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弱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感慨着大家兜兜转转这么些年,似乎终于回到了原本该属于各自的位置。她认为是自己一直以来耽误了佳俊,也耽误了晗凝。如果不是自己,也许他们的手早就能牵到一起,佳俊也就不会受到伤害。她心里暗暗地责备着自己。
整个宴会厅里弥漫着金钱与势力的气息,每个人都手端一杯红酒,你一言,我一语,似乎片刻之间就能洽谈出一笔大生意来。
“干爹,我去下洗手间!”小弱对徐振华道。这是他让自己在外面这么称呼他的。在外面,她的身份是徐振华的干女儿;在床上,她就沦为了他发泄****的工具。
小弱知道自己就是伪装后的情人,跟徐振华的关系更是成了变相地乱伦。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对着洗手间的镜子,补着脸上的妆,可是越补,就越觉得脸变得更扭曲。反正是扭曲的生活,用扭曲地脸来面对倒显得更搭调。她一边想着,一边索性合上化妆包,走出洗手间。
她一走出女洗手间的门,却发现佳俊也正从男洗手间走出来,两个人无意地又撞到了面。
“呵,真是冤家路窄啊!”佳俊冷笑道。
“我们真的要变成仇人吗,佳俊?”小弱哀怨地望着他,他的言语像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她的心。
“难不成我们还要做朋友?还要恭喜你找到了一个有钱的干爹?奚小弱,你知不知道羞耻?”他的话一句比一句来的重,刺得小弱疼痛难忍。
“佳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恨我?我心痛——”她哀求着佳俊,眼里的泪水开始不停地打着转儿。
“你别给我哭,像你这种人根本没资格哭。当你上他床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会有今天了!现在心痛?没用了,奚小弱——”佳俊丢下冰冷地话语后,头也不回地径直走掉。他本想走之前甩小弱两巴掌,可最后忍住了这样的想法。为小弱,他现在觉得做什么都不值得,无论是保护她,还是伤害她。
是啊,明明是自己伤害了佳俊,又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哭泣呢?小弱擦拭掉眼里的泪水,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他让她不哭,自己就坚决容不得有一丁点儿眼泪在脸颊上流淌。
回到徐振华身边,此刻他正与一个说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国话的外国白人聊着天。见到小弱一来,徐振华就赶忙让她跟那白人打招呼。
“您好,小姐真是漂亮——”那个白人看见小弱那张有着闭花羞月之貌的脸蛋,说起中国话也开始流利起来。
“你们好——”她微笑着应付道。
徐振华似乎打着什么阴谋,将那白人拉到一旁,轻声地在他耳边道了几句。白人一边微笑地看着小弱,一边不停地点头,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宴会结束后,小弱陪徐振华回到了他们的偷情之处。可今天的他一进房间并没有马上开始凌辱小弱,只是让她先去洗澡。她没有因此多想什么,便进了浴室。
“哗啦哗啦——”的冲水声中,小弱似乎听到大门开了,外面进来了人。接着一阵听不太清楚的对话声过后,大门又关上了,客厅内立刻恢复了可怕的安静。她觉得不对劲,匆忙地擦拭干自己的身体后,换上吊带睡衣走出了浴室。
当她走到客厅后,看见宴会时跟徐振华说话的那个白人正一丝不挂地裸着身坐在沙发上,坏笑地望着自己。这笑让她害怕极了,她似乎也明白了徐振华的阴谋,是要让自己出了供他宣泄之外,还要被当作交际花满足他的生意伙伴。
“美女,你好,我们又见面了!”白人站起身,淫笑着一步一步逼近小弱。
她第一时间本能地朝大门冲去,想要逃离这间充满邪恶的房子。可怪自己的身手不够敏捷,白人已经跑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她奋力地抗拒着,但那白人结实强壮的胳膊几下就将自己束缚住,任自己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他像山顶洞人一样,野蛮地将她整个人抗在了自己的肩上,往卧室走去。
他开了卧室门,将她丢到床上,两只眼睛似发着亮光,直直地望着小弱洁白剔透的肉体,喉咙不禁咽下一道馋水。
小弱闭上眼睛,似乎在等待着上天给自己的惩罚,可又不愿见到这般残忍地被虐待。
老天爷,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你要这样待我?她一边在心里埋怨着天神的不公,一边又竭力忍住自己的泪水。因为佳俊说的,她没有哭泣的权利。
那个白人如饿狼扑食般地爬到了她的身上。小弱紧闭着双眼,忍受着肉身之痛,但内心却显得平静。她相信了,这就是自己对不起佳俊的报应,虽然她从未想清楚,自己是从何时起开始背负这罪孽。
整个房间里回响着野兽一样的嚎叫,而她一声不吭,脑海里只回想着:自作虐,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