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神之子后稷周后稷,名弃,周部族的始祖。是他母亲姜踩了巨人的足迹而生的。司马迁《史记·周本纪》中写道“周后稷,名弃。其母有邰氏女,名姜。姜为帝喾元妃。姜出野,见巨人迹,心忻然悦,欲践之,践之而身动,如孕者。居期而生子,以为不祥,弃之隘巷,马牛过者,皆避不践;徙置之林中,适合山木多人;迁之,而弃渠中冰上,飞鸟以其翼覆荐之。姜以为神,遂收养长之。初欲弃之,因名曰弃。”
这是后稷诞生的神话。后稷没有父亲,他的母亲是踩了“巨人迹”而怀孕的。据《太平御览》卷三八八引《述征记》:“齐有龙盘山,上有大脚,姜所履迹。”似乎真的有那么一个巨大的脚印,曾被姜踩过。
后稷出身的传说,与伏羲很相似,他们都是巨人之子,是神之子。我们无意相信这些神话。但在古人看来,他们倒是坚信不疑的。古人认为自己的祖先,确为神灵所孕育,所以祖先也成了神。对他们来说,沟通神的世界与人的世界,离了神性的人文初祖,那是不可想象的。
上古时代,人类对生殖的本质尚无科学的认识,以为女性是因感生而孕,因此造出许多感生神话来。对于他们认为是特别重要的人物,还会造出一些特别的感因素,由此而赋予他特别的力量。上述三皇诸帝感生神话,便因此而得来。
中国人的祖先一个个竟是雷神、赤龙、外星、玄鸟的后代,我们不禁要问,中国人是外星人的后代吗?因为,在我们看来,雷神、赤龙、外星、玄鸟与同属地外文明的外星人是没有什么两样的。如果这些上古神话成立,我们就没有理由拒绝这样的事实。
“圣经飞碟学派”的研究
在研究UFO的人士中,有一派人被称为“圣经飞碟学派”。这是一个神秘的学派。这个学派人士认为,大约在2500年前,居住在另一个星球的一批外星科学家已掌握了生命的奥秘遗传基因DNA,他们能够随心所欲地创造生命。在一次激动人心的会议上,他们讨论是否要“按照他们的形象”来创造高等生物。主持会议的是圣经上所说的“天父”。与会的外星科学家大多赞成进行这项科学实验。但有一批科学家却认为创造高智能生物恐怕会危及自身安全,因而反对这项实验,这些反对者就是圣经上所说的“恶魔撒旦”。进行创造生命的外星科学家就是上帝。后来经过无数次的讨论,决定这项实验必须在其他星球进行才可以。
于是,这批外星科学家乘坐飞碟找到了地球。当时地球表面覆盖了一层浓厚的雾和水气,他们立即进行地壳大改造,利用高超的科学技术,将海底的地壳集中,形成大陆。接着他们又在地球上进行生命创造,采取地球上常见的元素,以纯粹科学方法完成遗传基因,创造出各种不同种类的生命。
这些外星科学家为了不让地球人忘却他们的存在,以及由他们创造地球生物遗迹逐渐消失,就时常坐着飞碟到达地球。当时的原始人看到了来自天空的高科技生物,自然地脱口叫道:“啊!这是“ELOHIM!”ELOHIM一语为古希伯来语,原义是“从天空飞来的人”,后来的人把它误译为“耶和华”也就是“神”。
当时智慧的以色列人,由于进步最快,又拥有科学知识,建造了一个大火箭,就是所谓的“巴比塔”。外星人感到威胁,于是“我们下去,在那里变乱他们的口音,使他们言语彼此不通”,终于造成现在世界各国不同语言。外星人也曾毁灭两座高科技城市——所多姆与峨摩拉,目的是不让地球人进步,保持原始状态。
“圣经飞碟学”将一部圣经的话都用外星科学理论加以解释,显得别具一格,但究竟能取信多少人,那大概也只有外星人才知道。
摩西的约柜是充了电的“圣经飞碟学派”以对《摩西五经》的质疑,证实人其实就是“神”的儿子。《摩西五经》第2卷第10节和第25节记载了摩西报道“上帝”为制作约柜而下达的详细指示。给定的标准精确到毫米,抬竿和金环该怎样安装,金属部分该由哪些合金组成等,都有规定。指示旨在将制作过程具体化,做出“上帝”希望有的约柜;他多次提醒摩西别出差错。“要注意,你要不折不扣地按照图样制作每一个部分,你会在山上看到这些图样的……”(《摩西五经》第2卷第25节和第40节)。
摩西也说,“上帝”会亲自跟他说话,而且从约柜的顶盖跟他说话。上帝再三告诫摩西,任何人不准走近约柜。他为搬运约柜详细规定了搬运者要穿的衣服以及适当的鞋具等。尽管考虑非常周到,后来还是出了事故(《摩西五经》第2卷的《撤母耳记》):大卫让人搬运约柜,乌撤过来走在一旁。从边上经过的牛群见到约柜,向它冲去要撞倒约柜,此时,乌撒用手扶住约柜:他像是给闪电击中一样当场倒下死去。
