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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面绯红,玉体扭曲,水盈盈的双目含春泛滥。
看得人烧撩欲死,急不可耐。
手指迫不及待插-入,里头隐隐湿润。顾佛的手指就在里头细细的搅动起来,勾着前端敏感之处,用心爱抚。
媚眼一扫,唐包子懒洋洋依靠顾佛胸膛,享受着前后两人的殷勤抚-摸。面色潮红的当口,还抓了抓傅俭熔揉捏她胸-尖红果的手,
唐包子被两个男人夹在怀中,朝着里头走去
绕开金銮宝座,大殿雄伟后头的内殿显得几分静寂。
在内殿最里面,硕大的床榻大刺刺摆着。
百年未有人躺上头了。
“脏。我不要躺。”唐包子嘟囔了嘴,不满的哼了哼气。接着又手指头探了探床榻说道:“那是文物,不能碰坏了。”
她这一挣扎不肯就范可急死两个欲火焚烧的男人。
姑奶奶啊!都这个时候了,还哪里顾得上是不是文物?
要是他们的欲火在不得到纾解,他们都快成废物了!
两个男人对看一眼,把怀里头夹靠着唐包子放在了地上站着,随即匆匆忙忙,扯着自己衣服就拽下。
然后急切的铺在了那床榻之上,然后傅俭熔无奈扬着唇角问道:“现在如何?姑奶奶?”
也等不及唐包子回话。后头的顾佛手一用力,抓起唐包子身子一扔,整个白花花身子就背身趴着,撅起滚-圆滑嫩的屁股,抿着嘴巴,水汪汪眼睛朝后瞪向他。
吞咽了下口水,顾不上前戏做足,傅俭熔一个跨前,抢先一步对准唐包子下身泛着春水滋润的蜜-穴狠狠挺-下。
“呼——”这声感慨,百感交集,里头一阵收缩温热,差点就让忍耐许久的傅俭熔卸甲投降。
胸膛起伏,气息粗重,眯着眼,一头的汗。
盯着背对着他闷哼喘息的唐包子,傅俭熔那眼神儿复杂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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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极生悲!
他这一迫不及待享受着等人间美景时候,脑袋突然劈过这么一个念头。
完了!这女人可是冥吟夜千叮嘱万嘱咐要保护的对象。旁边那个跟他一样沉沦心神的男人本是他要下手的对象。
这回——真是搞乱套了。
傅俭熔这个时候才想到里头厉害关系,还真是有些晚了。
因为冥吟夜昨个儿半夜已经知道了这傅俭熔搅了他的事情,监守自盗,做了对不起自个儿的事情。
好在他还不晓得傅俭熔打算和唐包子在乾清宫里头胡搞,要是知道了,估摸着今儿个咱们这出好戏还真兴许会被冥吟夜给阻拦下来。
他不知道,所以他没去紫禁里头。他心里头火,那火可和傅俭熔此刻看唐包子时候那种欲生欲死的火光不同。
冥吟夜眼睛里头闪烁的是仇恨之火。顾佛摆了他一道,已经让他极为震怒。结果自己找了个帮手却还是临门一脚自摆乌龙的家伙。
这回里子面子都没了!冥吟夜准备下狠手对付这两个。
于是乎今个儿凌晨,天色将晓未晓,夜色不退,晓光未露,鬼魅群出的这一刻,寂静的道路上,只听偶有几声汽车呼啸而过前驰的声音。
冥吟夜坐在车里头,用手支着额头,闭着眼,拧着眉,假寐。
身体随着车的飞驰行进无意识的轻轻摇摆着,胸膛平稳的起伏。
也不知道这冥吟夜心里头想些什么,一大清早天都不亮,就叫上早前包好的车子,让那司机睡意朦胧,张嘴打着哈息的朝着北京外城旧时广安门内大街方向而去。
老北京人有这么一句话儿:“内九外七皇城四”
概括了这北京里里外外大小二十道门,坚守保护这皇帝所在京师之地。
这广安门是外城唯一西对开的,可惜早在1956年,广安门被以“年久失修、阻碍交通”的理由拆除。现如今也不是来往交通之道了,成为了车水马龙的一热闹繁华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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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司机心里本有些不痛快,这才三四点破晓时分,也不知道后头坐的那年轻人什么想法,不在酒店里头待着,非要这个时候去什么报国寺。
有见过这五更不到就去寺庙的游客吗?
司机透着后视镜悄悄打量着,心里头渐渐琢磨出这年轻人似乎有些来头。
出手阔绰不说,这年轻人棱角分明,剑眉朗目,高挑的额头饱满,勾勒得他一脸精神,器宇轩昂。
做司机这行,不说见人无数,少说有个千百。后头坐的那年轻人肯定小有本事,有身份地位的人物。
想想这皇城根下多的是高官宠儿。八成又不知哪家的小爷来了兴致要夜游。可那寺庙还没开门啊。
报国寺门口一停下,司机侧回了头,轻喊了一句:“到了。”
冥吟夜没有动,撑着手,闭眼不知在想什么。
“客人。到报国寺了。”司机又喊了一声,音高了几分。
微皱了皱眉头,冥吟夜鼻子哼了哼气道:“嗯。”
随即放下撑着的手,一个伸手,开门,身子就探了出去,朝着报国寺三字扫了一眼,然后转而朝里头说道:“回去吧。今日车子就用到这里。”
说着手一甩,门关上。人已经迈开步子,绕开车头,朝着报国寺大门走去。
司机有些纳闷。
今个儿不用了?
