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奇妙生物之谜总集(求知探索系列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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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动物世界的权利和义务(1)

细菌的用武之地

遗传工程是指把一种生物细胞中的遗传物质——作为遗传因子(基因)物质基础的脱氧核糖核酸,从细胞中提取出来的体外进行复制,然后又通过一种运载体将这种复制遗传物质导入另一种细胞,从而改造这个细胞的遗传结构,使之具有新的性状。

人们在开始进行遗传工程研究时是采用大肠杆菌做实验的。大肠杆菌是一种无害的细菌。科学家在研究大肠杆菌时发现一种酶,这种酶能将外来的脱氧核糖核酸分子分解掉,例如有的噬菌体侵入大肠杆菌,这种酶就能将噬菌体的脱氧核糖核酸分子拆得七零八落,限制噬菌体繁殖。这种酶称为限制性内切酶,就因为它有内切核酸分子的作用。还有一类酶称为连接酶,能把两个脱氧核糖核酸分子自由端接合在一起,这两种酶都能从某些细菌中提取出来。

细菌是有惊人的繁殖能力和代谢强度的,如大肠杆菌在理想的环境下,三、三十分钟就可繁殖一代,细菌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否用它造福于人类呢?

我们知道有一种名为“生长激素抑制因子”的激素,从50万头羊脑组织中才能提取到5毫克,数量甚微,价钱昂贵。最近,美国科学家博耶等采用遗传工程使大肠杆菌生长出这种激素。已成功地从7.5公升的细菌发酵液(培养液)中提取到5毫克这种激素,为激素药物的生产开辟一个新天地。

对医治糖尿病有特效的胰岛素,目前是从牲畜的胰脏中提取,100公斤胰脏只能提取5毫克胰岛素。最近美国科学家吉尔伯特等用遗传工程方法使大肠菌也能制造出这种胰岛素。

随着世界工业的发展,海上石油污染的现象日益严重,为消除这种公害,美国科学家查卡拉巴尔泰等用遗传工程方法已选育出能够分解四种烃类的细菌,名为“超级细菌”。这种“超级细菌”能分解石油中所含三分之二的烃,其分解速度之快,效率之高是自然界中微生物所不能比的。据报道,自然界中分解石油烃类的细菌要一年才能分解掉的海上浮油,“超级细菌”几小时之内就能分解完。

我们知道植物生长发育需要大量氮素,而只有豆科植物才能直接把自然界的氮气转化成为氮化物,如果农作物都有这种“固氮本领”就可以大大提高产量。近年来遗传工程学家们正在从事固氮遗传工程的研究,试图把固氮微生物的固氮基因移植到农作物上去。美国科学家狄克逊等已成功地把克氏肺炎杆菌基因转移到大肠杆菌细胞内,但科学家们预计这项研究还难于实用化。尽管如此,固氮遗传工程已展现出光辉的前景。

人类的遗传病用药物是无法治疗的,采用遗传工程的方法将会使遗传病得以医治。可以用遗传工程的方法把致病基因切除下来,再镶衬上健康的基因。这项基因治疗的研究目前已有进展。这就使科学家们得到启示,设想把抗癌的基因转移到微生物中去,然后再从中提取出抗癌的抗体去防治癌症。

具有恒温特性

我们如果有兴趣用温度计插到蜂巢的中心子圈范围里测量一下温度,就可以发现一个奇特的现象:早晨,室外气温是22℃,子圈里的温度是35.5℃;中午,室外气温升高到32℃,子圈里的温度是35.6℃;深夜,室外气温降低到17℃,子圈的温度是35.4℃。原来,无论早春还是炎夏,无论天阴下雨还是烈日炎炎,蜂巢子圈范围内的温度却总是维持在35℃到36℃之间的恒温。

蜜蜂属于节肢动物。它在动物界里,相对于脊椎动物来说,属于低等动物。但是,我们从整个舞群看,一群蜂却像高等动物一样,具有调节“体温”的惊人本领。那么,小小的蜜蜂是怎样调节蜂巢温度的呢?

原来,每一只蜜蜂都是一个小小的发热器。特别是当工蜂通过运动发热时,产生的热量更多。当千万只蜜蜂集结在一起,以一定密度分布在立体的蜂巢里时,实际上就形成了一个以无数工蜂的身体为屏障的、可以调节的恒温器。这个活的恒温器在蜂巢中心子圈范围内造成了一个与外界相对隔绝的小气候。工蜂对巢温的变化有极其敏锐的感觉:当子圈里的温度略有降低时,它们会相应向子圈集中,使这个活屏障外表紧密,以减少散热面。同时通过工蜂运动发热,使子圈温度不再降低;当子圈里的温度略有升高时,它们会相应地散开,使这个活屏障外表松散,以相应增加散热面,使子圈温度不再升高。

