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社会科学土耳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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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奇特的风土人情

土耳其人灿烂的文化和悠久的历史,特别是与东西方悠久的血缘关系,不仅使土耳其成为一个让人产生思古之情的国家,而且也使得土耳其人有了一种错综复杂而多样性的奇特风土人情。土耳其的人文风光与其历史和文化是不可分割的,充满了人情味,孕育着崭新的含义。因此,尽管在当今的土耳其处处显示出其积极向往西方文明的印证,但它仍然不失为一个具有浓厚东方传统特征的国家,特别是在它的社会生活中,至今仍然保留着许多具有东方传统烙印的风土人情。例如,土耳其人最喜欢听具有浓厚东方文化色彩的民族歌曲,特别是在一些盛大的节假日庆典上,年轻的姑娘和小伙子们演唱民族歌曲,欢跳民间舞蹈,成为一种时尚,广泛流行。

土耳其人起源于游牧大草原,受大自然的影响,不但个个剽悍骁勇,而且个个能歌善舞,因而土耳其人的舞蹈形态优美,举世闻名。土耳其人的舞蹈是在其早年的游牧民族舞蹈艺术基础之上吸收了东西方的舞蹈艺术特点而逐渐形成的。例如《匙子舞》、《黑海男子舞》等,乍看起来似乎很像罗马尼亚、南斯拉夫,以及英国、法国的绅士舞蹈。其舞步优雅端庄,上身笔挺,阔步昂首,目不斜视。但经过仔细观察研究之后,便可以发现其中包蕴着细腻委婉、柔媚和谐的东方舞蹈特色。另外,土耳其人在舞蹈中也体现了尚武的精神。例如,在土耳其人的许多舞蹈中,即使内容题材与战争无关,舞蹈者也总是要身披甲胄,足蹬马靴,甚至肩上还要斜披子弹带,以显示其英武盖世的精神面貌。如在著名的《黑海男子舞》中,演员身穿马甲窄腿裤,足蹬高统皮靴,头缠巾帕,腰束皮带,身上佩带短剑、刀叉、护身符等物件,服装墨黑,这显然是土耳其人夜战时的戎装打扮,也是土耳其人在长期的战争中逐步形成的民族风情。此外,土耳其人舞蹈的另外一个特色是服装异常华丽。在历史上,土耳其人的舞蹈从民间转入宫廷之后,歌舞者的服饰堪与君王嫔妃们华丽的服装相媲美。在土耳其的小城镇里,人们至今仍然保持着传统的习俗来庆祝重大的节日。镇里上了年纪的长者用标准的传统迎宾礼节来欢迎宾客,所有的表演,包括涂油的摔跤比赛,魔术师的幻术与小手鼓乐器都伴随着音乐而搭配演出。演出的内容通常以歌曲或舞蹈点缀,或两者同时演出。从这些惟妙惟肖的演出中,既可以发现土耳其人天生富有的表演天分,在向人们披露演出技巧的同时,以此取悦观众,又可以丰富调剂人们的文化生活,极大地满足人们的精神需求。在土耳其,宗教节庆日与国家法定假日时所举办的各类演出,一般多在大的广场举行表演,而一些具有表演内容的婚礼仪式,或其他节庆活动,例如男童的割礼等,则都伴随着民族乐器的演奏和翩翩起舞的传统民间舞蹈,在小酒馆、咖啡店或私人寓所中举行。此外,土耳其人除了具有表演天分之外,还酷爱各种体育项目。土耳其人在举重、摔跤、骑马、足球等体育项目比赛中一直名列前茅,特别是对于足球,土耳其人所表现出的钟爱如痴如醉。在土耳其的大街小巷中,到处都可以看到为追逐足球而四处奔跑的身影。2002年7月,在世界杯的足球比赛中,土耳其国家足球队一路闯关拼搏,取得了第三名的优异成绩。

