过去的一种告别,以及对未来我们幸福爱情的佐证。

为了给我们的家庭提前准备一个避难所,我们必须要脱离监督法院的工作,可是我们又该如何挣到足够的钱财,让我们的晚年可以专心于文艺,安逸地跟朋友们欢歌呢?其实我这样想,也是因为我爱你,不过我也喜欢这样的生活,因为在我的心目中只有爱情和安逸的生活,除你之外,我心中再无他人了。

1799年6月16日于卡尔蒲斯利特

你是我心灵唯一的避难所

——达尔马致泡灵·邦拉帕特公爵夫人

达尔马(1763年~1826年),法国着名的戏剧家,他和拿破仑的妹妹泡灵·邦拉帕特(今译波利娜·波拿巴)恋爱。

致泡灵·邦拉帕特公爵夫人:

我的女友,读完你的信后我痛苦极了,可是你一定费了很大精力才给我写完这封信,这让我内心充满了感动,谢谢你了。这几个月当中,我没有得到过任何你的音信,你已经有将近一百天没给我写过信了,对于你的健康我十分惦念。亲爱的朋友,我内心的恐惧不是一点根由也没有的。这些忧患其实还是不足道的,你如此善解人意的心灵也必须饱受如此悲惨的痛苦。我亲爱的朋友,我的心已经被你信中的每一个字给击碎了。啊,我的朋友,你知道从此以后我受到了怎样的烦恼吗,我是多么痛心疾首于你的状况和你的忧愁!

我的朋友,你是我心灵唯一的避难所,如果我钻进你温暖的怀里就可以脱离这无法容忍的景况了。按目前的情况看,如果想要保持住我的年俸,可以说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而如果年俸没有了,明年的债务怎么办?如此一想,我立刻陷入了无底的深渊。曾经有个朋友给我提供了一个机会,说不但可以弥补年俸的损失,还能够建立自己独立的基业,那就是大规模加入到政府特许向英商品输出的事情中去。我的朋友正在申请特许证,而这种特许证是要通过商务大臣少西(Saussy)伯爵办理的,朋友的申请虽然在其他人那里得到了支持,可是要得到许可就必须按规定来。我想,如此重要的事情你不会不帮助我的,所以请你给商务大臣少西伯爵写封信,替哈夫(LeHavre)商人马格利(Maguerite)君讲一些好话,只要你表达出如果他答应了你的请求你会特别高兴的就可以了。这封信寄给我或是你直接呈送上去,你根据情形自己决定好了。可是我的朋友,请你一定要抓紧些,这个机会十分难得,而朋友那边的一切手续都准备好了,马上就要送去请求批示了。

我的朋友,你现在就不要为别人的事情而心烦了,偏偏此时我又有了这个请求,实在有些于心不忍。然而我亲爱的朋友啊,一直以来你都对我很好,也一直叫我感激不尽,所以这种时候我不来求你,还能指望谁呢?

我的朋友,祝愿新年的到来能让你变得心气和平,从而减少你的痛苦!

我的朋友,我从来没忘记过我们离别时的情景,真的不曾忘记!泡灵,你伤痛欲绝时的模样,还有你泪流满面时的样子,会永远留在我记忆深处的!祝好,我的朋友,祝你好运,我唯一的爱人,我会一直爱你爱到心脏停止跳动的那一刻为止。亲爱的朋友,希望能早日得到你的回信,尤其是你身体的健康状况一定不要忘了告诉我!如果你不愿意动笔,那就让阜兰德代你写好了!

1812年

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格利尔帕截致佛暖利芝

格利尔帕截(1791年~1872年),奥地利通俗戏剧家。

致佛暖利芝:

亲爱的孩子,你如果按照我信上所留的日期的地址看,便知道我早已在归途的旅程中了,不过现在离维也纳依然很远,起初我定下的回家日期恐怕不得不向后延迟了。明天一早我将赶赴鱼恩堡(Nürnberg),周六或周日便可到达,然后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前往敏兴(München),完成在那里的游历,最多在两个星期之内,我就能够和你们见面了。

昨天是我的生日,我的时间几乎全都花在了坐车上,到了晚上又要经过处于科博格(Koburg)与努多尔城(Nudolstadt)中间的图灵格(Thuringer)森林,那是个黑暗而阴冷的地方。有生以来,我还从来没有经受过如此的颠簸,而且是在漆黑的夜里,又要经受暴风雨的侵袭。不妨试想一下,在这六匹马拖着的马车上我就像是一个孤客,虽然马车在不要命似的往前冲,可是因道路起伏不平,又十分泥泞,走得还是很慢的。在此次旅行中我获得了很多友爱和友谊,因此在一些地方停留的时间要比我原先计划的要长些,所以美好的回忆时常在我胸中回荡。

哥德老人是个十分可爱的人,我在他家里会餐过一次。等他第二次再来邀请我的时候,不成想我由于有别的约会而无以成行了。他请了一个画师在家,只要是他喜欢的人就让画师将其画下来,我也有幸享受了这种荣耀。为了感谢他,反把我自己搞得精疲力尽。那是由于每次见着他,我都深为感动,几乎到了不能自持的地步,每次都要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有一回,老人挽着我的手去餐室,他紧握着我的手,以诚恳的态度,让我坐在他的身旁,我不由得很是感动,虽极力克制,眼泪还是落了下来。他对于我的影响,就像是父亲和君王一样。

在威马的人们竟是如此叫我如醉如痴,我总是要和城里最有名的人相互往来,一刻也没有闲着,那位大公爵邀请我去,我跟他盘桓了一个多钟头。

等我要离开这个地方时,这些社会名流们又为我设宴送行,没想到他们把哥德的儿子也邀请来了。几乎半座城市的人全都出席了。宴后,他们播放着音乐把我送上了车,还大声向我祝福着。由于我的原因,霍墨尔夫妇显得特别高兴的样子。

关于一些朋友的信,我目前只收到了一封,估计不少信是被遗失了。由于我的手指受伤,写信还是有些困难,虽说手指的伤如今好了一大半了,但现在我必须放下笔了。再会!