在蜂巢中心四季如春的小天地——子圈里有一只轻易不出门的蜂王。它是全群唯一雌性器官发育完全的蜜蜂,关系着这个蜂群的盛衰和存亡。因此,蜂群为了保护它,不惜赴汤蹈火。有人为了拍摄蜜蜂的生活,将蜂箱的箱盖、箱板全部拆除,让蜂群赤膊在冷库里整整冻了三个小时,蜂群就在蜂巢中心抱成了一团,在空荡荡的蜂巢中看到的,就只有黑乎乎的一个“越冬蜂球”。

在自然环境中,当蜜源丰富、蜂群活跃时,“恒温圈”就会大于原来的子圈,蜂王产卵的范围就越大,子圈就变大了。子圈越来越大,蜂群也就会越来越发展;当秋末或蜜源减少时,蜂群活动就相对遏制,“恒温圈”就会小于子圈。蜂王产卵范围越来越小,子圈也会越来越小,蜂群就停止发展,进入度荒期或越冬期。

当外界气温继续升高,工蜂用疏散的办法还不能达到降温的目的时,许多工蜂就会爬在巢脾上、巢框上、箱壁上和巢门口不停地扇动翅膀,好像人们在夏天借扇扇子驱暑一样。特别有趣的是,在炎热的夏季,当工蜂用扇风的方式还不足以降温时,一部分工蜂就会出巢寻找水源。它们将采回巢的水珠分散在巢内各处。另外一部分工蜂同时加强扇风,促进水分的蒸发,带走大量热量,使子圈内的温度不再升高。

蜜蜂也采集盐

夏天,人们最容易出汗,工蜂闻到汗味就会飞来采集人身上的汗水。这种采集的方式实在吓人,人们往往挥手抵抗,演变为与蜂的一场小小的搏斗。

有人做了如下的试验:大热天头上不断地冒着汗,站在蜂箱前。有一只工蜂就总是缠住他,在他的头上绕来绕去,后来突然停在他的耳朵旁。它的两个尖尖的大颚——牙齿,还偶尔在人的脸上轻轻咬几下。这只工蜂很快找到了头上流汗最集中又擦不干净的地方——太阳穴下的鬓角边,用柔软的吻在头发根旁舔起来。半分钟后,它就飞走了。试验者站在原地。几分钟后,这只工蜂又飞回来了。它很快找到它熟悉的部位,仍旧在鬓角边的头发根旁舔取汗水。当它第二次飞走时,试验者很快在水龙头下用肥皂洗了头发,擦去脸上的汗水,再站到、原来的位置。这只工蜂第三次飞来时,在头上飞绕了几下,连停都不停就飞走了,而且再也不来了。

工蜂为什么要采集盐分呢?据说,是为了喂育它们的幼儿。

工蜂的悲壮

在山区,总是可以看到一种体形比工蜂大七、八倍的大胡蜂经常袭击蜂巢。大胡蜂接近蜂巢时,守卫蜂就发出“吱,吱!”的尖叫声,接着在巢门前的踏板上出现了二、三十只守卫蜂。当大胡蜂飞近巢门时,这二、三十只守卫蜂会原地突然大幅度地摆动几下身体,整齐地振动一下翅膀,发出整齐的“唰!”、“唰!”声。这是一种警告,或者叫示威。这种示威具有一种威慑力量——二、三十只蜜蜂同步摆动身体所造成的“形象”有巴掌大;二、三十只工蜂同步振动翅膀汇成的“唰!”声,在五米以外可听得清楚。这种示威往往是有效的,许多大胡蜂都望而生畏。不敢冒昧向前,转而飞向别的蜂箱。

有的大胡蜂比较贪婪。它们会大胆地落到巢门前的踏板上。这时,四方蜜蜂的工蜂,会坚守巢门一个接一个地勇敢迎向大胡蜂,在蜂巢门前和大胡蜂展开搏斗。结果是死了一批又一批,从而造成惨重的损失。中国蜂在这点上却非常聪明。当工蜂用示威的办法无法挡住大胡蜂的进攻时,守卫蜂好像接到了“撤!”的命令似的,边抵抗边退到巢门里去了。它们退入巢内,诱敌深入。当一只大胆的大胡蜂闯进蜂巢时,整群的工蜂会像巢门口的守卫蜂一样突然间大幅度摆动身体,振动翅膀。经过许多时间的跃跃欲试,有一只工蜂突然勇敢地冲向大胡蜂,死死咬住大胡蜂的翅膀不放,并发出“吱,吱!”的尖叫声。这只工蜂当然很快被大胡蜂咬死,但这只被咬死的工蜂死后仍死死咬住大胡蜂的翅膀不放。其它工蜂好像一下子壮了胆,接二连三地冲上去,紧紧咬住大胡蜂的翅膀、足或触角,并竭力弯曲腹部用螫针去螫大胡蜂。大胡蜂的质外壳比工蜂硬,工蜂们刺出去的“枪”大多数都滑向旁边,白花力气。尽管大胡蜂在搏斗中会把一只一只工蜂咬死,但它在蜂巢里既飞不起来,又转不开身。个子瘦小的工蜂倒可以灵活地攻击或躲避。为了保卫家园,工蜂们简直不顾一切。在半分钟时间里,会很快集结起上百只工蜂,形成一个结构紧密的、鸭蛋大的蜂球,将大胡蜂密不通风地包围在中间,关起门来打狗。这种球,可以用手抓起来放到手掌上滚动而不散架。大胡蜂的“手脚”被紧紧捆住,四面八方的工蜂又咬又刺。只要有一根“枪”刺入大胡蜂盔甲间的缝隙,这只大胡蜂就会一命呜呼!过了好久,这个蜂球也并不散开,要直到这些工蜂筋疲力尽了,球才慢慢散开,留下那只早已死了的大胡蜂和死伤的工蜂。过一会,清扫工蜂就会逐渐将这具尸体拖出巢门,丢在巢外的草地上。