土耳其人的手工艺品在世界上也同样享有盛誉,在许多领域中,使得土耳其人颇有一种可以引为骄傲自豪的成就感。例如织锦、木刻、石刻、羊皮制品、饰有几何图案或花卉蔬菜图案的彩色瓷砖等都久负盛名,誉满世界。此外,土耳其人尤其擅长编织,如土耳其地毯以其构思新颖,工艺精细,图案匀称,富贵华丽而著称于世,被欧洲许多国家的名人显贵使用和珍藏。

土耳其人注重着装,追逐潮流。在西方化与世俗化的理念指导下,土耳其人在时装设计上不断吸取法国人和意大利人的精华,非常时尚的服装早已进入城乡普通人的日常生活,所以在大街小巷中驻足欣赏过往行人的服饰真算得上是一种人生享受。特别是在一些社交应酬场面,女士小姐们的各式服装更是让人眼花缭乱,似乎是在进行一场品位和财富的竞争。在服饰穿着打扮上,土耳其人虽然在时装设计上不断吸取法国人和意大利人的精华,但土耳其人对传统服饰也始终不肯割舍,特别是那种具有东方游牧民族传统特色的宽裆收脚灯笼裤,在广大的乡村依然有人穿着。所以,在土耳其的大街小巷中经常可以看到这样一道风景线,那就是在奔驰、宝马、雷诺等世界名车川流不息时,身着传统土耳其服饰的乡下人昂首骑驴漫步其间。

土耳其人的建筑也是东西方文明融合的标志性之一。其建筑外观追求修饰,穹顶线条流畅,窗上镶嵌各色玻璃,墙壁粘贴图案瓷砖,带有明显的伊斯兰风格。特别是那些遍布于全国各地的清真寺建筑艺术,不仅规模宏伟壮观,雕刻装饰绚丽多彩,而且造型独具一格,令人赏心悦目。现代土耳其人的建筑主要吸收了西方建筑的精华。例如,在土耳其的第一大城市伊斯坦布尔有新老两个王宫,新王宫完全仿照法国的凡尔赛宫建造,在许多部位都可以看到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建筑的影响。老王宫则建有世界闻名的土耳其浴等设施,却没有供王室成员使用的卫生间,当问及导游小姐其王室成员如何方便时,答曰:在院内角落刨土坑儿方便后掩埋!当然,在土耳其人的现代住宅里,卫生间是必不可少的。

土耳其人的家庭以夫妻关系为核心,子女成家后就要另立门户,但幼子要留在父母身边,负责养老送终,并有独子不分家的习俗。此外,土耳其人的习俗以40天为产褥期,以摇床为主要的育儿工具。新生儿都要行命名礼,男孩子还要行割礼,一般在5岁或7岁,须在春、秋两季的单月进行。此外,按照土耳其人传统的有关规定,在财产继承权上,子、女、妻都有继承权,但女儿只能得到儿子份额的1/2.不过,这些习俗随着男女社会地位平等在法律中的确立,在今天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土耳其人非常重视亲属关系,分为直系亲属、近亲、远亲三种。非直系亲属一般也以父、母、兄、姊、弟、妹相称,亲属之间相互扶助。土耳其人特别敬老重礼,所以路见长者,多避席让路,并且相互见面时,多以右手抚胸为礼。总之,土耳其人是一个非常重情义、重传统、重家族的民族。虽然这种传统文化不断遭受到西方文化的侵蚀和冲击,但作为在典型传统文化影响下成长起来的土耳其青少年,对本民族的传统文化还是充满了无限热爱。

此外,现代土耳其人在日常社会中虽然以公元纪年,但是作为具有伊斯兰文化背景的民族,他们的重要节庆日仍然采用伊斯兰历来推算。以古尔邦节为大年,以肉孜节为小年,并自觉遵守穆斯林每年都要封斋一个月的规定。封斋期间人们只准在日出前和日落后进食。封斋结束那天为肉孜节,又名“开斋节”,人们可以尽情地享受美食佳肴。肉孜节后的第70天,为古尔邦节,又作“献牲节”。过古尔邦节时,家家宰羊欢庆,户户贺喜拜年。此外,土耳其人在传统上每年阴历22日春分时节前后,还要过努吾若孜节,即立春节。这个节日不是伊斯兰教所规定的节日,据说是土耳其人的东方祖先深受中国文化影响的结果。在土耳其,现在过这个节日的人数已经不太多了。

