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湖畔随笔:孤独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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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女人如烟》里的爱情

这是一个无眠之夜,我坐在电脑前,孤独地敲打着键盘,把自己的寂寞敲击进这些忧伤的文字。不知从何时起,我变得伤感起来,也许是人到中年了,伤感的记忆不时地抬起头来,搅扰着自己那已然脆弱的神经,也许是这样的伤感本就属于我这样有点忧郁气质的人。我在这样的冬夜里感受着一个女人柔情的馈赠——魏佳艺的《女人如烟》。窗外的雪还在下着,我想这很适合我的怀旧。雪的到来与这样一个不眠之夜也许在我,本身就是一种默契,借用佩弦的话,我只有享用这无边的雪夜带给我的“寂寞”好了。

但有魏佳艺的歌声,我一点都不感到寂寞,也许寂寞是别人的,其实我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身临其境的体验,有的只是音乐带给我的忧伤之美,有的只是我的那份内心深处秘而不宣的个人私情罢了。但这很好,在这样的夜晚,没有人叨扰,推远了繁杂的俗务和琐事,我真的成了自由的人了。啊,自由!多么时尚的字眼。如今,在多少人挥霍“自由”的时候,属于一个人真正的自由又有多少?心为行役,活着太累,真情流失在人心的沙漠里,累!已经成了我们的口头禅了。扯远了,还是享受我的音乐吧。

《女人如烟》这首歌,让我想到了多年前我的一位朋友,当听说她用割腕自杀来成全她的所谓的爱情时,我确实理解了《女人如烟》中的那份真切,那份无悔,那份苦涩。

那天你用柔情将我点燃

我开始变成你手中的烟

你轻轻地将我含在唇间

我的身姿弥漫了你的眼

……

魏佳艺的深情让我感动,也许我是一个太感性的人,听着这首《女人如烟》,我还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想落泪的感觉,一种悲情的味道在我的心头弥漫,让我久久沉浸在一种沉沉的心痛之中。2009年心痛的是欢子,《心痛2009》曾让我很伤感,但《女人如烟》更让我心痛。

记得听这首歌还是前年的事情。那时,我和几位文学朋友搞了一次网络征文,其中有一位网友写了这首歌的听后感,我拿到这篇稿子,看到歌名很有意思,女人如烟!一个多么富有想象力的歌名,我知道,这肯定是一首伤情的歌曲。为了把握这篇文章的内涵,我专门到网上下载了这首歌曲,听了,当时很震撼。忧伤的旋律,苍凉而悲情,我不知道写这首歌的穆真先生,在“八百里秦川尘土飞扬,八百条汉子齐吼秦腔”的陕北那块苍劲的大地上,怎么会生长出这样一位如此多情的汉子?他用一种身临其境的艺术意象,编织了这样一首充满伤怀情调的作品,真的让人非常感动,非常感叹。他的柔情竟能如此缠绵?他的体验竟能如此细微?他的表达竟能如此完美?这些都是我非常佩服的。谁说多情未必真豪杰?暂且不论作者出于男性视角还是女性视角的问题,单就这首曲子所展示的真情,应该说不输给“孟姜女哭长城”那样的殉情悲剧,确实,这是一曲深情的爱情献词。我们有理由相信,在我们这冰冷的尘世,还会发生。

一个痴情之女,义无反顾地投身她所爱着的男人的怀抱,耗尽了自己的柔情,化为一缕青烟。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但这样的真情已经没有多少人在乎的了。

女人的激情一但被男人点燃,女人就变成了男人手中的烟。

“你漫不经心燃烧我的生命,我也心甘情愿做你的烟。也许你不经意的一个微笑,我就义无反顾地来到你身边。你说过,今生与烟为伴。你说过,女人如烟你已习惯。你说过,聚散离合随遇而安。”不知这是女人的仗义,还是爱情的力量?有人说,女人是为爱而活着,也许有一定的道理。没有爱情,女人就会如没有养料的庄稼,随时都有枯萎的可能。在许多审判犯人的现场,往往会出现一些非常漂亮的女人,其实她们并不傻,但她们却在常人看来,犯的都是傻的低级错误。因此常常有人会骂她们的傻。我想,这是他不懂女人的缘故。女人只要认定了情和爱,为此而死也在所不惜者并不少见。因此,才有女人是感情动物这样的说法。穆真写这首歌,其实是替天下女人进行了一次爱情表白。我想,如果在生活中能遇到一个自己真正值得去爱的男人,女人是在所不惜的。在这一点上,男人自愧弗如。

在歌曲里,让我感动的还有魏佳艺这位女歌手,这首歌她是唱得最好的一位。那份深情,那份苍凉,那份无怨,通过她那最具磁性的嗓子,如水的柔情弥漫开来,一唱三叹,销魂蚀骨,令人断肠。她才是真正懂得女人的女人,因此,《女人如烟》从她的唇齿间吐出的深情,可以灼伤每一个铁汉男人。

我认为歌手有三种,一种是用声音唱歌的歌手,一种是用真情唱歌的歌手,还有一种是用生命在唱歌的歌手。魏佳艺在用她的全部真情,诠释着这样一个悲情的男人与女人的爱情故事。她是真正把自己置身其间的歌手。我想在这样的故事里,女人受伤了,男人其实也无处可逃,手中的烟也会灼伤他的神经。让我们在魏佳艺的苍凉歌声中去体味那份况世的爱情,体味那份悲情的味道吧。

空气中寂寞在悄悄蔓延

想我了就请你把我点燃

任我幸福的泪缠绵你指尖

让我今生来世为你陪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