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长戟在吕诗韵手中挥舞起来,一道道紫电从戟尖射出,击向彭烈,小乌迅如电光及时的避闪开来,道道紫电擦着彭烈身子砸在了他身后的地面上,沙地之上被劈出了一个个深坑,还在冒着焦烟。
随着长戟在吕诗韵手中的转动速度加快,戟身之上紫光大盛,紫色电光顺着戟杆由吕诗韵的手臂传入她的身体,一圈圈的紫电围绕在诗韵的周身,再看她原本乌黑的眸子已经变成了紫色,漆黑的发丝也变成了紫色,发髻也四散开来凌乱的披散在身后。身下的‘雪兔’纯白如雪的毛色也受紫电的影响变成了一匹纯紫色的周身散发着电波的电马。
“不好,韵儿她还不足以驾驭‘惊雷’,被紫魂反噬了。”主席台上吕衍大惊失色。
变成紫色的吕诗韵停止了对彭烈的攻击,将‘惊雷’立起。
“你是谁?”彭烈紧锁双眉,警惕的注视着发生异变的吕诗韵。
“本尊乃雷魂是也。哇哈哈~~今天我要打开杀戒,你们受死吧!”从紫色吕诗韵身体里传来一阵低沉的男音。灿灿紫电围绕的‘惊雷’长戟突然仰天而起,直指天穹,顿时天际乌云密布,雷鸣震天。在紫戟的引动下,乌云间蓝色的天雷滚滚。
突发的异变,使场边观众们顿时骚乱起来,吕衍已经开始去调集军队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被雷魂反噬的吕诗韵已经失去了意识,雷魂随时可能会对在场人群进行无差别攻击。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彭烈策马前突,一人一马,疾如风,快如光,带着寒冰气劲的枪势直指紫色吕诗韵的眉心,彭烈毫不犹豫,因为面前的这具躯体已经不是昔日的好友吕诗韵,而是反噬她的雷魂。
面对强势而来的枪劲,雷魂脸色一沉:“我就先拿你试戟,去死吧!”紫电长戟以排山倒海之势直落而下,带动着道道雷电从天而降,目标直指带马疾驰而来的彭烈。
彭烈丹田中橙莲武魂转动,体外橙色的护体外壳笼罩全身,将轰砸而来的蓝色雷电阻挡在外,同时手中铁枪继续突进,将斩落而下的戟身紧紧锁住。带着寒气的铁枪与电戟碰撞在一起,强劲的电流与滚涌的冰气相互对迸在一起,电光与寒流在空中四散开来,惊得场边观众纷纷躲避。
一时空气中寒雾、雪花与电流弥漫……
带着近卫营兵马赶来的吕衍边疏散着观众,边将整个马场包围封锁起来,尤其是要保护主席台上那些大佬们。
赵启、风暮雪还有宋襄担心场中的彭烈和吕诗韵,都想进场帮忙,但是被吕衍给阻了回去:“你们都在外面等着,不要进去添乱。韵儿是我的女儿,还有彭烈,我一定会确保他们完好无损的,你们放心。”
吕衍挑选了手下最精干的近卫,随他一起进入场中。正见到骑着小乌的彭烈和骑着已经变成电马的‘雪兔’的雷魂双方分别持铁枪和紫戟对峙着,二人周围布满了大量的雪花和电流,形成了一片紫色的能量区域将二人笼罩其中。
“彭小子,你没事吧。”吕衍冲着彭烈大声喊道。
“吕将军,你别过来,我这危险。”彭烈说完,再次策马闪身持枪而上,枪势平直扎向雷魂。
“这种程度根本奈何不了本尊。”雷魂冷哼,手中长戟横扫,一声金铁交鸣,而把长柄武器再次碰撞在一起。
彭烈利用体内橙莲武魂之力将足太阴脾经中的玄冰真气逆流而上,随着橙芒引导,导入持枪手臂上的手太阴肺经之中。
“冰封天下!”彭烈大喝一声,逆流真气从手指末端迸发而出,一股强霸的寒冰气势从银白色的枪头涌向雷魂,霎时间四周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雷魂从头到脚包括胯下的‘雪兔’,随着冻气能量开始流遍全身,身体表面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冰层,立时一人一马以及手中的‘惊雷’宛若一樽冰雕一般被冻在了原地。
彭烈见到雷魂已被冻住,提枪刺出……
“不要伤到了韵儿!”吕衍见了着急的大喊。
彭烈手中的铁枪在半空中停滞了下来,已经被冰封住的雷魂身体内传来得意的笑声:“你刺啊,你不怕伤到这位姑娘的话,你就狠心的刺吧,反正我与她已经一体,她在我在,她亡我亡,哈哈哈……”
“可恶。”彭烈也一时也没了办法,突然脑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这雷魂是‘惊雷’长戟炼出的器魂,也应该算魂魄之列,他现在附身在吕诗韵身上,曾今苍山老妖教过他摄魂之法,不知在这是否可用呢?
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彭烈当即按照当时苍山老妖所教,凝神静气,双目紧锁住雷魂的紫眸。
原本还在得意的雷魂顿时嘎然而止,眼眸中露出了恐惧之色:“混蛋,你要做什么……不要啊……”
紫色的瞳孔中紫光一闪而出,一道紫电魂能被彭烈夺舍而出,摄入体内。
雷魂的能量被彭烈封入了丹田中的武婴之内,伴随着雷魂的哀嚎,这道霸道的雷能被武婴给消化了…
雷魂从身体里离开,吕诗韵又恢复如常,一双眼眸又恢复成了清澈的黑色,由于刚才身体被雷魂所占,她一时脱力昏迷,彭烈见状连忙闪身跃上了一样已经恢复过来的‘雪兔’的马背,将诗韵扶在怀中,轻声唤道:“诗韵,你没事吧?”
……
没想到好好的一场四强争霸赛会这样横生枝节,但最终索幸没有出什么纰漏。吕衍让近卫士兵们把场地清扫了一下以后又重新开场。
而彭烈和吕诗韵这场对决,经过几个考官们一致商量,算吕诗韵中途弃权,彭烈胜出晋级决赛。
彭烈明显感到丹田中消化了雷魂能量的武婴正在发生变化,将吕诗韵交给护理郎中,确认她没事以后,便一个人迫不及待的骑乘着小乌向城外树林飞驰而去。
在主席台区域的坐席中一道冷冷的目光一直关注着彭烈的动向,见到彭烈的离场,此人嘴角边划过了一丝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