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竞技千古球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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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新起点

事实上,最后的一场比赛聂浩然已经不会参加了。因为时间上的关系,春节的第三天,他就必须赶赴海埂参加职业球队的集训,而校际联赛的最后一场,却还在这个时间之后,自然只能放弃掉校际联赛的冠军争夺战了。

学校方面,聂浩然已经办好了退学方面的事。学校里也乐的放人,虽然学校方面最少保住了三个保送大学的名额,但是来自家长方面的操作,却让校方压力颇大,聂浩然主动放弃一个名额,让校方一下子就轻松过来了。本来看聂浩然的这个名额,那是铁定了的。所以家长方面的操作,大都在另外两个名额上使劲。现在忽然多出了一个名额。嘿嘿……教导主任和校长,仿佛看到了漫天飞舞的钞票。

马上要过年了,用钱的地方多了。这个时候,正是那些有钱家长送礼的好时候。聂浩然前脚刚走,挺着啤酒肚的校长转身就拿起了电话,按下了一组号码之后,在这冷清的校园里,毫无顾忌的大声嚷嚷着:“喂!喂!是X先生吗?我是区一中的校长,关于学校里保送生名额的事,我想和你谈谈……”

…………………………

和学校里的冷清相比,大街之上那可是热闹的紧,尤其是靠近郊区这一片,炮竹声此起彼伏,极力的渲染着节日的欢闹的气氛。禁鞭的事在这里一时半会根本还落实不下去,越是靠近农村,人们便越是把一些传统的东西看的重,毕竟很多东西,都是中华民族五千年历史沉淀下来的,用句通俗的话来说,那都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啊。

刘若男在学校对面的小店里等候着聂浩然,她不想进学校,那里的冷清让人觉的难受,尤其是在这快要过节,过节之后心爱的人马上就要离开的当口,他宁愿站在街边,让震耳欲聋的炮竹声在身边响起,也不愿一个人对着空旷的地方。他甚至害怕,自己一旦到了冷清的环境里,就再也回不到聂浩然身边了。所以才一见他走出校门,刘若男便笑着跑了过去,紧紧的把他的右臂抱在怀里,一刻也不愿意松开。

聂浩然好像知道她的心意似的,也不说话,只是带着她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转着,感受着这节日前的浓厚气氛。尤其那炮竹爆炸之后的火yao味道,更是让他们深切的感受到:春节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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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春节来了!

不需要去比赛,也不需要去训练,聂浩然和刘若男两个人腻在一起,享受了几天轻松的生活之后,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大年三十。而且这一天,恰好是刘若男的十八岁生日。刘若男早把这个告诉给了聂浩然。所以年三十的这一天,聂浩然大概凌晨四点钟就从床上爬起来了。因为这里的习俗和别的地方不一样,这里的团圆饭不是晚上吃的,而是早上。所以这里也没有年夜饭那个说法,他们都管这顿团圆饭叫年饭,而且这年饭要吃的很早,越早越好。

因为两老都卧病在床,所以这大餐,要聂浩然动手来做了。所以聂浩然不到凌晨四点就起了床,因为这里吃年饭有规矩要让菜把桌子摆满,所以要做很多菜,这样就必须要趁早起床开始弄,免的天亮了还没吃完。照这里的一些老人说,天亮前还没吃完不吉利。为了省却早上的麻烦,很多菜都是前一天晚上就切好,蒸好、煮好了的,要做的,只是一些需要烹饪和煎炒的东西。挥舞了几下手里的锅铲,聂浩然便准备点火开工。

“咚!咚!咚!”

“咚!咚!咚!”

敲门声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这么早,谁啊?”聂浩然奇怪的喊了喊,不过没人答应。这么早,起床的人都不多,谁就来串门了啊。聂浩然有些奇怪的嘟囔着。不过奇怪归奇怪,聂浩然还是迅速跑过去开门,他甚至连手里的锅铲都没有放下。

“咦?怎么没人?”打开门,聂浩然看到的只是漆黑的夜空,和远处几户人家里亮起的灯火。

“怪了,难道我听错了?”摇着头,聂浩然喃喃的自语两句,转身往回走。

“嗨!”一个嘶哑的声音陡然在身后响起,紧接着,一只手悄然无声的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身后吹来一阵冷风,直溜溜的钻进了他的脖子。

聂浩然汗毛一下子都竖了起来,一阵哆嗦,“咣铛!”一声,他吓的连手里的锅铲都丢到了地上。

“鬼啊!”他颤抖的喊出了声音。

身后传来“咭”的一声浅笑后,那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又多了一只,而且双双向下滑动,用力的抱住了他,一具玲珑浮凸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自己背后。紧接着,一阵绵软滑腻、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响了起来:“浩然哥哥,哪里有鬼嘛?”