在传统文化中,土耳其菜是土耳其人的另一骄傲,种类繁多,做法以烤、炸、煎、煮为主。烹饪的基础是面食,但以肉食见长。土耳其人善于享用美食,在餐饮方面决不凑合将就,因此,土耳其人的菜肴既不像西餐过分追求营养和热量,又不像中餐那样讲究色香味俱全,而集中两大菜系的优点于一身,既实惠又美味,自成一派,号称世界三大烹饪体系之一,以其品种繁多、美味可口,与法国菜和中国菜并称世界三大美食。据历史文献考证,法国寿司和意大利面食均来源于土耳其。此外,在奥斯曼帝国时期,由于土耳其文化与阿拉伯文化交融了近600年,所以阿拉伯人的烹饪也深受其影响。土耳其的饮食文化,不光表现在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上,更重要的是表现在饮食的文明程度上。因此,在土耳其,餐馆在人们的生活中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讲究的餐馆一定要建在自然风景区或依山傍水的地方。在土耳其人看来,吃饭不仅仅是为了果腹,同时还要饱览美丽的风光。他们食用着各式冷盘,边谈论着开心的话题,时而还吟诗咏句尽情地享受着自然的奇妙风光。有些专家认为,欧洲人修建露天餐馆和咖啡馆就是深受土耳其人这种观点的影响。

土耳其菜最大的特点是,无论烹制肉、鸡、鱼还是做面食、甜点或水果都要讲究形式的千变万化,如一道茄子菜就有40多种烹饪方法。所以,凡去过土耳其的游人无不对土耳其菜交口称赞。在土耳其的饭店、餐馆就餐时,人们主要使用刀叉,但在某些家庭中,仍然保持着传统的风俗,用餐时全家围圈而坐,用掰开的面包夹菜吃,这与阿拉伯人用大饼捏菜的习惯没有两样。此外,土耳其人的咖啡也闻名于世。据有关历史资料记载:16世纪的时候,有一次奥斯曼帝国的军队在从维也纳仓皇撤退的过程中,不慎将装有咖啡的袋子遗留在了维也纳,咖啡便因此通过维也纳而流行于整个欧洲。今日的土耳其,在满是树阴的广场当中,人们悠闲地坐在咖啡屋里品尝着浓浓香香的咖啡,与亲朋好友玩着西洋象棋或者讨论国家时事,成了日常生活中的一道风景线。

另外,土耳其人的婚俗非常奇特,更能反映出土耳其人奇特的风土人情。土耳其人在婚姻以及贞操观上,从一而终的传统观念很强,妇女的贞操很受重视。如果小伙子和情人发生婚前性关系,那是一件非常危险也是可耻的事情,会招致被姑娘的父亲、兄弟杀死的危险,因为土耳其人崇尚复仇,这种民族特性同他们起源于大草原上的游牧部落有很大的关系。

在历史上,土耳其一直是一个穆斯林国家按照伊斯兰教的有关规定,每位成年男子可娶妻妾4人,所以他们可以到教长那里登记同4位女人结婚。但自1923年土耳其共和国成立以后,在世俗化的社会改革中,政府以瑞士民法为蓝本颁布实施了新的土耳其民法,取代了传统的伊斯兰教教法,禁止一夫多妻,实行一夫一妻制,无情地废除了所有一切妨碍妇女自由和尊严的古老禁例。

