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破译文化之谜总集(求知探索系列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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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东南亚文化之谜(4)

一种天空坐标系统和世代架构。其实是由架构定义出世代。极轴和分至线并不具有实体,对此一架构而言缺一不可。否则必定要以适当的星体和分至线取代。

桑提拉纳和戴程德的论点是,吴哥窟所象征的正是这种移动机制二个占星世代间的移转。这正是壁雕中的神魔以曼德拉山为主轴拉扯瓦苏起巨蛇与“翻搅乳状之海”所欲表达的意念。壁雕也好,寺庙也好,不见得是专为表达确保国运昌隆的神化行为。它们可能是另一种形态的曼陀罗或扬戟,专门使初入门者能全神贯注于宇宙奥秘的“思考工具”此处的奥秘正是岁差运动。

但为什么全神贯注会一直被视为要求之一?

如果桑提拉纳和戴程德是封的(壁雕中的景象乃是岁差运动的暗喻),这个寓言有没有可能在某种程度上牵连到对永生的追求?毕竟,神魔的合力翻搅,是为了取得最后的长生不老甘泉。

这让我们想起了古埃及存在一种观念:新入门的修行者藉由看透天空的奥秘与透过对岁差运动具有的知识,可望拥有永生的灵魂。也许在过去数个世纪里,来到吴哥窟的成千上万修行者当中,有一些人也抱持着取得永生的理想,遵循知识中教导的“路径”?

古埃及和吴哥窟间的神秘对照

吴哥壁雕中的魔与神,可以对照于埃及的“荷罗斯神”和“赛特神”,它们在“欧西里斯神”被谋杀后,争斗了八十年,直到下一个新世代建立。虽然“荷罗斯”和“赛特”一般被描绘成对手,但在古埃及的雕画中,却也初现二者合作的景象——拉着一条缠绕于巨钻长绳的两端使巨钻旋转。

这幅景象所传达的讯息,和“翻搅乳状之海”的意象完全相同,都显现出两个对立势力的合作。

同时此一讯息也可能代表着宇宙存在两极的必要性,万物都必须有平等对立的两方,而只有透过对立双方的创造性互动,新的现实才得以产生。

其他的雕画还表现出“荷罗斯”和“赛特”结合在成为一个双头个体。更重要的意象则表现在《冥府之书》一书中的第五界。当中有许多具象征意味的内容与“翻搅乳状之海”不谋而合。

《冥府之书》一书共有十二个独立世界,每一个都提出对修行者灵魂在往生后道路上所会受到的试炼。这些试炼中有许多以带威胁姿态的昂首或喷火巨蟒为象征。这些巨蟒也通常和“那加”一样有多个蛇头,有时更明显可见其身上带有羽翼。

在第四界和第五界中,修行者被形容为“前往神秘事物被隐藏之神圣国度的神秘旅行者”。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去发掘那些神秘的被隐藏事物:“神秘路途中的隐藏事物”,“通往密室的神秘通道”,及“无法被看见或察觉之隐藏心像”。

所有第四和第五界中表现的景象(统称“索卡”国度〔KingdomofSoka〕),就如同“翻搅乳状之海”的壁雕一样,被分为上、中、下三个平行排列的画面,偶尔彼此之间会有交集点出现。和吴哥壁雕一样,当中也有条贯穿全国的巨蟒。第五界的下部也出现洪水景象,与吴哥壁雕中的乳状之海极为类似。更令人惊奇的是,在这个古埃及场景中,我们发现了下面一些重点:

①有一座可以对照于曼德拉山的金字塔形山峰,自某个神的头上隆起。

②一条绳索缠绕于金字塔之上,有如缠绕于曼德拉山上的瓦苏起蛇身。

③在绳索的两端,各自排列着相互拉扯绳索的神魔,有如吴哥寺壁雕中的半人神和阿修罗。

④在金字塔山峰上方有一圆柱状物体,在上方出现一排象形文字,其意为“黑暗”、“天空”,或“黑暗天空”,圆柱两旁各栖息着一只黑鸟。这些在古埃及语言中都含有特殊意义,两只面对面的鸟代表“纬度线和经度线排列”的标准象形文。除此之外,科学历史学家利维·欧卡多由·史特屈尼也提出过有说服力的论证,认为圆柱体本身代表了阿波罗神——古代世界中心的象征,例如希腊古都“戴尔菲”的神谕之寺,到目前仍保有一块。戴尔菲的这个圆柱石块为圆顶状,极像此处谈到的埃及圆柱体,只是雕刻家将它刻成具有装饰功能的外观。