背后紧贴的动人身体,再加上如此绵软滑腻的诱惑之音,聂浩然感觉到身体里的小火苗“噌”的一声烧了起来,伴随着小火苗的火势,他感觉身体有某个部位,紧绷绷的开始在发涨、上扬……

“咕噜!咕噜!”猛咽两口唾沫,聂浩然镇定了一下心神,这才转过身,回抱着刘若男的身体。没错,确实是刘若男,没想到她这么早就跑了过来。而且这丫头今天穿的特别有味道。黑色的连身皮长裙,脚上套了长铳黑色皮靴,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的飘散着,整个人就像黑夜里的精灵。而且他化了淡淡的状,本来就很漂亮的她,现在整个就像画里的人儿一般。

聂浩然情不自禁的双臂用里,把她牢牢的抱在了怀里,并探鼻去闻她淡淡的发香。他身体硬硬上扬的部位,直接抵上了怀抱里女孩的小腹。

“啊!”刘若男低呼一声,身体一软,嘴里呼着淡淡的热气,绵软滑腻的喃喃轻呼:“浩然哥哥!”

“嗯!”聂浩然用他最温柔的声音回应着。怀里的人儿一阵轻微的扭动之后,聂浩然猛然感觉到两片温润的唇,贴到了自己的嘴唇上。毫不客气的,他把双唇凑了上去粘住那两片温润,贪婪的他甚至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两人沉浸在初次的热吻里良久,怀里的刘若男忽然挣脱着跳了开来,虽然脸色依旧通红,但是她依旧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并且指着地上的锅铲惊呼:“呀!快做饭啊,要晚了的。”

“啊!四点多了。”聂浩然看看墙上的钟惊呼一声后,手忙脚乱的拿起锅铲,跑去洗干净了,点火开始做饭。不过,好在有刘若男的帮忙,在两人的齐心协力之下,甚至比预计时间还早就完成了任务。

“接下来,该做什么呢?”聂浩然邪邪一笑,玩味的盯着刘若男。

刘若男被他盯的脸犯潮红,“嘤咛”一声后带着戒备的神情娇嗔道:“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

刘若男歪着脑袋掰指头数道:“快去准备烧香,放鞭炮,然后叫伯父伯母吃饭,然后……”

“那你呢?”

“我当然是要回去了,我家里要开饭了。”

“不许你回去!你是我们家的人了,得跟我们一起吃!”

“不害臊,谁是你们家的人了哇。”

“你说还有谁啊。”

“啊!我不知道啊,我闪咯。”

“站住,别跑!”

…………………………

炮竹声声辞旧岁,

烟花朵朵迎新年。

炮竹炸出的火光,映的聂浩然脸上忽明忽暗。“噼里啪啦”的一阵炸响之后,聂浩然总算停下了进进出出忙碌的身影。

“爸!妈!可以开饭了。”

欢呼着喊两老开饭的时候,时间堪堪只有五点半。不过这还不算早的,在聂浩然还没做完饭的时候,就陆续的有炮竹声响起过,依照这里的习俗,炮竹一响,那就代表着年饭正式开始了。

“爸!来吃块鱼,年年有余!”