一场殊死的战斗结束了。在蜂箱底也留下了许多工蜂的尸体——它们的牺牲换来了整群蜜蜂的生存。

蜂王的职责

蜂王,是全群体形最大的蜜蜂。它那又粗又长的腹部特别引人注目。当它庄严地在巢脾上爬动时,在它的四周总有许多工蜂前呼后拥。细心观察,那些头向着蜂王,形成“护卫圈”的工蜂并不是专职的。在蜂王前进道路上的工蜂一旦感觉到蜂王走近自己,都会丢下手头的工作,立即转过头来向着蜂王,参加到“护卫”的行列。在蜂王前进方向上的工蜂,还会恭恭敬敬地倒退着让开道路。所以,蜂王在蜂巢中爬动并不费力。每一只工蜂都要等到蜂王离开自己,由前面的工蜂“接力”护卫以后,才转身继续做它的本分工作。

正因为工蜂和蜂王之间有这么一个有趣的关系,在古时候,人们就把蜂王看得非常神秘。蜂王的称呼也自然由此而来。不但如此,他们还认为蜜蜂有“君臣之礼”。在很长时间里,人们都相信,蜂王像封建王朝的皇帝。甚至每天都要上朝理政,好像蜜蜂的家和封建王朝差不多。这种“拟人化”,一方面出于无知,另一方面则是为封建统治阶级服务的文人的舞弄笔墨。

实际上,在蜂群里,蜂王的职责就是产卵,它所忙碌的,就是产卵之事。

在不少场合,我们还能看到许多工蜂围在蜂王四周,用灵活的触角抚摸蜂王的身体,甚至用柔软的吻在蜂王的腹部轻轻地舔来舔去。这种情景好像殷勤的大臣在吻国王的衣冠,也像忠实的奴仆在为主人洗尘。从前,人们正是看到了这种现象,才把蜂王比喻封建王朝的皇帝。人们后来才知道,工蜂在蜂王腹部舔来舔去,只是为了舔取一种由蜂王分泌的叫做“蜂王物质”的激素。

由于蜂王在蜂群中的特殊地位,决定了它应当受到蜂群的严密保护和特殊照顾。如果蜂群由于灾难而断粮时,只要还有几只工蜂能够活动,它们仍能非常忠心地守卫和喂饲蜂王。最后一只饿得快死的工蜂在临死前所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把蜂巢里最后一滴蜜献给蜂王。蜂王是全群的未来,是全群的希望。蜂群总是不惜一切代价地保护这一核心。

蜂王的重要地位是没有异议的。但是,我们绝不能因此而认为蜂王是王国的“主宰”,好像蜂群中的一切重大决策都是由它来“发号施令”的。其实,蜂王只是徒有“王”的虚名。它在蜂群中除了产卵外,什么事情也不管,什么事情也不会做。

蜂王是蜂群制造出来的

群体繁殖,千万年来,蜜蜂一直是沿着这个独一无二的方式和程序繁衍着它们的后代的。这种方式说得直截一点,就是“一群蜂分裂为二群蜂或三群蜂”。

当蜂群发展到最旺盛而需要分家时,我们就可以看到,许多工蜂会在巢脾的下边和两角修造一批排列不太规则、孔径又比较大一点的房孔来。这些新建造的、洁白半透明的大号房孔就是准备用来培育雄蜂的“雄蜂房”。

蜂王在雄蜂房中产的卵,在外形上和工蜂房里的卵没有什么两样。可是,这些卵在雄蜂房中培育出来的蜜蜂恰恰全是雄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异呢?无数实验和解剖证明,蜂王在工蜂房里产的卵,全部是受精卵;在雄蜂房里产的卵,则全部是未受精的卵,这些未受精卵能发育成雄蜂。

一群蜂一般有雄蜂几十只到几百只。在蜂群的繁殖季节,雄蜂在蜂群中的地位非常优越,往往能得到工蜂很好的照料。在风和日暖的天气里,雄蜂每天都要飞出巢门去进行寻找处女峰的“交配飞行”——不管是否能找到处女王。

当蜂群培育了一批雄蜂后,工蜂就会在巢脾下方修筑起一个个房口向下的、内空而口小的,圆台形的特殊房孔来,这是临时筑造出来的、专门用来培育新蜂王的房孔,称为“王台台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