⑤一幅图案中央的人像可比拟吴哥寺壁雕的毗湿奴神。其上方为金字塔山,两旁各有一人面狮身像;另一幅下方的水流图像可与“乳状之海”相对照。

⑥在下部的椭圆形框中,有一条名为“大神”的三头羽翼巨蟒,可对照同为“神”的那加蛇王。

⑦鹰状头形的“索卡”(意为“方位之神”)跨坐于巨蟒身上,他的工作乃是保护其自身的统御。其双手各握住巨蟒的羽翼之一,有如毗湿奴神操控着瓦苏起巨蟒。

印度的托钵僧在展示自己的一种强大的力量。

在第五界中最令人感到震撼的一个特点,乃是其所描述的内容,包含了众多可连结至三座埃及金字塔与人面狮身像的线索和暗示。著名的埃及历史学者塞林·哈珊更进一步地表示;“第五界的场景正是基沙金字塔大墓穴。”无独有偶,现为芝加哥大学东方研究所埃及学副教授的马克·雷纳也承认:

看见守护在神秘的椭圆状“索卡”两旁的人面狮身,确会吸引人想到基沙人面狮身像。“欧法洛斯”圆柱石的出现,更暗示整幅景象为基沙的象征。因为基沙金字塔正是精确坐落于北纬三十度和埃及的基本子午线上,而且同样面朝正北方。

吴哥众寺也表现出“令人神往的基本方位”,即精准地朝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只有身怀高超先进天文和测地技术的建筑师与勘查员才有办法做到。我们知道基沙金字塔和人面狮身像就是由这些人所建造,也知道基沙和吴哥两地相差了地理意义重大的七十二经度。

因此我们可以作出合理的怀疑:古埃及《冥府之书》的第五界和吴哥窟“翻搅乳状之海”的壁雕之间存在的怪异类似性质,是否就是埃及和吴哥窟之间不为人知关系的线索和片段。虽然二者间的关系为巨大时空阻隔而模糊,又各自具有不同的文化成分,但二者终究在本质上来自相同源头。

赢得永生的创作

在《冥府之书》一书中可以看到,修行者必须先精通第五界之谜和掌握当中隐喻,方可进入第六界死神欧西里斯的所在……存放欧西里斯形象的隐秘之屋。

在许多谈论冥界的书中,第六界是审判景象的所在。所有灵魂的永恒命运都在掌管死亡和重生之神“欧西里斯”面前接受批评。在吴哥窟的壁雕中,紧临着“翻搅乳状之海”的图像,便有另一幅对应到“欧西里斯”审判死灵的印度死神“耶摩”。埃及和高棉诸神在其被描绘的场景中,各有对比密切之处。要说这些类似点是巧合未免太过牵强。和“欧西里斯”一样,耶摩也是一名死灵(欧西里斯遭受谋杀而死),发现了通往另一世界的道路,指引着其他往生的死灵。和欧西里斯一样,它也通常被绘成绿色,也突显出死者的良心、道德与知识,和欧西里斯一样,耶摩在审判过程中也得到他人的协助,特别是“达玛”(Dharma)掌管正义、责任和宇宙法律之神,坐在耶摩右边负责宣告审判。另一个是“奇楚古普塔”(Chtragupta)死灵记录之神,知道每个人做过的行为以及谁该接受审判。若判决有罪,则“灵会被耶摩的仆役抓住,头朝下地丢人地狱之中”。

任何熟悉埃及古历史的人都能立刻意会到“达摩”神——“玛特”(Maat)女神及“奇楚古普塔”——“索斯”神之间的关系。另外还有类似耶摩仆役的“阿密特”兽(Ammit)——死灵吞噬者,凡被判有罪的死灵皆会被丢人它的“地狱之口”。

对长生不死的探索(埃及法老王和高棉天皇皆好此道),多少与宇宙的“不朽循环”有关,甚至初入门修行者也被要求具备宇宙循环相关的数学和天文知识。入门修行者若要想避免受到死后的恐怖审判,唯一的方法便是确实掌握宇宙奥妙知识。

所有的原因都指出,吴哥窟众寺和大的基沙金字塔终极设计目的,便是追寻不朽的永生。事实上,耶跋摩七世(下令建造吴哥通王城和巴阳寺的高棉王)在他所立的众多碑文中曾写出,他创建这些“伟大作品”的确实理由。他声称其目的是要“留给人类为自己赢得永生的绝佳机会,从而解放所有为生命而挣扎的人类”。在另份碑文中,他力主天神应该基于他所创建的伟大作品,赐予他“能自由穿梭生死交替”的奖赏。听起来他像是名言出必行的君王,视他创建的庙宇为传授永生之法的工具。

