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变法先锋:商鞅
32223400000032

第32章 所谓“以战去战”

商鞅的言行和他所推行的政策,显得如此迷恋于战争,但商鞅好像也不愿意担一个“战争狂人”的恶名,他用一个著名的提法来解释自己以战争为中心的政策,即“以战去战”。

在他看来,他所进行的战争都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并不是他天生就喜欢战争,而是战争本来就不可避免。他要用战争去结束战争,因此为了结束战争就必须要进行战争。

其实,商鞅的战争目的并不清楚,在现存商鞅的言论中,并没有提到统一中国的问题,在那个时候提出这个问题也为时过早,商鞅对战争的目的考虑,恐怕也就在使秦国获得霸主地位这样一个目标之下。

“以战去战”,意思是以战争制止战争。一切战争都是为了战胜敌人,敌人消灭了,战争就结束了,所以,非战无以止战,止战必须先战,这一点,古今中外都是相通的。当然,中国古代军事家也有另外的见解,那就是“不战而胜”,孙子就说过:“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能够不战而胜、不战去战固然好,那就不是商鞅所说的“以战去战”的模式了,但总的说来,战争终究还是靠战争去结束的居多。

“以战去战”,这个说法本身并不错,而且堪称一个深刻的见解,但商鞅是根本不谈战争性质的,他要进行的战争,自然必须全力进行,容不得就什么性质问题作什么讨论。就在孟子认真地考虑战争的性质问题并已提出“春秋无义战”这样的判断的时候,商鞅根本想不到这上头去。商鞅认为他和他为之效力的国家所进行的战争,完全是天经地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