毫无疑问,约柜是充了电的!倘若今天真是有人按照摩西传下的指示加以复原,那就是一只充电达几百伏特的电容器。这一只电容器由金板构成,其中一块金板充有正电荷,另一块充有负电荷。如果约柜顶盖上的一对守护天使还有一个磁体的作用,那就是极好的扬声器也许是摩西和宇宙飞船通话用的一种对话机。人们可以在《圣经》里查阅约柜构造的细节,其详细的程度可以说是完美无缺。我们不用前思后想,总还记得约柜的周围常常是电花四溅,总还记得摩西使用这台“发射机”什么时候他都需要指点和帮助。摩西听到主的声音,但是他从未见过主一面。有一次,他请求主亮相,他的“上帝”回答:“你不可以看见我的面容,因为见到我的人没有活了的。”主又说:“你看!那儿是苍穹,我就在它边上,你走到山崖上去。就在我的壮丽景色消失时,我会将你安放到山崖的深渊里去,我再伸展开我的手,挡在你的上面保护你,一直到我过去为止。然后,我举起我的手,你这才可以从我后面看着我。可谁也不能看到我的面容!”(《摩西五经》第2卷第20节和第33节)。
事情的相似性真是令人惊讶。《吉尔伽美什史诗》源自苏美尔人,它的诞生比《圣经》早得多。令人惊讶的是;《吉尔伽美什史诗》中有极相似的句子:“非永生者不上诸神圣山;见诸神面容者必亡。”
流传下来的各种古代书籍有十分相似的描述。诸神为何不愿意面对面地让人见到他们呢?他们为何不肯卸掉自己的面具呢?他们害怕什么呢?
难道《摩西五经》第2卷的描述就是来源于《吉尔伽美什史诗》的?
挪亚是谁的儿子在《拉麦文卷》里有一首离奇的故事给破译了。保存的文卷只是断片残简,所以整篇文字缺句少段。然而留下的部分用来报道这个故事还是够完美的。
这一篇文献资料说的是,有一天挪亚的父亲拉麦久别返乡,见到家里有了一名男孩,看他的外表没有一点儿像家里的人,这使他感到意外,拉麦严厉责备他的妻子巴特·爱诺施,声称这孩子不是他的。这时巴特·爱诺施以万分敬重的心情对他发誓,精子是他拉麦的——既不是什么士兵的,也不是什么外人的,更不是哪一个“上天之子”的。(这些文字引出一个问题:巴特·爱诺施说的究竟是怎样一种类型的“上天之子”?不管怎么说,这个家庭戏剧发生在大洪水之前)。
拉麦怎么也不相信他妻子的保证,内心深处不得平静,动身找他父亲玛士撒拉商量。他到了那里,便诉说使他感到如此忧伤的家庭之事。玛士撒拉静心听取诉说,经过考虑就动身去找贤明的以诺征求意见。家里出现一份意外的礼物,搞得大家心神不定,所以年迈的主人不辞劳苦出了一次远门:小男孩的来历一定要弄得个水落石出。玛士撤拉说了起来,说他那儿子的家里冒出一个男孩,他的外表看起来与其说像是人,不如像是上天之子:眼睛、头发、皮肤以及全部气质都与家人不一样。
聪敏的以诺听过陈述,送年迈的玛士撒拉上路回家,同时告诉他令人极为不安的消息,说将会有一个大型刑事法庭来审判地球和人类,说是要消灭全部“肉体”,因为它肮脏、腐败。至于那个受到家庭怀疑的陌生男孩儿,他已经被指定为世界大审判幸存者后代的祖先。因此,他应该责成他的儿子拉麦替这个孩子洗礼,取名挪亚。玛士撒拉回家告诉他的儿子拉麦,他们全家面临了什么事情。拉麦还有什么可做的呢?只有承认这个与众不同的孩子是他亲生儿子,以后替他取名挪亚。
这个家庭故事真是稀奇古怪。情况表明,挪亚的父母已经获悉那预料之中的大洪水;祖父玛士撒拉甚至还由同意以诺安排,对可怕的事件作好了准备;而以诺呢,按照史料记载,事后不久就乘坐闪闪发光的天车永远离去了。
人种是不是宇宙中陌生生物有意识地进行“培育”的行为对象?现在提出这个问题难道就显得不严肃吗?巨人以及“上天之子”一再使人受精又随即毁灭失败的样品,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样看来,大洪水成了登上地球的不知名智能生物事先计划好的一项工程,目的是消灭人种,只留下少数高贵的作为例外。可是,如果那次在历史上前前后后得到证实的洪水是完全有意识地在事先作了计划而后着手实施的——而且在挪亚受命建造诺亚方舟之前几百年,那么,它就不能再被认为是上帝的裁决了。
