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狐轮回灭?是十尾前辈的绝招!”
下方李青帝几人微微一愣随即脸色一变。
龙狐轮回灭威力绝伦,与此同时还是最出名的攻防兼备的招式,其具备令人难以想象毁灭力的同时还有着可怕的防御能力。
一旦对方施展龙狐轮回灭你若是攻击的话,那么你的攻击和对方的攻击都将由你来承受!
正因为这一招,十尾龙狐方才能够成为妖族乃至整个大陆的巅峰强者,也因为这一招,妖族大灾后放才能保存元气!
“青菱的天赋也很了不得啊!”
片刻后,李青帝长叹一声,龙狐轮回灭妖族有不少年轻族人修炼,但没有一个在二十岁前修炼成功的。
而青菱,则是唯一一个!这一点,不得不让人慎重!
“渡空这家伙有的受了。”翁雅静嘴角微微上扬说道。
听了他的话,孙不朽三人微微一笑,是啊,承受龙狐轮回灭和他自身的攻击,就算渡空以防御力出众肯定也是吃了亏的。
甚至,弄不好还是吃了个大亏!
“呼……”
擂台上,渡空缓缓落定面色略显复杂。
“竟大意了……”
片刻后,渡空苦笑一声呢喃道,仔细一看,他的双臂微微颤抖,很显然被那反震力给震到了。
然而青菱心里却是更加震惊,因为,按照龙狐轮回灭和渡空自身的攻击来算,是不可能有人能承受的。
就算有人承受住而不死,最少也受伤啊,可这个渡空似乎只是双臂发麻而已!
想到这,青菱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渡空,发现渡空的气息没有丝毫紊乱,心中不禁惊叹,这该是怎样的防御啊?菩提寺不愧是天下第一防御啊!
“好强!”
苏晨同样也发现了这一点,双眸闪过一道精光呢喃道。
“是啊,真特么的怪物!”齐岳呆了呆随即有些无奈的说道。
如此攻击换成他自己恐怕早就倒地不起了,然而渡空竟然跟没事人一样,这可怕的防御能力让人根本没有想战斗的欲望啊!
“砰!”
正在这时,擂台上的渡空突然右脚朝前跨出一步。
这一步虽然其实并非多么的强大,可却给人一种势大力沉的感觉,一脚踩下去之后整个擂台都剧烈晃动起来。
“佛宗秘法,不动如山术!”
看到渡空那神奇的步伐,苏晨眼前一亮惊呼道。
父亲苏无道曾经跟苏晨提及过,菩提寺乃至其他佛宗有一招防御武技极其出名,那边是这佛宗秘法不动如山术。
此术传闻是佛教三主之一的燃灯佛主所创,据说燃灯佛主当年只要往那一坐,任由对方怎么攻击来多少人,都无法撼动他分毫!
这不动如山术可以说是佛道至高佛法之一了,以渡空现如今的年龄和实力竟然能够掌控也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呵呵,青菱这丫头实力当真强,竟然连渡空的不动如山术都逼出来了。”
主席台上,空问见状轻笑一声说道。
听了他的话,十尾龙狐微微一笑:“青儿还很稚嫩,这场比赛以学习为主。”
“阿弥陀佛。”空问闻言看了看十尾龙狐没有说话。
武则天淡淡的看了擂台上的青菱一眼,暗暗皱了皱眉头,对于青菱的实力她自然是异常自信的。
可是,这次她的对手是深不可测的渡空,如来佛主的转世之身之一!
这样的身份,就算是武则天这个层次的也必须慎重对待,谁知道渡空有没有其他底牌?万一觉醒了一丝如来佛主的意志,那这场战斗的胜负就不用说了。
虽说如来佛主的转世之身中并不可能有觉醒如来佛主意志的,但是,传说毕竟不是空穴来风,若真是如此,那么这一届比赛就不用打了。
想到这,武则天又看了看对面的渡空,尽管渡空的实力对于她来说,是天差地别,可是渡空身上总有一层迷雾让武则天看不透。
能让武则天这等层次看不透的极少数极少数,除了渡空,也就只有苏晨了……
当渡空摆出不动如山术之后,整个人双手合十头颅微微低下,乍一看就好像不是比赛,而是在对着佛像诵经一样。
只是,就是这个普通的姿势,却给青菱一种庞大的压力。
她只觉得有一种被一座大山横亘阻拦的感觉,而这大山高不可攀连绵不绝,人力根本不可能度过。
这让青菱非常迷惑,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姿势为什么会给她这种错觉呢?甚至,渡空身上都没有什么特别强的气息流露。
“莫非……这边是佛法修炼到高深的表现?返璞归真?”
青菱想了想,觉得也只能如此解释。
不过,渡空不动,她自然不可能不动。
“唰啦啦!”
只听一阵能量流转的声音出现,紧接着,青菱手中的血狱神弓突然变了!
变得更长了,从原先的短弓变成了长约两米的长弓,这长弓被青菱握在手中给人一种很违和的感觉。
不过,当血狱神弓变成长弓之后,青菱的气势也随之变了!
“哗!”
只见青菱的身上突然有一道血红色光芒一闪而过,下一刻,青菱的头发从黑色变成了血红色!
血红色的长发迎风飘动,一股嗜血的死气油然而生!
感受到这股气息之后,苏晨眉头皱了皱,随即脸色一变不禁呢喃道:“奇怪,为什么我有一种厌恶的感觉?”
这个感觉一出现顿时让苏晨懵了,紧接着他又开始仔细的探测起来。
然而过了一会苏晨发现,那厌恶的气息更重了,其中还带着浓浓的排斥,当苏晨的气息想靠近青菱的时候。
青菱身上的血气竟然强行将苏晨的气息给阻隔了!
这就好比两个人有什么深仇大恨或者是什么生死大敌一样,苏晨发现,不光青菱的气息让她有排斥的感觉,自己的潜意识里也有一种排斥这种气息的感觉。
“奇怪……”
苏晨再次看了青菱一眼不禁皱起眉头,这种感觉按理说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啊,可是,为何却如此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