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来到帝都西郊,秦岩的手机就响了。
“喂!你是刘家的人吗?”秦岩拿起手机,问也不问直接说对方是刘家的人。
秦岩之所以来西郊,不是为了看这边的花花草草,而是在等刘家的人找他报仇。
刘家的人知道秦岩将刘少和刘雨润打残后,整个家族震怒不已。
他们没有想到秦岩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立即命令人给秦岩打电话,想通过捕捉信号将秦岩的位置锁定。
可是打电话的人万万没有想到,秦岩直接就叫出了他的身份。
“我就是秦岩,我现在在帝都的西郊。你们如果想来找我,就加我微信吧!我把我的位置共享给你们!”
秦岩非常干脆地说。
刘家的人更加懵圈了,他没有想到秦岩居然还要把位置共享给他。
他觉得秦岩之所以敢这么做,肯定在当地设下了埋伏。
不过他们刘家根本不怕,在整个帝都,甚至是整个国家,没有几个人敢和他们叫板。
而敢和他们叫板的人根本不是秦岩。
“好小子,有胆识!你的微信号是多少?赶快告诉我!”
“我的微信号就是我的手机号!你们赶快来吧!我还等着办其他事情呢!”秦岩笑眯眯地说。
听到秦岩的话,刘家人差点被气死了,他在心中愤恨无比地想:你居然还想着离开西郊,你难道不知道惹到我们刘家是什么下场吗?哼!你等着,我绝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挂断电话,刘家人立即搜索秦岩的微信号。
其他刘家人纷纷凑过来,好奇地问:“刘珙同,怎么样了?”
当刘珙同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其他刘家人之后,其他的刘家人顿时炸锅了,纷纷大骂秦岩不自量力。
就在这时,刘雨润的父亲说话了:“大家静一静,事情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个家伙绝对不是等闲之辈。我怀疑他是这种人!”
说到最后,刘雨润父亲做了一个道家的手势。
他觉得只有这样的人才敢和他们刘家作对。
看到刘雨润父亲的手势,大家觉得差不多,否则秦岩不敢那么嚣张。
“你们两个去的时候,带上几个高手吧!”
“是!”刘珙同点了点头说。
这一次对付秦岩,由刘珙同亲自出马。
刘珙同的能力比刘雨润还要高,不过他父亲在整个家族里面的地位比较低,所以他在家族里面也不受重用。
不过今天不一样了,今天他们刘家被秦岩狠狠地打脸了。
他们刘家必须扳回来,所以刘家准备启用刘珙同。
“记住了,在没有摸清对方是不是有埋伏的时候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刘雨润父亲大声叮嘱。
“我明白了!”刘珙同应了一声转过身走了。
另一边,慕容雪菡现出身形,站在秦岩身边说:“主人,你觉得他们会来吗?这个人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动。”
说到最后,慕容雪菡指着秦岩手机上的地图说。
此刻秦岩已经和刘珙同位置共享了,刘珙同一直在同一个地方来回转悠,就是不出发。
“你放心吧!刘家肯定会来的!我这次相当于把帝都的天都捅破了!如果刘家还不来,那他们就会变成整个帝都的笑话!”
其实此刻刘珙同正在召集人马。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刘珙同召集好了人马,不过他并没有立即走,而是派别人先走,准备将秦岩围起来,同时看看秦岩在四周是不是设置陷阱了。
又等了二十多分钟,刘珙同才开始走。
就在刘珙同走的时候,他派出的人已经来到了秦岩方圆一公里之外。
他们并没有发现秦岩在这里藏人,立即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刘珙同。
听说秦岩只带了一个带斗篷的人,刘珙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觉得秦岩太嚣张了,居然不把他们刘家放在眼里。
虽然秦岩能抓住手枪的子弹,但是那毕竟只是手枪。
如果是狙击枪那可就不一样了。
狙击枪的速度极快,即便是道法很高的道士也不一样能接住。
“果然是年少轻狂啊!既然你找死,那我就帮帮你!”刘珙同在心中冷笑起来,命令手下让狙击手看住秦岩。
原本刘珙同准备让狙击手找到机会就射杀秦岩,但是此刻他改变主意了。
他准备通过秦岩这件事情好好的向家族邀功。
现在刘少和刘雨润都残废了,而且医院说只能截肢了,所以他准备竞选下一代家主的接班人。
在帝都西郊的沃土上,周小雨在四周巡视了一圈飘回来了:“主人,刘家的人来了!我刚才看到他们在四周布下了天罗地网,好像准备要抓住你!”
“而且我还看到了好几个狙击手,他们都将枪口对准了你!他们随时随地地有可能对你开枪!”
秦岩点了点头:“别管他们,一会儿等他们的领头人到了,你们再动手。这一次一定要将他们打怕了,打服了!否则他们还会继续骚扰我们的!”
为了一劳永逸地解决纷争,秦岩准备好好的收拾刘家人。
否则以后刘家人肯定会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
秦岩可不愿意刘家变成第二个杀手组织。
不过最近秦岩十分好奇,杀手组织居然不再找他复仇了。
以秦岩的推测,杀手组织肯定还会继续向他复仇的,只不过现在还不到时机。
十几分钟后,刘珙同来了。
当他看到秦岩后,立即在心中冷笑起来:小子,你死到临头了。
可是就在这时,刘珙同的身边发生了一件令他诧异不已的事情。
他带来的两个阴阳师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秦岩面前,脸色惨白地看着秦岩。
其中一个阴阳师大声说:“天尊大人,怎么是你!我们和刘家只是朋友关系!”
看到这两个阴阳师的样子,刘珙同愣住了。
他们两个在刘家一直可是上宾的待遇,就连刘家家主看到了都要平辈相称,可是此刻见了秦岩居然给秦岩下跪。
刘珙同心中升起了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