土耳其人的新民法典规定,结婚仪式要在市政府、公民登记局或专门的结婚厅举行。在婚礼仪式上要宣读有关法律条文,签发结婚证书,举办小规模的婚宴。但在广大的乡村中,已经习惯了传统宗教婚礼的一些土耳其人,对这种正式的非宗教结婚仪式并不感兴趣,而要求在教长的主持下举行传统的穆斯林婚礼。土耳其政府为了推进世俗化的社会改革,采取了一系列的有效措施,坚决不承认穆斯林传统婚礼的合法性,所以认为通过这种穆斯林传统仪式结婚后所生的孩子,在法律地位上只能是不合法的,他们所应有的各种权利,国家和社会也都不给予保护。

在土耳其,虽然自由恋爱已成为男女青年相互交往的主要形式,但在一些乡村仍然认为男方如果不送彩礼就意味着有意贬低女方的身价,所以,一些家境贫寒的男子,经常因为拿不起高额的结婚聘金,不得不到心上人的家去当“入赘女婿”,在未来的岳父家中先服劳役,时间一般为2~3年,劳役期满后才可同心上人结婚。如今的土耳其人已经形成了习惯,常用“像入赘女婿一样”这句话来形容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的不顺心。此外,按照土耳其人的传统旧习俗,妻丧夫,其夫之兄弟不能续娶其嫂,寡妇可以回娘家或改嫁;但夫丧妻,可以续娶其妻的姊妹。土耳其人对于离婚和再婚的态度总的来说比较宽容,如离婚时夫妻一律平分财产,但旧习俗中又特别规定妻子无权首先提出离婚,不过这种男女不平等的状况,随着经济的发展,社会的进步,目前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总之,在土耳其人的婚姻中,可以说是新与旧形成鲜明的对比,既存在着两家互相交换新娘的换亲婚俗,以及丈夫可以娶其妻的姊妹为妻的内嫁婚俗,也存在着文明的现代婚俗,如旅行结婚、到国外去度蜜月等。此外,土耳其人一般在订婚后不久便举行婚礼,而城市青年在举行婚礼时新郎身穿黑色服装,新娘则身着白色婚纱,迎接新娘的车队被彩带、鲜花和气球装点各非常具有特色。在婚礼仪式上,新郎与新娘还要相互交换结婚戒指,作为永久性的纪念物。

土耳其农村的婚礼同城市的婚礼差别较大,更具有土耳其人的传统性。在农村,结婚的前一天新娘要洗新娘澡,旨在荡涤身上的污垢,迎接新的生活。这天新娘和她的母亲邀请女友、女眷们一起来到澡堂,新娘由亲人领着走进澡堂,裸露着全身一边绕堂转一周,一边行亲吻长辈手掌的礼,而婆婆作为必被邀请者,在一旁向新娘头上撒钱和吉祥物,那些被邀请来的女友则载歌载舞。此外,在洗澡仪式的前一天,新郎要给新娘送去衣服、肥皂和香料等。新娘在洗澡仪式完毕后,所有的脚趾一律染成红褐色,右脚由婆婆来染,左脚则由新娘自己染。

在土耳其,一些地方举行的结婚仪式相当安静而文雅,既没有抢亲的传统,也没有闹婚的疯狂习俗。在这种文雅安静的婚礼上,新郎和新娘不接吻,也没有要求他们接吻的呼声。婚礼上,宾客们先为新郎和新娘祝酒,然后再举行一个简单的舞会。舞会上,只有新郎或者新郎的近亲才有权利同新娘一块跳舞,其他人是决不允许的,整个婚礼活动显得既文明又庄重。