再者,这封信最多可以让自己完全相信得过的朋友看到,因为我不愿意自己记的这些事情为外人所知,好像自己多虚荣与骄傲似的。

格利尔帕截

1826年10月5日于科博格

致佛暖利芝:

亲爱的卡笛(Kathi),很高兴收到了你的来信。

虽然书中没有流露出太多不尽人意的地方,却又不是十分令人满意。如果大家没有意识到对于生存中没有经历磨难是上天对你的恩赐的话,那么,人的一生便不会得到多少安慰与舒适了。你说你不想住在梅兰(Mailand),可我却喜欢那里。如果我们能够平安地易地而居,那我们肯定会各有裨益了。至于我,听一听别人用意大利文讲话,还有环境迫使我用外文与人接触交谈,这是我的一种享乐。搜寻语句的过程,简直让人心情舒畅,只是在写德文时,忽然没了谈话的兴致。

我的生活比以前更加单调了,加上天气又不好,不便外出散步,便觉得有些困乏,戏院也懒得去。要做事又会莫名地不高兴,而且也缺乏做事的动能。

于是除了读书外再无他事可做,视力却又一天坏似一天,可是我没有去理会眼睛的感觉,每晚读书都读到很晚,一直到睡意袭来才宣告结束。

只有上帝知道啊!如果每个人想快乐便能够获得快乐该多好。可是我不像其他大多数人那样快乐,因为总有一个声音在时时提醒着我:我还没有享受快乐,不过正在寻求快乐。

两页纸很快就写完了,还仅仅是讲了讲我自己的事情,但是我相信,这些应该也是你最感兴趣的东西。

没有一点新闻。再会。

1830年12月19日于维也纳

你是我唯一的女郎

——斐笛南·莱蒙德致唐妮·瓦格列

斐笛南·莱蒙德,着名通俗小说家、诗人和戏剧家,爱唐妮·瓦格列如同生命一般。

致唐妮·瓦格列:

亲爱的善良的唐妮,当初我们曾经许诺过,你要先给我写信的,因为你对爱情的忠实给了我很大的希望和安慰,这样我的回答便会越发安逸些,对你也会越发温柔些,就好像我正处在痛苦的悲惨中,当我拥抱了你,我所有的痛苦与悲惨便会在无形中被你化解了,那么我必定会写信向你倾诉。

唐妮,你是我唯一的女郎,只有从你那里我才会感受到真正的爱情,每当你离开我的怀抱时,我总会猛然觉得心里一空,像是被人突然夺走了灵魂。

哎,大自然把一种可悲的力量给予了一个人,让他得以感受到了这样的情感,他是多么的不幸……唐妮,千万不要欺骗你的斐笛南,否则你所丧失掉的东西,也许永远都不会再找着了。

对于最纯洁的心灵而言,谄媚也是一种毒药,只不过它的毒性迟缓,会让人慢慢中毒,慢慢接近死亡。也许我是在自欺欺人,可是我相信这么久以来,你不再和从前一样了,好像对于虚假的阿谀奉承没有了丝毫的抵抗……如果我说错了,请你原谅,因为在爱人的眼里,他们都是习惯于透过放大镜去看对方的一切的。

现在先抛开这一点不谈,我必须告诉你,我觉得我近来有点不对劲,大概有十来天了吧,我经常失眠,经常睡到凌晨两点就醒了,醒后就再也无法入眠。据医生讲,这起源于一种心病,他叫我推掉那些外出的郊游,专门到他那里去治病。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叫我这样做,而且也不知道他究竟能不能医好我的病。

还有,我告诉你这件事,并不是让你为我担心的,我相信你会明白这一点的。每当独处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我们初次相遇时的天真烂漫,还有我如今的不幸,不知究竟该如何排遣内心的痛苦。我如此的悲伤,请你不要生气,你要从我对你的爱中去发现我的痛苦。

祝好,思念你的斐笛南。

相扶相携,共同见证爱情的幸福

——克莱斯特致威尔黑明·截格

克莱斯特(KleistHeinrichvon,1777年~1811年),德国剧作家、小说家。

1777年10月18日出生于奥得河畔法兰克福一个旧贵族军官家庭。

他的剧作,尤其是悲剧,融古希腊戏剧与威廉·莎士比亚戏剧于一体,独树一帜。从他的第一部悲剧《史罗芬施泰因一家》中,尚能看出威廉·莎士比亚《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影响。另外,克莱斯特还是德国文学史上创作志异小说的大师。他还是德国“逸事”文学体裁的创始人。

威尔黑明·截格,克莱斯特的未婚妻。

致威尔黑明·截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