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小云和那个老头面面相持,两张脸的距离接近于零距离,互相瞪着对方,如果亓小云现在的手还能听话,第一件事就是用双手举一块石碑把自己砸死,也不愿意看见那个面无全非的老头,亓小云经受不了这种神经溃烂的恶心致死的视觉。
亓小云的身体就像遇到它最合理的条件反射一样,把僵硬的身体弹出一米远,硬生生的和那个老头拉开一段距离,扭头张口呕吐不止,如同要把体内的五腹六脏全部吐出来才罢休。
呕吐不止的亓小云用余光扫视了一眼老头,发现那个老人的脸开始扭曲了,眼睛慢慢流出了红色的液体,眼睛的周边开始腐烂,也随着红色的液体流下,接着是眼球也流了下来,然后是整个头,身体,一个完整的人一会的功夫竞化成了一地红色液体浓水,那些红色液体缓缓的向我僵硬在地的身体流来,吓的亓小云正想往后躲,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往前趴了过去,正好趴在流向亓小云身体红色液体里面,亓小云双手向地上一撑,溅起不少红色黏液,无数滴红色粘液直接溅到亓小云自己的脸上,亓小云还没来得及回身呕吐,却发现自己的一只手好想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不看还好,一看正是那个老人的一只白眼球,已经被自己的手压扁了。
“我的眼睛”,看到这只被自己压扁了的白眼球,亓小云竞不自觉的感到自己的眼睛一阵阵刺痛,用手一摸,感觉脸部很柔软,再一用力,只是痛了一下,好像是脸被自己戳破了一层皮,觉得流出来的并不是血,流出来的而是已经化成液体的肉。
“我的脸,我的眼,”亓小云大惊失措的乱吼乱叫着,整个身体已经开始化成红色的液体了,亓小云极力挣扎着已经开始融化成红色粘液的身体,发现身体还能动,再用力动了一下,还是能动,发现已经化成水的身体竟然还能动,但能感觉出痛了,疼痛的感觉竞让亓小云撕心裂肺的大叫了一声“啊!”。
还在疼的大叫的亓小云,被几声狗叫声惊醒。
浑身是汗的亓小云,做在床上,冷冷的回想着刚才做的那个噩梦,味蕾还不时地冒酸水,趴在床边干呕了很长时间,大脑不听使唤的一直停顿在刚才那个如同真实的噩梦中,听见旁边可爱的小京巴摇着尾巴跳上了床,自己才轻轻抚摸着胸口,缓解干呕的巨痛。但噩梦初醒的亓小云,还没有缓解过思绪的能力调整过自己的思维,好让自己不在想那个可怕的梦,亓小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楞多长时间,但是刚才那个梦?轻轻的抚摸着小京巴小伯爵,看着它静静的趴在亓小云的身边,回忆着什么,心里陷入一阵沉思,“刚才的噩梦,怎么会这么奇怪?”。
偏偏这个亓小云是一个比较信命的人,也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鬼,但亓小云自己从来没见过,更何况她更不希望自己有一天能看到。
坐在两位美女对面的我听完亓小云的讲述,我不禁开始怀疑这位美女的主播身份和大学学历,我不禁想张口反驳她的话“世界上根本没有鬼,说的人多了,大家就开始相信有鬼了,我劝大家没亲眼见过证实过,请不要传播”但又一想自己的身份,此话还不能枉然开口,继续听亓小云说下去。
别说如此恐怖的噩梦亓小云这是第一次做,亓小云自己的话说:“从小到大都很少做梦呀!没想到这几天连续做着同样的噩梦,难道这场噩梦有什么样的寓意?”。
我紧了紧休闲服,端起桌子上的咖啡,闻了闻,示意不远处的服务生过来一下,说:“给我换一杯茶”。
然后对坐在我对面的两位美女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这洋玩意我喝不习惯,平常都是喝茶”。
坐在我对面的两位美女,其中一个美女,一身性感黑色职业装,短裙和露岭西装,瓜子脸数着辫子,满脸严肃和文化,加上衣服金边近视镜显得更加有内涵,这位内涵美女是我大学同学李春晓。
坐在李春晓一旁的美女一身粉红色裙装,留着飘逸的长发,发鬓虚晃中遮住了她几分秀色,双眼惆怅并没有掩盖住她的美艳,这位美艳美女就是讲开始这个那场噩梦的亓小云。
我和她们这两位美女对视坐在咖啡厅里,我心里却是悠然自得的欣赏着面前这两位美艳绝伦的两女,一边倾听着恐怖可怕的噩梦,对于我来说是一件美差事,因为我就是妙龄少女眼中的驱魔师,更是自封自己为灵异触及者。
服务员没多久把茶给我端了过来,我细细品了一口,说道:“铁观音,我最喜欢的味道,没想到在这种咖啡厅里也能享受到上品铁观音的味道,难得呀?”。
李春晓习惯性的动了动眼角的眼镜,一撇嘴说道:“哥们,你也不看看价格单,能不是上品吗?我就搞不懂,喝茶和喝咖啡却别就这么大吗?”。
我看了看价格单,确实很吓人,这么一杯茶竟然268元,我一批嘴对春晓笑了笑说:“价格实在是恐怖呀?比这位美女的梦都恐怖!”。
我这么一说,竟然把一直满脸惆怅的美女亓小云逗得嘿嘿来了个哭笑不得。
春晓有点生气的一指我说:“正经点,反正一会你买单,你愿喝什么就喝什么?说点正事,你感觉小云的这梦是不是有什么预兆呀?”。
我有点不耐烦的对春晓说道:“哥们,你有没有搞错呀?你可是上过学的人,受过高等教育的高材生,不就是一场梦吗?有这么夸张吗?”。
我话还没说完,旁边的亓小云神秘的看了我一眼,问身旁的春晓说:“你没有说吗?”。
李春晓看了一眼亓小云说:“对不起呀,老婆,我还没来得及说那?”。
听完李春晓的话,再看了看两个人亲密的举动,一咧嘴对李春晓喊道:“我说在学校里,班里追你的男同学这么多,你全给了死刑,原来你,你喜欢搞这个呀?你们难不成是同性那个什么呀?”。
春晓用力的拍了我一下,喊道:“少来,这是我们亲密的称呼而已,什么同性不同姓的呀?你别胡说,我的性取向还是比较正常的”。
我无奈的揉了揉被春晓拍的手臂说:“好好,当我什么都没听见行了吧,至于你晚上如何温柔我不知道,但现在真像个男人婆”。
春晓的手一动,我连忙把胳膊往后一收,春晓一指我说:“你再敢胡说?”。
亓小云看着我们两个如同一对冤家,无奈的喊了一声:“行了,春晓,你还是来帮我忙的吗?你们要是来搞调情的呀,我先走了?”亓小云说这话的时候,细腻的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