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洗过了澡回家,在回家路上,祁红借过孙红波身边时,抓住他的手,在他手心使劲掐了一下,孙红波明白那是啥意思,也给她回应了一下。
回到家里,多余话没有,各自回到各自炕上,孙红波和银杏进了自己房子,都才洗过了澡,身上还湿漉漉的,更容易引发激情。
银杏关上房门,就拉着孙红波上炕,不知咋地,她今晚变得贪婪起来,主动扑上了孙红波,跟孙红波亲嘴摸揣。
亲了一会,银杏就要了,孙红****挡银杏,说道:“银杏,先别急,我有事跟你说呢。”
银杏说道:“等耍完了说。”
孙红波说道:“耍完了你就睡着了,我现在就要说。”
银杏说道:“那快说吧。”
孙红波搂着银杏,说道:“最近有一个盗墓团伙,要来野猪坪盗墓,孙薇分析,这个盗墓团伙可能会混进剧组里,我大哥让我和陈霞扮演员,去剧组应聘,把这些人找出来抓住,明天就要走。”
这些大事银杏不懂,但一听孙红波要走,就刺激到她了,说道:“你要走啊?那不行,我不能让你走,晚上我还要搂着你睡觉,没有你,我晚上咋睡觉啊?有陈霞一个人去就行了,你不能去。”
孙红波说道:“银杏,你听我说,也就几天时间,等剧组来了,我就跟着剧组一起来了,到时咱们又能在一起了,这是我大哥的事,咱们不能不管啊。”
银杏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说道:“那好吧,既然是你大哥的事,我也不能拦你,不过你要把这几晚上的活,今晚都补给我。”
孙红波笑道:“贪心鬼,我能行,你行吗?一会我把你捶成肉饼了,你可别怪我。”
银杏说道:“你就来吧,牛皮锥鞍子,豁出一摊子,你有多大本事就成大多的经,我今晚奉陪到底。”
孙红波一翻身把银杏压到身下,然后直奔主题,借着,银杏婉转啼鸣的叫声,就四散飘了出去。
不知多久,孙红波和银杏大战结束,银杏四肢不收,有气无力,虽然没被压成肉饼,不过也骨软筋酥了。
孙红波知道银杏现在急需要睡觉,他就搂着银杏,像哄着一个婴儿一样,把银杏哄睡着了,他就能去隔壁找祁红了,在自己临走之前,要安慰祁红一下。
银杏闭上眼睛,气息也平缓下来,打起了鼾声,孙红波把胳膊从银杏的脖子下抽了出来,给银杏拉好了被子,然后轻轻下了炕,打开门出去。
朱菲就睡在外屋的大炕上,如果孙红波去找朱菲,朱菲也乐于接纳他,在双峰山下,朱菲就误会孙红波要******,已经答应了他,可孙红波今晚还有任务,他必须先满足祁红。
孙红波轻轻推开了祁红房间门,还没走到炕边,一个滚烫的身体就扑了上来,两条手臂像一条蛇一样缠上了孙红波……
到了第二天早上,孙红波从炕上爬起来,还想做俯卧撑,可刚做了十几个,就觉得头晕眼花,腰酸腿软,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只得作罢,他知道这事自己昨晚上太疯狂的缘故,所有体力都枯竭了。
孙红波想着今天就要去西安,马上下了炕,找到东西吃了一点带了一点,就要出门离开。
朱菲从炕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说道:“红波,你现在就要走啊?”
孙红波说道:“对,从兰桥到西安,要坐商洛去西安的班车,晚了就坐不上了,你还有事吗?”
朱菲说道:“昨晚你们太吵了,你们就不能小点声吗?害得我失眠了,真服了你们,就那点破事,让你们翻来覆去做。”
孙红波嘿嘿一笑:“朱姐,对不起了,到那时谁能控制啊?不过晚上我不在,你就能睡个好觉了。”
朱菲说道:“红波,我现在可以重新定义爱爱的含义了,这事在其他人身上不算啥,可到了你这就不一样了,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在你这体验一把。”
孙红波惊讶说道:“朱姐,你真要这样?”
朱菲说道:“你看我是在开玩笑吗?咋啦,你姐这么漂亮的女人,也入不了你的法眼是吧?”
孙红波说道:“不是不是,是我和你不在一个档次,不敢高攀而已。”
朱菲说道:“红波,你姐我是个搞电影的,要拍好电影,就要有各种生活阅历,这种生活也必须有,现在不说了,等你回来再说吧。”
孙红波说道:“朱姐,那我走了。”
孙红波急忙离开家,下了石阶路往北洼走去,一路上他还在想,朱菲是搞电影了,祁红是搞绘画的,都是搞艺术的,在对待这事上,放的比常人开,现在要去剧组了,剧组那些演员会咋样?
