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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密瓜之乡”的精灵——“陡壁之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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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美丽的新疆,耸立在版图上的雅丹地貌便会深深地吸引我们的眼球。“雅丹”,是维吾尔语,意即“陡壁之丘”,人们也称它是“魔鬼城”。新疆这样的“陡壁之丘”有多处,如克拉玛依、乌尔禾、克孜尔等都有这种奇特的地质地貌,千姿百态,鬼斧神工,令人叹为观止。有着“密瓜之乡”之称的新疆哈密,不仅瓜甜、人美,也有奇特的、鲜为人知的魔鬼城。经过长风短雨的洗礼,有的雅丹地貌呈现出层层黑油般的沙浪,在夕阳照耀下,棱角尽现,犹如黑色海洋中的神秘之城……

哈密,一个诱人的名字,丝绸古道的悠悠驼铃曾不断地惊扰着它的美梦。沐浴着金色阳光的哈密的魔鬼城,展现的不仅仅是苍凉,更有辉煌、宏大和震撼!

魔鬼城充满了迷幻,雅丹地貌成了哈密的精灵。这里的雅丹地貌是由于古湖泊干涸后,地面龟裂,经长期风蚀后,由一系列平行的垄脊和沟槽构成的奇特景观。那些突起于地面上的土台,有的像城堡,有的像殿堂,有的像碑塔;有的如猛兽,有的如怪禽,有的还如匍匐的藏獒、长啸的战马,栩栩如生,恍如幻境;有的高几米,有的高几十米……千奇百怪、形象万千,浑厚、原始,散发着自然幽古的气息,是大自然之刀雕刻而成的杰作。

如果是在夜晚,西风呼啸,每一阵狂风从那些奇奇怪怪的城堡、碑塔、殿堂、猛兽间穿过,就会发出令人恐怖的鬼哭狼嚎声,犹如幽怨的魔笛,凄凉、怪异,向每个来探险的人宣告:没有勇气,就不要到魔鬼城来探秘!据说,当年玄奘冒死西出嘉峪关去西天取经,他的徒弟卷走了盘缠,弃他而逃。走到魔鬼城时,玄奘的处境已十分危险,幸亏高昌王派人把他接到高昌(现吐鲁番高昌故城),否则也许永远无法走出神秘的魔鬼城,西天取经的故事将会另一个版本了。

魔鬼城里的奇石也是人见人爱的精灵。几亿年前,哈密曾是热带气候,有大量的动植物在这里生长,因此留有大量的动植物化石,是收藏家、动植物学家们到处寻找的宝贝。在魔鬼城西城的一个山头上,人们就曾找到珍贵的天山巨犀化石。不仅如此,哈密地处内陆戈壁腹地,风沙造就了大量奇异的大漠观赏石。在魔鬼城里,彩石滩上的玛瑙石无疑是最为珍贵的。汉代人称它为“赤玉”或“琼”,是古代的“七宝”之一。这里的玛瑙种类很多,有缠丝玛瑙、竹叶玛瑙、响石玛瑙等。化石、奇石和玛瑙之类的玉石,让哈密更加神秘。

魔鬼城的路标,是会说话的精灵。戈壁大道边经常能看到一堆堆的大石头,那是古老的路标。生活在当地的哈萨克族牧民都知道,那些石堆是古丝绸之路的原始路标,也叫阿拉伯石堆。由于风沙太大,古代过往的商旅和牧人在长途跋涉中会迷路。机敏的商人们每此安全地通过这里,便把石头堆成一堆,表明曾走过这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古老的丝绸古道上就留下了这样无数的奇特路标。更为有趣的是,它还是一种会说话的石头:一堆石头表示前面有路,两堆石头表示前面是岔路口,岔路中间有一堆石头表明前进方向,三堆石头表示前面道路很好,有水有人家;在一堆大石头周围摆一些小石头,说明这里不太安全,当心有盗贼出没……嘿,这些奇妙的石头,竟暗藏天机!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边塞的苍凉与雄浑从这两句古诗里可见一斑,走进魔鬼城更有一番韵味: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简单、纯朴、自然,无血无肉、无呼无吸,也没有思维,但是只要我们用心体会就会发现,神秘的“陡壁之丘”有自己的语言、灵魂,还有自己的作品,远古的呼啸一时一刻也没有停止它的涌动……

“小档案”

在魔鬼城内还有一个古代人建造的城堡,它叫艾斯克霞尔,维吾尔语的意思是“破旧的古城”。它也是巧妙地修建在天然雅丹地貌之上,宽厚的土坯与山色为一体,极为隐蔽,如果从远方来看,根本发现不了它的存在。至今,城堡的残墙断壁上还能够看到用于防御或警戒用的“瞭望孔”。在古城下边,有大大小小许多紫红色瓦片,这些瓦片在这里已静静地沉睡了3000多年。不过,它与城堡不远处的那些化石相比又年轻得多。当年,人们在那些砂岩中发现了亿万年前侏罗纪时期的犀牛、恐龙、始祖鸟等古生物化石,以及早石炭纪的珊瑚化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