神奇的史前文化

欣赏完了吴哥窟的壁雕,我们再度返回堤道上。沿着堤道穿越了广阔的绿色花园和大型清澈水池,可以看见司机正在西面入口等着我们。

女王宫精致细密浮雕

一九七六年七月,《科学》杂志出版了一份对吴哥窟的详尽调查报告,当中揭露出,就连吴哥窟的步行堤道也融合了宇宙的象征意义及时间循环的密码。研究者利用在吴哥所使用的测量单位“哈特(hat,一哈特相当于0.43545米)作为基本测量单位,并进一步证明堤道主轴长度。可以明显看出堤道经过刻意安排,用以象征或代表印度宇宙论中的“伟大世代”。

这一段人类的“黄金时代”开始于“克里达纪”,一直持续经过“特雷达纪”,“达夫帕拉纪”,直至“卡里纪”人类最堕落的时代。每个“地纪”(意即“地球上的时期”)各持续了1728000年,1296000年,864000年,和432000年。

因此当我们发现堤道的四个主要分段长度,竟是与此四个地纪时间长度如此接近时1728哈特,1296哈特,864哈特,和432哈特(各将时间长度缩小一千倍)便无法再以巧合加以解释。研究者的结论为:四大黄金时代透过了东西向堤道长度数字呈现出来。

完美的数学关系

印度教相信,今日活在地球上的人类,都正在历经不安和纷乱的“卡里纪”现今万物循环中最后也是最为堕落的人类世代。根据印度天文学和历法的计算,“卡里纪”展开于公元前三千一百年,几乎与古代马雅人对“第五太阳世代”计算的起源时间吻合。读者们还记得的话,“第五太阳世代”便是我们现存的世代,也正是“卡里纪”世代。马雅历法不只计算“第五太阳”的起源,也许算出了它的终结之日全球大****,时间是公元2011年12月23日。

古印度计算出的四个世代数字432000(432),864000(864),1296000(1296),和1728000(1728)全都有一个相同点,它们都是72的倍数。72不但是马雅历法重要时间单位,也与春秋分线的岁差运动有关(太阳于春分线上的位置相对于“固定星体”每72年移动一度)。若将432除以72所得为6,将864除以72得12,将1296除以72得18,将1728除以72得24。

由此可以看出,吴哥乃是先于规模上将时间长度缩为千分之一,然后再将数字72的24,18,12,6的回归倍数关系于堤道长度上表现出来。

这种完美的数学关系能说是巧合吗?整套“地纪”架构中有没有可能是基于岁差运动的考量而设计?众多迹象证据显示确有此种可能。

架于“地纪”系统上的主宰时间架构之一乃是“曼凡塔拉”(Manvantara,又名Manu时期)每一个“曼凡塔拉”时期共包含大约71套的“四连环地纪系统”。在印度的宇宙论一般准则中,鲜有“大约”这样的字眼,但也许就是靠这种鲜有的例外才能证明这套准则。现代天文学家已经计算出在岁差运动中移动一度实际所花的时间71.6年,略少于古代的神秘数字72。即然传说为故事性质,因此纯粹使用整数并不足为奇。例如,“古埃及的赛特神”不太可能和71.6名共谋者共同谋害欧西里斯,而应该是72名。同样在印度,71.6也有可能被简化为“大约72"。

岁差运动原另一种表现方式为“地纪”的循环特性世代周而复始,永远都会再回复美好年代。万世万物跟随时间脚步,终究会再回到原点重新开始。古埃及人所称的“第一世代”,就是一种新的开始。墨西哥马雅文化的“第五太阳”如此,印度传说(毗湿奴神/梵天神/湿婆神在巨蟒赛夏身上沉睡数千年后GFBA5醒,造就了现今的世界)也是如此。不论哪一种文化都认同前一个遭灭绝世代的存在,也认同现有的世代亦将灭绝,而未来世代的万物亦跳脱不出此一循环模式。

按照《摩诃婆罗达》古文献所记载,宇宙及其当中的万物持续进行着世代交替梵天神创造了第一世代,接着由毗湿奴神(延续者)接棒维持,最后会毁灭于湿婆神手中。然而在宇宙解体之后,万物再获重生,以“克里达纪”为首的四“地纪”循环又重新展开……。

瘦马上的苍白骑士

作为我们现今世代起源的“克里达纪”被描述为:

拥有永恒的正义。在这个黄金地纪世代中,万事万物皆已备妥。没有因为年龄带来的急病或感官衰退,没有敌意、仇恨、残酷、恐惧、不幸、嫉妒,或羡慕……。

吴可窟墙壁上雕刻的舞蹈女神

读了这段描述后,我们不由得想起古埃及宇宙论中的“第一世代”理念。埃及金字塔的经文中说道:这个世代中没有愤怒、吵嚷、争斗与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