“妈!来吃点小葱拌豆腐,来年一清二白,没病没灾。”

“诶,浩然来吃点青菜,来年……”

年饭,就在这样温馨而又和谐的气氛里,细嚼慢咽中品味着家庭的温暖。

饭毕,家家都会泡上一杯热茶,大人们都在烟雾微腾的茶几旁,聆听着远处小孩子们放鞭炮时的嬉闹和欢笑,等待着天色逐渐光明。

年三十,一年里的最后一天,不论是上班的工人,还是下地的农民,这一天什么都不需要做,可以放下劳累一年的身体,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这一天,大家都会去串门或者聚集在某一家热闹。打打牌、下下棋,聊聊天,瞎咧咧什么的,反正哪里热闹,你往那里钻就是了。主人家绝对不会因为不认识而不招待你,你甚至可以从早上一直逗留到吃饭的时间,主人家也会热情的邀请你一起享受午餐。反正那家人越多,越热闹,就象征着来年越红火,越发达。

“嗨!浩然,我来串门来了。”

天色才亮一会,聂浩然家迎来了第一个客人,那喳喳呼呼的,不是方咏那小子还有谁。身为主人的聂浩然这个时候不可能坐着了,急忙起身相迎:“我靠,你小子怎么是第一个来的?”

接过聂浩然给他泡的茶,这小子继续大声胡吹乱侃:“第一个当然是某家,谁让俺干啥都是第一咧。”

“第一,你丫说的是倒数吧!”门外来人老远就接过了这小子的话。待走的近来,却是罗布。受到挤兑,方咏这小子当然会第一时间跳出来,一拍桌子,这小子便开始回击:“嘿,我说小萝卜头,你小子倒是很早啊,可惜啊,还是屈居于人后噢。”

“屈居于你之后了?”得,又来人了,而且还是一下子俩人,正是常越和他叔叔常季,这两人还一人拎着两大筒烟花和很多东西,看来是专程为了热闹而来。虽然常越和他们在高中联赛里是对头,但是这并不妨碍大家的私交。方咏和罗布,那也是曾到过明珠广场玩过的,大家都认识,而且关系还算不错。屋里的几个人,见到有长辈来,都站了起来,立正迎接,纷纷喊道:“教练好!”

“好啊!新年当然好!”常季乐呵呵的回答着他们,不过转瞬他就把脸一苦:“你们这些小家伙是好,可怜我这一把老骨头,还被常越拉着帮忙抱东西。”

作为主人的聂浩然,自然要说一翻客套话:“呵呵,常叔你看你来就来,还拎什么东西啊。”

“得!不是我要拎,常越这小子非要我帮他拎。”常季把边说着边把东西往桌上一搁,就往外走了:“得了,我走了。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我一老家伙就不跟着搀和了。”

“常叔慢走!”众人齐声相送。

“嗬!也就是过年嘛,热闹归热闹,搞那么多虚礼干什么!”常越前脚还没走,后面就又来人了,却是刘若男、苏婉依和他表姐何芮,三人联袂出场。

方咏是典型的见到女人就两眼发光,看到大小三位美女走了进来,他眼睛眨巴眨巴的,就又侃开来:“哗!我说怎么早上天还没亮就有喜鹊叫,感情今天美女来的多啊。”众人一阵嬉笑怒骂,纷纷到屋里坐了下来,三三两两海阔天空的胡侃开来。都是年轻人,自然都能聊到一起去,更何况大家都认识,而且是约好了来给刘若男过生日,有恰逢大年三十最清闲的时候,哪能不热闹?

不过光瞎咧咧也不是那个事。聊了一会,不知道谁提议打牌,输的人在脸上画乌龟,此举一下子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尤其是几个女孩子,表现的更是比几个男人还积极。何芮甚至抢到了专门给他们画乌龟的工作。

欢声笑语中,不知不觉时间就溜到了中午,几个女孩子大显身手做了一顿丰富的午餐,这也算给刘若男过生日。这个生日,没有生日蛋糕,天生爱浪漫的女生只是把聂浩然家的窗门都关上,用九十九支蜡烛摆成了一个圈,圈里有十八的字样。在蜡烛的照耀下,大家为刘若男唱了一首生日歌。然后就是几个男孩抱着烟火,在院子里燃放。如此而已。

虽然简单,简单的连生日蛋糕都省了,但是这个生日,虽然不是最难忘的,但是他一定是够热闹,够愉快的!

大家嬉闹着到了下午,就散了各自回家。这里的习俗,贴春联的时候,家人必须要在家的。连刘若男也找不到留下的理由,独自回家去了。

热闹的一天过去了,他象征着一天的结束,也象征着一年的结束,或者可以说,他是一个阶段的结束。明天的明天的明天,聂浩然将孤身一人,前往海埂参加集训。在大家回家团圆的时候,他一个人,将要踏上新的征途!

第一卷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