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难道就真的只能做一辈子奴隶么?锦荛不也是平民中走出的?你看他现在,多么的威风!若是你自认不如,我也无话说,只有孤独终老了。”
当丁聪忘乎所以的伸手企图到金三小姐的小乳猪处揩油时,被她拦住了,然后就直接要求丁聪成就一番名声和获得不凡的地位。丁聪起初还很犹豫,毕竟如今的实力还不足以让他横行无忌。故而金三小姐就问出了那一句,也是存了激将之意。
男人,即使平时再如何沉稳,但当自己的女人在其面前大谈别的男人如何如何好时,恐怕都会情绪失常的。这或许是个毛病,可也因为有这个毛病,才证明——我是男人!
金三小姐已经明确了自己对丁聪的依恋情谊,丁聪自是兴奋的憧憬中也夹杂着几丝迷惑,没想到就是简单的参加个比赛也能赢得美人儿的芳心。
对金三小姐,起初只是觉得她像极了残存记忆中的女儿模样,连性格也分外重合,爱护之心便悠然而生。之后相处时,也深深为其天真洁白的个性吸引,但始终没有往男女情事方面考虑过。就算她三番两次裸露色相,他也仅抱着欣赏的态度而无任何淫意。尽管那时金三小姐均是失去意识,他也不曾亵渎过——当然,如果用眼睛看不计算的话。
再后来两次意外的接吻,却也让丁聪回味无穷,隐隐的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直到现在金三小姐主动表白,才恍然大悟,原来于短暂的相处中,竟已彼此有了感情。一句话,缘分到了,挡也挡不住。
心魔祛除,心境提升,就在那一瞬间,丁聪只觉得体内某一处某一点轰然爆裂,化做一道无形的能量罩,刚好的覆盖住整个身体。那一刻,丁聪感觉在能量罩的空间里,自己就是神,掌控着一切,只要想怎样,就能如何。可惜,当他试图去一探究竟时,能量罩自动的消失了。
疑惑中不甘心的用神识扫过,丁聪骇然的发现,心口部位,有一个小到不细心搜索根本就查不到的黑点静静的漂浮着。他想去引动,可做了许多无用功,连神识也无法渗透。仿佛那是一个独立的并不属于他的东西,隔绝着一切。既是这般,丁聪无奈,只得暂时放弃,转而面对不可忽视的金三小姐。
知道了互相的心思,丁聪无法不去当真,看着娇羞时无限动人的金三小姐,没口子的保证一定早日挣来功名,摆脱奴隶和主人间那不可逾越的鸿沟,携手一生。
没了隔阂的障碍,俩人说话也就随便了许多。时或开开玩笑,倒也乐在其中,丁聪便浑然忘却了因受锦荛刺激所带来的不快。
二人边说边走,沿着大路不知不觉中已过了好几个路口。正谈到高兴处,忽见前面不远的地方人流奔涌,目标都是一栋高楼的大门。有一些人还嘴里念叨着:没想到还有这么美唱歌这么好听的奴隶,要是能买回去该多好啊。
丁聪也未在意,旁边金三小姐的眉头却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她最恨的就是买卖女性奴隶!于是对丁聪道:“走,聪哥,咱们进去瞧瞧,哼!”
丁聪了解她的性情,无奈的摇摇头,牵着手也顺着人潮进入了大门。
一进来,二人目光所及,只见中间是个偌大的大厅,人流围拢在一座小型的高台上。大到亭楼高阁,小到楼梯扶手,雕饰精美,珠光宝气,尽显奢华。甚至于地面与墙壁上,除了各形各色的飞鸟走兽外,也镶嵌着许多颗宝石等物,彼此散发的微弱光芒交相辉映,五彩纷呈,煞是眩目。
四周共有四层楼座,前三层都由低至高的罗列着许多的座位,此刻已满满的没有了空位,而那第四层则是二十多个独立的包厢,各自门口还站立着两三个不同装扮的奴仆,想必是身份尊贵的客人所呆。
不同地位的人有不同的待遇,到哪个地方什么时代都是永恒存在的现象,丁聪也早习惯和接受,并不以为意。
和丁聪在一起,金三小姐的小心肝已经分外满足,却也不争一时之气,跟着他来到了后面一个比较窄小的空场,驻足观看。不过大部分的时间,金三小姐那陶醉的眼神都围着丁聪打转儿,并不在意拍卖场里的一切。
小美人儿在侧,丁聪也是欢喜,彼此浓情细语,互诉衷肠,好不甜蜜。浑然不觉过去了多长的时间,在这里站了多久。
直到有人高声叫喊着拍卖时,丁聪才分出一丝精力注意着。这一看不打紧,只见各个楼层里的人都是疯狂的叫着价,喊的面红耳赤,手脚同时挥动,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硬抢。
“到底是什么让这帮家伙失常的?”丁聪好奇的掂脚往中心的拍卖台上望去,却也随后低声呼了出来。
台上,一位体态婀娜的女子俏然而立,身着一袭淡粉的长裙,窈窕修长中曲线玲珑,将她丰满的身材凸显地淋漓尽致。如丝地云鬓高高盘起。斜插起一根长长地玉钗。清新典雅。美丽的眼眸波光流转。修长的睫毛偶而抖动,晶莹地耳垂如玉般玲珑,清秀的脸颊似是着了粉般鲜艳。只是此刻面无表情,倒是少了勾魂的妩媚,多了些清冷,略显不和时宜。
