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项颜的长篇大论,赵普除了在一边吹胡子瞪眼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机会插口,而且周围的那些百姓也在那里高声的欢呼,这将已经年纪一大把,满腹经纶的赵普竟然只有在一边干着急的份。
郁闷之下赵普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也只有在一般看着,也想听听眼前这个年轻人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说多久,但是很快他就开始吃惊了,眼前此人不但口舌伶俐,说话的时候还非常的投入,有时更是不断的挥舞着自己的手来加强自己的气势。最让赵普吃惊的时,这人冲头到尾,讲了如此之久,竟然没有一丝疲倦的样子,而且是越讲这精神越好。这让赵普都不得不承认,这年轻人精神就是好。
而门前的项颜呢,那现在可是来了兴趣,完全忽略了赵普,而把完全当成了一个自己的演讲,而下面的那些围观的百姓则是自己忠实的听众,看着这听众越来越多,项颜当然这精神头就越来越好,这越讲这精神就当然越好。
至于下面的那些百姓,起初到这里的都是为了看看项颜贴在门口的那奇怪的告示,但是没有多久,没有想到那项颜竟然和一个老头吵了起来,于是便围着看热闹。中国人有个习惯,那就是喜欢看热闹,于是这人便自然越集越多,到了后来,项颜门口的大街那可都被人堵满了,都来听这唐大人的长篇大论,虽然有些听不懂,但是感觉蛮有兴趣,当然其中也有不屑者,不过这些大多是大老爷们,在这种男尊女卑的时代,项颜的这种言论在他们眼里听来那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不过,项颜也并不是拥护者,那自然就是那些女性了,项颜话中讲得道理正是她们希望的,但是在现中没有办法实现的,别的不说,项颜这话,在精神上给了她们很大的鼓励,让她们看到了一盏指路的明灯。
终于,好不容易项颜告一段落,但是台下则开始争吵起来,男女则开始相互指着起来,一个说项颜纯粹瞎说,一方面则说项颜说的有理,起初还是一两个人,最后竟然发展到了几乎所有的人都参加。
看着下面乱成一团,刚刚滔滔大论休息了一会的项颜这是也没有辙了,这种现象可是他根本就没有预料到的,一时间也晃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
正在这是,突然有人大喊道:“皇上驾到!”
台上的项颜朝声音传出来的地方一看,那两个一身平民打扮的人不是赵匡胤还是谁?于是二话不说,立即趴道了地下,喊道:“微臣参见皇上!”
同时下面的赵普也喊道:“微臣参见皇上!”
项颜不由的一愣,抬头微微看着赵普,不由心道:“这人是个官?
心惊的同时立即脑袋开始转了起来,这京城的官从上往下数比他大的那可多多了,而比他小的基本上少之又少,于是项颜立即断定,此人的官一定比自己大。而且这皇帝也来了,一定会说出这人的名字,倒时候当着皇上的面,那可得想办法糊弄过去,毕竟这对上不尊,虽不是大罪,但是却也不小。
门这时也大开了,谢丝思和夫人等几人立即出来,也跪在了项颜的旁边,道:“参见皇上!“
同时,谢丝思悄悄用只能自己听得见的声音低声给项颜道:“那人是当今的宰相,赵普。
“我的妈呀!”
项颜心中不由的呻吟了声,道:“老婆啊,你怎么不早说啊?这下可苦了为夫了!”
“刚才你不是很得意吗?”
谢丝思反问道:“怎么现在就焉了?”
“你们两个再说什么啊?叽叽咕咕的?”
赵匡胤的声音立即传来,而现在门前那些百姓也相信了这男子那可是皇上,立即跪倒了一片,高呼万岁。
而赵匡胤再叫他们起来之后,看见项颜和谢丝思在那里交头接耳,心中一笑,立即出口问道。
“回皇上的话,我们在猜测皇上为什么会光临微臣的寒舍!”
项颜心转之下立即回答道。
赵匡胤脸色妈呀任何表情,道:“起来说话吧,也别跪着。“
“是!“
项颜也不客气,立即站了起来,依旧恭恭敬敬的弯着腰,而谢丝思等几女则站在了他的身边。
等他站起来之后,赵匡胤才微微一笑,道:“听说朕的宰相大人和国子监的主薄争执起来,这可是难得一遇的事情,所以朕也来凑凑热闹,果然不假啊。”
没有等赵普开口,项颜就笑道:“皇上,你还真会开玩笑,和我吵的那不过是个老头罢了,怎么可能是什么宰相,那宰相大人那可是日理万机,辅佐皇上,管理天下之人,哪有什么闲心和我这个小小的主薄争执,那也太看得其我了。”
说完,扭头看向听了额头青筋直冒,但是碍于皇上的面子又不敢发作的赵普,微微一笑,道:“是吧,大叔!”
“大叔?”
赵匡胤一愣,然后扭头看看赵普,笑道:“没有想到堂堂的宰相那可成了大叔了!”
一边听着他们对话的夫人这时不由扭头看看谢丝思,这谢丝思刚才说得没有错,这项颜果然在装傻充愣,明明知道别人是宰相,就是来个死不承认,所谓不知者无罪。
旁边的赵普这时冷冷一哼,道:“我真是赵普!”
“宰相大人?”
项颜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连忙弯腰作鞠道:“下官国子监主薄唐诗浩参见宰相大人,不知道宰相大人光临寒舍实在有失远迎,请宰相大人恕罪!”
“现在知道了?害怕了?”
赵匡胤微微一笑,道:“刚才你不是很有理的吗?”
项颜露出了一丝苦笑,道:“皇上,我知道不知这宰相大人会微服到了我的门口啊,而且我也不知道原来宰相大人对我的告示有如此多的意见,要是早知道,只要宰相大人知会一声,这告示我立即就改。”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把责任推给了赵普,大概意思就是事情都是因为这赵普对告示又意见,但又不给自己说这才照成了刚才的误会。
一边听着他们对话的夫人这时不由扭头看看谢丝思,这谢丝思刚才说得没有错,这项颜果然在装傻充愣,明明知道别人是宰相,就是来个死不承认,所谓不知者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