可他这凌晨就待在报国寺门口等到开门吗?
司机虽略有诧异,也顾不上许多,直接开着车子,掉转车头扬长而去。
冥吟夜走的极缓,短短路程他费了不少时间,待走到那大门两边石狮子处,他伸手揉了揉眉心,面露疲惫之色。
然后这才慢条斯理的踱到了左边石狮子边上,用手轻轻抚摸着狮子前额处,轻敲环扣,不知在捣腾些什么。
许久之后,他嘴角一扬,露出了一丝微笑,收了收手指,这才将抚摸狮头的手缓缓放下,然后面朝向报国寺正门,深深作揖一拜。
转身之际,眼底精光一闪,一丝冷意浮在眼中。
这回!他就等着看顾佛大逃亡的好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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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今个凌晨冥吟夜做的事情讲述了一番,一个回拉,咱们就跳到今个儿下午时候了。
顾佛此刻头微微低着,面色阴沉,双手背在身后,站在酒店豪华套房的浴室里头, 热气扑面,熏的人有些晕。
皱了皱眉头,顾佛顿了一下脚步后,这才走上前,凑近豪华按摩浴缸边上,看着里头自个摇来晃去的倒影,慢条斯理开始脱起衬衫来。
少来一个纽扣。
八成是掉在那乾清宫里头了。也不知是那大殿还是后头那龙床之上。
那个时候性-起,着急,手一扯,纽扣掉了都不知。
顾佛眉微微一拧,眼眯了眯边上淋浴房喷头,干脆跨步走到里头,手一伸,毫不犹豫转开冷水龙头。
顿时水从天降,劈头盖脑朝着他身上喷-洒而来。
痛快!
彻头彻底的清醒!
顾佛干脆张大了嘴,在水势之中重重吐出一口气来。
本来一上午浑浑噩噩的思绪顿时为之一振。如此这番凉水浇头,那滋味算不得享受。
何况他旁边分明有个早已备好,热气腾腾的大浴缸。
简直是自我找罪受。
可此刻顾佛的确心里头不打算享受!因为他实在是没这个心思!总觉得不这么自-虐一下,这心里头就不舒坦。
胸膛起伏上下,喘了口气,顾佛伸手抹了一把脸,带着几许凉透的水,却沾上肌肤烫上了些许温度。
今天上午!他真是疯了!
或许说昨个儿他就被唐包子所说之事勾的七魂三魄全无,心里头,胸腹间,始终藏着一股无名的邪火在翻滚着。
这么上涌,折腾,弄的顾佛刚清醒的脑袋有混沌起来。
皱眉,顾佛抿嘴,伸手,再一次打开了龙头。
乍一下接触,身子抖了一下,水珠滑过他强健的胸膛,一颗接着一颗滚落,晶莹剔透。
恍惚间,想起那双满是水汽的眼眸,细白的手指黏腻的拂过自己。
身体又伴随着一阵热。
又冷又热,让人咬牙折磨的两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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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可是身子里头热!
烦躁!闷的人透不过起气来!
两次冷水浇身不行,顾佛干脆一个用力拧开,大量冷水结结实实的漫天洒下。
这回身上鸡皮疙瘩都冻出来了。
估摸着这么个反复冷水冲洗,在这入秋时分,足以着凉感冒。
可是就是停不住自己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如果不这么自-虐一番,顾佛心里头的懊悔之意怕是要爆裂开来。
他觉得自己丢脸,觉得自己不像话,觉得自己色-欲熏心,觉得自己忘记大事未做而懊恼。
手一撑,靠着墙壁,顾佛扬着头,在冷水里头大口喘气。
自己一向冷静自持,定力十足。
怎么就一脚错步,堕落成这番摸样?
唐包子是什么人?。
且不说她还牵扯辉鹫和吟夜两人的关系,她只是他的目标,是他的任务。居然放了心思在里头真和她纠缠在了一块儿。
手缩成拳,一扬手,击打在墙壁之上,重重一声。
这番自我惩罚之下,总算让顾佛心里头好受了一些。关掉龙头,顾佛湿淋淋站在里头,看着水顺着凌乱的发丝滴滴答答的流淌,落在肩头,落在胸膛,蜿蜒曲折,缓缓流淌。最后顺着他修长的双腿,弥漫在地上。
顾佛脚一抬,身子一转,出了淋浴房,走到豪华浴缸边上,抬脚跨了进去。
里头——真是温暖,一股从脚底开始弥漫而上的温暖。
从下到上,从脚底到小腿肚,到膝盖,到大腿,再到腰,到胸膛,最后一直暖到脖颈,热进心窝里。
顾佛整个人背靠着浴缸一边,嘴唇微微张开一条缝。眼半眯着,头歪歪斜向一边,修长的手脚松弛着,懒洋洋的耷拉着。
然后深深叹了口气,感受这翻冰冷之后的火热享受。
被他这么一搅动,原本有些凝结的热气再次翻腾起来,熏的人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