细听周围人的交谈,丁聪才知道,原来这女子便是他们走近拍卖场门口时听人赞叹的歌姬。她是个奴隶出身,但天赋奇好,嗓音滑润优美,婉转飘逸,是天下五大世家的火家旗下最有名的歌姬,兼且貌美独芳,火家的几个年轻子弟都十分喜欢,均想弄到手里暖床与快活。所以就产生了矛盾。据说还为此大打出手了几次,就连长辈们都劝不开。
最后,那火家的家主震怒,决定将这名叫曦雨的歌姬进行拍卖,断了他们的念想。而诸多曾听过和见过曦雨的人都趋之若骛,都盼着能买到手,那可是人生一大享受啊。所以,才有如今的高价拍卖和热烈激昂的竞争。
“还有这么多弯弯绕啊!”丁聪感慨中,就和金三小姐说了。
金三小姐见他同自己说话,眼睛却不时的扫向那台上的美人儿,心里很不满意,朝着他的胳膊就掐了一下,然后扭过头去,以此表示小丫头生气了。
丁聪皮糙肉硬,虽然不疼,不过见金三小姐嘟着小嘴儿扭头不搭理自己,也明白她是吃醋了,便故做疼痛的哼唧了几声,可惜眼泪却挤不出来。
金三小姐听他吃痛,连忙又回头看他,谁知却见他那拼命挤泪水的模样,顿及“扑哧”乐了。原本烦躁的心也就有所缓和,但仍白了丁聪一眼。
丁聪知道她不再生气,嘿嘿一乐,就蛮横的将她拥入怀里。初时金三小姐还因为害羞想挣扎,可不过一会儿就被他那雄厚的男人气息所吸引,更兼温暖舒适,便由着他了。
醋劲儿一过,金三小姐的注意力也转移到了歌姬曦雨的身上。待看到她眉宇间凝结的化不开的犹豫和哀伤时,心底的某一处柔软被触碰,便小声对丁聪说道:“要不要我把她买回来给你暖被窝儿?”
丁聪听的心口一热,就要点头同意,可一低头就看到金三小姐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自己,顿时勉强的憋回刚要出口的话,转而说道:“我有了你一个就知足了,还贪那么多干什么。”
金三小姐轻哼道:“那幽兰姐姐呢?”
“呃……这个……”丁聪脑袋里嗡的一下,心里就反复一句话:她怎么知道的?她怎么知道的?
似乎还嫌不够,金三小姐有继续扔出了一个重磅炸弹:“还有木家的姐妹与她们的小姨木萍呢?”
“啊……我……那个……”丁聪也不知怎的,就仿佛一个被妻子责问有外遇的弱男一样,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额头也挂满了细密的汗珠。这倒不怪丁聪,也不是他懦弱了,而是自方才彼此交心后,丁聪才发现,金三小姐已经莫名其妙的走进了他的心里,并牢牢占据一个重要的位置,感情在不知不觉中萌芽了。这也是为什么每次接触女人时都无形中避开她的缘故,也是能感知到她有危险的时候因愤怒而有杀人举动的原因。他的本心里,已经自潜意识的把金三小姐当做必需保护的人了。
因爱才会宠,为情才冲动。****到了深处,纵隔千山万水,亦能心意相同,似乎冥冥中为了奖励而赋予的一种独特联系。男女之间,就是这么玄奥!
丁聪此刻尴尬的要命,金三小姐忽然就觉得自己很过分,心里一痛,便道:“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我又没责怪你什么,我只是问你想不想,如果你要,我就把她买走,在你身边总胜过被那些肮脏的家伙亵渎玩弄的好。”
“小姐,我……”
“好啦,”金三小姐一撅嘴,可能是不满意丁聪的称呼,道:“我可告诉你,你可要想好了,只此一次,你若不要,以后可再没机会了。”
“啊——那我要,我要了。”丁聪终于露出了男人本色。
“哼!我就知道你的心思是这样。”金三小姐佯怒的扭了扭小屁股,可她忘记了一件事,现在她可是在丁聪怀里的。这一扭不打紧,小腹正好摩擦着丁聪的某处要害。那家伙不甘受欺负,也蠢蠢欲动的想要抬头反抗,丁聪连忙楼住金三小姐,口中央求道:“好萧萧,别乱动。”
“为什么?”金三小姐“天真”的问。丁聪一看她纯情的模样,心里边忽的升腾起一股难以压制的欲火。他也知道现在的金三小姐早不是离家前那个洁白的小姑娘了,如今的天真分明就是来诱惑自己的,于是也不遮掩,大嘴立刻咬了上去。
“嘤咛”一声,金三小姐身子软软的贴到了丁聪的怀里,双眸翕合间流露出万般柔情,这是俩人的第三次“初吻”!
呼吸逐渐的急促,金三小姐的小号“馒头”一起一伏中,不断的挤压着丁聪“脆弱”的心理防线。阵地失守,丁聪就单线做战,那灵活的舌头直搅入金三小姐的小嘴里,贪婪的汲取着“战果”……
“现在开始倒数,一……”
仍处身与迷情的丁聪和金三小姐猛然被这响亮的声音惊醒,却是知道关于歌姬曦雨的拍卖要进入尾声了。“哎呀”两声中,金三小姐抢在丁聪前头娇声喊喝道:“等等,这个奴隶歌姬我要了。”
“你是哪来的?是不是不给我面子?毛都没长齐,也敢来这儿。”所有人都被金三小姐这一嗓子给吸引了目光,而那已经要抱得美人归的胖男则怒声连连,瞧四周无人敢接话和全场静寂来看,这胖男显然身份不一般。
不过金三小姐是谁?她可是五大家族中的金家的小公主,怎会惧怕?更何况对方言语里颇多侮辱言辞!
“哼!告诉你又何妨,我是金家的金萧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