孙红波一路急奔,尽管腿有点酸软,但是赶时间要紧,还是强撑着赶路,用了一个多小时,赶到了国道边,陈霞早已经在这等候了。
陈霞头上扎了一个马尾辫,靓丽的上衣,紧身的牛仔裤,一切都很时尚,让孙红波眼前一亮。
陈霞迎上来,笑道:“红波,你咋才来啊,我等你有一个小时了,是让银杏给绊住了是吧?”
孙红波说道:“这条路你走过,一上一下多费劲啊,我都累死了,快让我歇会。”
陈霞说道:“你现在说累,要是给你一个女人,你马上就不累了。”
孙红波说道:“把你给我,我也提不起精神。”
陈霞嘟起嘴说道:“孙红波,我就这么没吸引力啊?我们局里那些男人,哪一个不围着我转?”
孙红波笑道:“那要看他们是蜜蜂还是苍蝇了。”
陈霞说道:“这有分别吗?”
孙红波说道:“当然有分别了,蜜蜂会围着鲜花转,苍蝇只能围着屎转了。”
陈霞说道:“那我当然是鲜花了,你见过有这么漂亮的屎吗?”
孙红波说道:“你当然是鲜花了,是最美最香的鲜花,我要是说你是屎,你还不把我屎打出来啊?”
两人打情骂俏,等着商洛过来的班车,一般商洛的班车直达西安,座位在始发站已经坐满了,不会在半路停车上人。
一辆班车过来,陈霞去拦车,班车呼啸而过,陈霞骂道:“麻痹,老娘又不是不给你掏车费,还不让老娘上车?下次我穿警服挡你,罚你个倾家荡产。”
这辆车过去,要等下一辆车来,至少要等一个小时以后,如果从这里去县城,在坐车去西安,那就会耽搁很多时间,两人没办法,只好继续等。
孙红波说道:“陈霞,羞批呢,你还是警察,连车都挡不住,还不如把这身皮脱了,到野猪坪当农民算了。”
陈霞说道:“我没穿制服,谁知道我是警察啊?你放心,下辆车在挡不住,我背你去西安。”
孙红波说道:“这可是你说的,真要挡不住了,你必须背我走。”
陈霞说道:“我要是挡住了,到了西安,一切行动都得听我的。”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外套已经穿不住了,两人都脱了外套,陈霞里边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衣,能看出她粉红色的胸罩,圆滚滚的东西呼之欲出。
陈霞顺着孙红波的视线,看到了自己胸膛上,嗔道:“孙红波,你别打我主意啊,要不我就把你抓起来。”
孙红波笑道:“你放心,我不会打你主意,你只要别打我主意就行,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个,先担心咋样拦车,不然你就要兑现诺言,把我背到西安去。”
陈霞说道:“我跟你开玩笑的,千万别当真啊。”
孙红波说道:“那不行,既然说出来了就要兑现,不然以后谁相信你说的话啊?”
陈霞说道:“红波,你帮我一下吧,我真没办法拦车了。”
孙红波说道:“那好,我有一个办法,当初我让黑八打了一枪,昏迷不醒,也是在这拦车,过去几辆车都没停下,最后红杏把车拦住了,你可以学学红杏,保准你能拦住。”
陈霞说道:“红杏是咋样拦车的?给我说说。”
孙红波说道:“把衣服解开,露出那两个东西,任何一个司机见了都会停车的。”
陈霞瞪了孙红波一眼,一脚踢在孙红波沟子上,说道:“红波,你要死啊,这事红杏能做出来,我能做吗?”
孙红波躲开说道:“那我只有这办法了,能不能挡住车,就看你的本事了,不管咋样,今天咱们必须赶到西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有一辆班车驶过来了,陈霞急忙站到路边,向班车招手,班车停下 ,有两人在这里下车,等下车人下来,陈霞和孙红波急忙上了车。
班车最后排空出两个座位,孙红波和陈霞坐下,陈霞得意说道:“红波,咱们不是坐上车了?下来你就要听我的。”
孙红波说道:“要不是那两人下车,你还是挡不住。”
陈霞说道:“那我不管,我要的是结果,下来你必须听我的,就是拉屎尿尿都要向我请示。”
班车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车里的人也左右摇晃,陈霞今天早上起得特别早,经班车摇晃,马上就有了睡意,靠在孙红波的肩头睡觉。
孙红波看陈霞摇来摇去,有几次头都磕在车窗玻璃上,就伸手把陈霞搂在怀里,这样陈霞睡的安稳了。
从这里坐车去西安,至少要三个小时车程,陈霞睡着了,可孙红波睡不着,陈霞身上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眼前也是陈霞胸膛上的驼峰沟壑,让孙红波思绪万千,心潮起伏,血脉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