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士到佃户家讨债，一进门狗就猛吠起来，一个孩子忙把它叫住。绅士问：“你爸爸呢？”小孩答道：“去挖个洞堵窟窿。”“妈妈呢？”“在烤上星期吃的面包。”“姐姐呢？”“在哭去年的欢乐。”“哥哥呢？”“埋葬活的东西让死的东西复活。”“那你干啥？”“保卫大腿！”
绅士吼道：“胡说八道！告诉你父母，要想用孩子来赖帐，我立即去叫警察。好，你快正经回答我！”“我实事求是地说了，怎么你听不懂？”绅士生气地说：“你胡言乱语，我敢打赌，你是无法解释清楚的！”“赌什么？”绅士掏出借据，说：“要是你能讲明白，我当场撕了它！”
“我爸爸找人借钱还你的债，这不是挖洞堵窟窿吗？妈妈上星期借了人家的面包，如今在厨房烤面包还人，这些面包不就是上星期吃掉的吗？姐姐去年结婚时很欢乐，前几天姐夫死了，她哀天哭地，这不是在哭去年的欢乐吗？哥哥翻耕长着苜蓿的地播种干枯的种子，不是在埋葬活的让死的复活吗？我不让狗咬你，不是保卫你的大腿吗？”孩子不慌不忙地说，“要是你不守诺言撕掉借据，得小心你的大腿！”
绅士一看狗那口利齿，慌忙撕掉借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