今天,认为有可能抚育一种智商高的人种不再是那样荒谬的命题了。蒂亚瓦纳科的传说和太阳门顶部的铭文谈到了宇宙飞船,它载送原始母亲前来地球生儿育女,古老的圣经贤传也一样不厌其烦地讲述神怎样按照他自己的模样造人。有这样的经文记载,说需要进行各种实验,直到人最终完美得与神意想中的一样。假定有宇宙中的陌生智能生物在史前访问过地球,我们便可以想象,我们今天的长相正与那些传说中的陌生生物长处相似。
原罪是对外星人的背叛吗在沧茫遥远的史前时代,肯定存在过一种人与动物杂交生出的两性同体的生物。对此,人类早期的文学艺术让人坚信不疑。
长着人的脑袋的带翼的兽类、美人鱼、蝎子人、鸟人、希腊神话中人首马身的怪物以及长着好几个脑袋的大怪物的描写,栩栩如生地活在我们大家的记忆中。
一些古书断言,这些两性同体的生物还在原始人群、部落甚至在多民族大混杂的历史时代共同生活过。这些古籍叙述了繁衍过的两性一体的生物,它们是作为“寺院动物”勉强维持其生存的,看起来曾经像是居民的宠物。苏美尔的大王们以及后来的亚述人,追寻过半人半兽的怪物,也许纯粹是为了娱乐消遣。神秘玄妙的著作影射的是“半人”和“混杂人”,它们引人注目的存在,不言而喻地将会一步步消失在虚构的领域内。
埃及公山羊还出现在12世纪建立的神殿骑士团的故事里。它被描绘成走路挺直,头上长着人的毛发,山羊蹄子,山羊臀部,并拥有强有力的****。希罗多德在他的《埃及史》中叙述到奇特的黑色鸽子,它们曾经是“半人半兽的雌性动物”(第Ⅱ卷第57页)。在波斯的阿拉斯河河口地区居住的人们,据说曾经“与鱼结伴”,而且据希罗多德叙述,他们当时是身披鳞片皮肤的鱼人(第1卷第202页)。在印度的吠陀中叙述了“用手倒立”的母亲。在《吉尔伽美什史诗》中称,恩基度当时不得不“与诸兽相疏远”。在佩里托俄斯的婚礼上,人首马身的怪物长着马的身子和人的上身的半兽之人,强奸了拉庇泰人的妇女。有6位少年肯定曾经牺牲于牛头人身的怪物口腹之中。终于,人们大概也可以从性娱乐的角度来看待赫菲斯托斯的生气勃勃的使女们了。
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在他的《招待盛宴》中写道:“原来,除了男性和女性之外还有第三种性。这种人有4只手和4只脚……他们的力气很大,他们的思想性格大胆放肆,他们曾计划攻占天国,对诸神力口害……”
在一些铭文中往往被称为“万能的诸神”的希腊卡比雷诸神,隐密地崇拜着生殖能力过人的人,这种崇拜从古代埃及经过古希腊文化时期一直继续到古罗马文化的黄金时代。
因为卡比雷诸神的祭祀活动是秘密的,故而至今也无法准确弄清楚,相互之间进行粗野的******的主人们到底是在干什么。但无论如何,可以肯定的是:参与这些寻欢作乐的始终有两位女卡比雷神和两位男卡比雷神以及一头动物,不仅男人们和女人们相互****,动物也是活跃的角色!
联系到这一点,人们也许还应该提到埃及的阿匹斯公牛“孟菲斯神圣的公牛”。它们因为交配频繁而变干瘪了,成了木乃伊,被装在长3米、高4米的石棺里。
塔西陀在其《编年史》第15卷第37页上描写了提格林努斯家里每日晚上的纵情放荡,追求这种放浪行为时是在半人半兽的怪物参与下进行的。这种在秘密团体中进行的****反常行为进行了多久,已无从查考。
对希罗多德来说,这种事情过去有时候令人觉得有些难堪;他用左手写道:“……公山羊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一名妇女相杂交……”
神格化的潘被古希腊罗马时代的艺术家们描写成长着山羊蹄和山羊头的半人半兽的怪物。这也使希罗多德感到难堪不自在;他写道:“为什么他们要这样描绘他,人们不该这样议论他……”
犹太教的《塔木德》告诉人们,夏娃同一条蛇交配过。这一指责刺激了很多艺术家。在努珀尔发现的残破陶器上,画着一个女人的肖像,她长着发育良好的乳房和一条蛇尾巴,这里顺便提到一个故事,它同那些诱使漂亮的小伙子们对自己贪欲好色的海妖塞壬不无相类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