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政治毛泽东教我们学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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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马齿苋情结

毛泽东的饮食朴素,偏素食,喜爱辣椒、腐乳等,也对韶山冲人从来就喜欢的野菜马齿苋情有独钟。如果说毛泽东对饮食有什么特殊要求的话,那么他时常点名要吃马齿苋也就可以算一样吧。在毛泽东的菜谱中,马齿苋这种野菜经常可见。

马齿苋为一年生肉质草本植物,生于原野,我国分布很广,茎、叶都可作蔬菜食用或家畜饲料。韶山民间食用马齿苋的习俗由来已久,时至今日,韶山的大小集市上还时有出售。但一般是作为加工后的酸菜出售,据老人说,只有旧社会无田无地的人才用它当作鲜嫩的蔬菜炒着吃。

少年时代的毛泽东,家中虽不算贫苦,他父母节俭,每年都会制作大量的酸菜、泡菜和霉豆腐。全家人都过着清淡的生活。毛泽东就是吃着母亲的这些“坛子菜”长大的,长得魁梧高大,身强体壮。受母亲的耳濡目染,毛泽东很小就熟知这些“坛子菜”。但是在战争环境下,由于敌人的封锁,毛泽东的这些偏好,并非时常能得到满足:进城以后,条件改善了,要吃上野菜马齿苋,倒还要费些劲才能吃上,但毛泽东乐此不疲。

也许是由于伟人本性朴实无华,对马齿苋这种平常无奇朴实无华的野生植物也格外青睐,视为无上“佳肴”。我们就一起来了解一下毛泽东的“马齿苋情结”吧。

毛泽东念私塾时,马齿苋曾经“救驾”有功。当时塾师邹春培外出回来,发现毛泽东带头下水塘游泳了,想出对子难为一下他,对不上来的话,手心上是要挨塾师的竹篾片的。

邹春培出上联“濯足。”

毛泽东明白先生的喻义,原来先生还是气恼不过他们上课时间游泳这件事。

“修身。”毛泽东应对道。对仗工整,天衣无缝。邹春培强压怒火,不便发作。他又想了半天,想了一个复杂的对子为难毛泽东。

“牛皮菜。”先生又出了上联。

毛泽东一听愣了半天,搜肠刮肚,这个对子难对。邹春培得意地举起了竹篾片,只等毛泽东伸过手心来。毛泽东的眼睛掠过挂在屋梁上的饭篮,同学们的午饭全挂在那儿呢!他想起自己的午饭菜,马上脱口而出:“马齿苋!”

小小年纪的毛泽东如此聪明伶俐,邹春培只好悻悻作罢,饶过了毛泽东。

平凡的野菜马齿苋解了围,使毛泽东免除了一顿皮肉之苦。但毛泽东对马齿苋的垂青,并非出于对它“救驾”的感激,而是少年艰苦磨砺的结果。延安时期,生活异常艰苦。生命力极为顽强的马齿苋,即使是在陕北贫瘠干旱的黄土高坡上也能偶尔寻觅到。这种生长在沟畔路旁的小生物,在异常艰难的岁月里,的确给过毛泽东无比的安慰。

解放后,生活条件明显改善。但这位亿万劳苦大众的领袖,却不喜欢山珍海味,依然钟情于霉豆腐、马齿苋等“土产”。

为了满足毛泽东对马齿苋这种野菜的要求,中央办公厅一组的生活管理员常常为此奔忙。这种野生植物,老百姓的菜园子里是从来不会种植的,因而北京的菜市场上是买不来的。后来,一组的负责人与北京郊区的农场取得联系,要求农场落实种植计划,每年种植少量,以保证毛泽东时不时的需要。

1967年5月13日中南海《对农场种植计划的要求》中,“马齿苋”被显赫地列在“重点保证供应的蔬菜”一栏的首位,要求平均日产1斤,“常年供应,肥嫩,没有籽”。这样,毛泽东便可以随时吃到肥嫩的马齿苋了。

毛泽东不仅自己喜欢吃鲜炒的马齿苋,也劝江青吃,他说马齿苋既可做菜,又可入药,对身体大有好处。

有一次,毛泽东特地吩咐工作人员采集了不少野菜,开了一个“山珍会”,请子女、工作人员共同进餐。众多的“山珍”中就有显眼的一大盘马齿苋。毛泽东带头大口大口地吃,李讷、李敏和一些工作人员尝过一两筷后怎么也不敢再取。毛泽东一脸不悦,借此作了一番忆苦思甜的革命传统教育。

1956年6月,毛泽东南巡至武汉。有一天,他听了湖北省委第一书记王任重的工作汇报,中间适逢开饭,毛泽东留下王任重共进晚餐。毛泽东极少留客吃饭,尤其是对于党内的同志。这次毛泽东热情相邀,王任重倍感温暖亲切。席间,毛泽东向王任重举荐马齿苋,他给客人挟了一大筷子,说:“不要小看这道菜,它还是一味很好的中药,可以清热解湿呢。”

也许只有毛泽东才会以野菜招待客人。不过,遍查毛泽东菜谱,也只有这么一次以马齿苋待客的记录。由此可见,毛泽东对马齿苋的钟爱是何等之深!

毛泽东身边的医务人员生怕马齿苋对他的身体有害。曾偷偷到有关部门化验过,并查阅各种中草药书籍,结果正如毛泽东所言,马齿苋不愧为一剂良药。这样,不用毛泽东提出,餐桌上时不时的有马齿苋吃,毛泽东很高兴。

三年困难时期,毛泽东决意与人民同艰共苦渡难关,坚决不吃肉。这样毛泽东菜谱中的素菜更多了,马齿苋也被花样翻新奉为主菜,这时除了清炒外,还有搅蒜泥、卤辣酱等新花样,毛泽东见状,口味反而更佳。

1976年,毛泽东开始进流食,临终前全靠鼻饲维持羸弱之躯,此时仍然依恋马齿苋的清香,但这股浓烈的泥土清香离这位伟人愈来愈远了……

浓烈的马齿苋情结,只是毛泽东平淡无奇的平民生活的一个缩影。它反映了毛泽东自少年受慈母耳濡目染、艰苦磨砺以来,直到缔造共和国以后仍然长期保持的节俭、朴实的生活作风。

在长期、艰苦的中国革命和建设的过程中,毛泽东一以贯之地保持劳动人民的本色,这一点,正是毛泽东得到亿万人民拥护、取得革命胜利的法宝之一,是其原因,也是其结果。

我们要学习毛泽东的高尚品德,勤劳节俭建设祖国,勤劳节俭地办一切事情。生活中更不能大吃大喝,讲究排场。奠基、动工、落成、揭幕、挂牌等等剪彩、庆祝活动,都要从节约、俭朴的原则出发,力戒豪华、奢侈、浪费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