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推急诊室去,哪挂号啊?是不是要做手术。你快看看瞳孔放大没有。来支强心剂打打!”老张此时已经急不择语。不住的将他脑袋里从后世偷渡来的名词抖了出来。
这些东西没见过西医的中医大夫哪听的懂啊!只见大夫原本想探脉的手猛的收了回来。脸上不紧不慢一凡从容的说道:“再吵你我可不救了。准备好给病人的后世吧!再等片刻她可要见阎王去了。”出于习惯性反应,胆敢有人质疑他的权威。总是用这招来威胁。
“我叫你不救!”老张话刚脱口。手中带血的拳头猛的一锤子砸在了大夫的脑门上。
大夫眼冒金星到被打清醒了,手捂住脑袋。心中很是自责,哪是她要见阎王啊。我这还守着个阎王。看着老张双眼几乎喷出火来。完全已经是吃人的样子。大夫连忙伸手过去准备把脉。却是一抬手起看见那红色的液体。浑身一个激灵,口中大叫的说:“血,血。我晕血啊!”
“再装逼,装逼被雷劈!”一记左勾拳右勾拳打出。或是情势所迫。又不知道真的有什么效用。大夫却是晕血的症状就不药而愈。
但见大夫在安然身上鼓鼓捣捣几分钟后。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缓缓说道:“病人现在全身虚脱,面色铁青毫无血色,应该是中毒了。不过大多已经被排出体外。现在已经无大碍了。我开几方药调息几个时辰应该也就痊愈了。”
听到此话。张镇狱如同虚脱一般,一屁股做到地上。
神经极度紧绷太多的消耗了心力。听到安然没有什么事儿。现在只渴望能好好的睡一觉。
可是现在不是时候。安然还需要照顾,而且他必须找出这下毒的人。他要让对方付出代价,绝对无法承受的代价。
就地取材,安然还在昏迷。大夫被老张指使着马上煎药。当最后一口汤药被老张小心的喂入安然的肚子里。安然已经渐渐好转。有些血气。
“你过来!”张镇狱猛得开口叫道。
大夫忙里忙外,虽是深秋时节,却已经满头大汗,全身燥热。现在正拉扯脖领。用手向着心口扇风。听见老站召唤,利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笑道:“张狱吏还有什么吩咐!”
“我老婆是中的什么毒?”在老张的记忆里。古代最熟悉的毒药莫过于砒霜。而砒霜药店里就有卖的。相信账册里必有记载。
大夫忙答道:“回张狱吏。夫人中的是巴豆之毒。好在大多已经排泄出去。体内剩余一些残留毒素到已无妨。我那几帖药下去应该也能完全根治。现在还未醒来,只是体内失水过多有些虚弱。多睡一会儿就好了。”
“巴豆那不是泻药吗?怎么会是毒药?”老张死死的瞪着大夫,用着你以为我没看过电视剧的神情锁定着。
“张狱吏我说的句句属实啊。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是药三分毒。巴豆少量服用能通便顺肠。可是用量一大。那也是危险。”大夫脸上冷汗直冒。信誓旦旦。
哦!还有这功效。老张对中医没什么研究,当然也不明了其药性。没想到和安眠药有异曲同工之妙。但老张怎么也想不同,安然好像也没便秘的毛病。怎么会没事吃巴豆玩啊!想不明白,也没有去想了。
天色已经慢慢亮了起来。大夫不敢回房休息,只是做在一旁。不住的‘点’着头。脑袋刚刚低下去便又警醒的抬起来。四周看看。但见老张还是关注着躺着的安然。心倒是渐渐的放在肚子里。
“当家的你怎么起来这么早啊!来吃早点。一会儿再开铺子。”一挑门帘进来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走进屋里就看见了老张和安然。楞了楞没再开口。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大夫赶紧走了过去。说道:“看什么看。快叫张狱吏啊!”
那妇人有些紧张,只道:“张狱吏好。”便也不敢开口。不住的望大夫那递着眼神儿。像是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张狱吏,这是我老婆。你别怪她,她没见过什么市面不会说话。”大夫向张镇狱告罪一声。回头小声的给老婆说道老张的老婆病了。
那妇人到是个是个热心肠的主儿。听完因果,也不估计什么。忙上前安慰老张。
却是这时。老张猛的感觉手中的玉指似是动了一下。连忙看向安然。安然的双眼微微的打开了一条缝隙。不过光是这些。老张已经激动不已。急切的问道:“老婆你没事儿吧!”
安然很少听见老张这么称呼她。而且还当着外人面。惨白的脸色有些微红。不过也不再害羞。微微的点了点头。抬起手来,抚mo着老张的脸。
“好了就好。不过你怎么会去吃巴豆的啊?你知道不知道那东西吃多了很危险的啊。就算嘴馋也别饥不择食嘛!你说你想吃彩虹豆还是巧克力豆。想吃什么我给你买什么。相公有的是钱。”老张现在还以为是安然自己乱吃了东西。为了剩钱。早些日子安然经常吃些前天大前天剩下的饭菜。
安然听见了张镇狱的话。却有些疑惑。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真的没吃巴豆玩?”老张眉头一皱再次求证道。
安然还是摇了摇头。这时候安然不应该会骗自己。就算再怎么没有知识,但总会有些常识。虽然安然可能和老张一样也不了解中药的药性。但没事谁会吃泻药玩呢?现在老张眼中隐约出现了一丝怒气。如果不是安然自己乱吃东西。那么必定有人故意为之。
如果这样,绝对不能绕了他。
“那你有没见到什么怪叔叔,给你糖吃!或是其他什么奇怪的东西。”老张已经把安然当成了小孩儿。不住的询问。
安然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不过,却是突然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