在土耳其,喜庆的婚礼一般要延续好几天。第一天的婚礼是在新郎家庆贺,这天新郎家彩旗飘展,锣鼓喧天,随着教长在新郎家的吟唱声,结婚仪式便拉开了序幕。新郎家要设宴款待所有宾客,全村人也都要来表示庆贺。第二天的结婚仪式在新娘家举行,新娘家也要设宴招待来自四方的宾客。而此时新郎家的宴席已经散了,新郎的父母和宾客们要到新娘家去准备实行抢亲。当新郎家的抢亲歌队、仪仗队来到新娘家时,这里的家宴还在进行着,清一色的女宾客们正在欢庆婚礼。当新娘的亲人在新郎家的迎亲大队到来时,一般都要伪装成不愿意把自己的姑娘嫁出去的举动,于是双方开始争抢,新娘则趁机溜走,躲到村里其他人家。在新娘被发现抢走后,新娘家的女宾客们要四处去寻找新娘,找到后再把她带回家中躲藏起来。当抢亲游戏完结之后,新娘要头蒙一块红纱,跪在一张大红地毯上,由伴娘中人品最受称道的已婚妇女,为其揭开头纱,并用红柳叶为她染红手指,同时口诵古老的“红柳夜”传说,因而这一天的日子又被土耳其人称作为“红柳日”。随后,新娘挥手告别双亲,骑着白马或者骆驼同抢亲的队伍一起回到新郎家中。

在土耳其,婚礼的第二天凌晨时刻,新郎与新娘要带上贵重的礼品,一块儿到主婚人家中去致谢。然后,婆婆把新娘带到一个房间中休息,天黑后新娘的父亲把新娘从主婚人家中领回到新郎家,教长则在门槛前向新郎不住地表示祝福。新郎在打碎一个杯子之后,走进门以表示新的生活开始了。客人们酒足饭饱散去后,教长便把新娘的手放到新郎的手中让他们双双返回家中。此时,长达三天的婚礼最终宣告结束。

以上的那些婚礼形式极具土耳其民族特色,也是土耳其穆斯林多年来形成的传统生活习惯。

与上述在婚礼中假装抢亲相比,目前在土耳其比较偏僻的乡村仍然还有一些名副其实的抢亲者,这主要是由于日常生活中还存在买卖婚姻所造成的。在土耳其乡村,那些长相好、品行好的姑娘,一般聘金都很高,许多男青年,尤其是那些家境比较贫寒的男青年,无论如何也积攒不到一笔价值一辆小汽车的聘金。然而,由于土耳其人的贞操观极强,所以生活中有许多男青年都冒着生命被毁之险去实行抢亲,其目的是把生米做成熟饭。抢亲的男青年一般是在朋友们的帮助下,把自己的心上人抢走,然后躲进深山老林或者城镇郊区。姑娘被抢后,她的亲属们并不甘心,常常救抢追赶,因为对于姑娘的父亲来说,这是一种嘲弄,同时他也许会因此而失去高额聘金。所以,被抢姑娘的父亲往往要去当地法院投诉,并扬言要杀死抢亲者和自己的女儿。法院对此类案件的判决,一般主要是根据被抢姑娘的态度而定,如果抢亲事先未得到姑娘的默许,抢亲的男青年一般都会被判处10年徒刑。实际上,大多数被抢的姑娘都采取了一种默许的态度,因为经过抢亲后的姑娘常被人们看作不再纯洁的女人,要想再嫁人将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在土耳其,抢亲者一旦被法院判处无罪后,法院则会让姑娘和小伙子马上去有关政府部门办理正式登记的结婚手续,而满腹怨言的姑娘家双亲也会在长者的调停下,无奈地接受男青年很少数量的聘金后,不得不表示同意男女青年结婚。但是,男青年与岳父岳母大人之间的最终和解,却往往是要等到姑娘生下儿女之后,彼此之间的恩恩怨怨才会烟消云散。

历史上,土耳其人是一个骁勇善战的民族,青年人把上战场为国捐躯视作一种神圣的职责,这种尚武的传统俗习一直流传至今。土耳其共和国实行的是义务兵役制,每位年轻人都把替国家服兵役看作崇高的荣誉。所以,在土耳其可以说是一人参军,全家光荣。

接到入伍通知书后,参军的青年人往往欢聚一堂纵情欢乐,而亲朋好友们则宰羊置酒,敞怀痛饮,通宵达旦。此时,即将入伍的每位青年人都要挨家挨户地去与乡邻话别,虽然离别只有短短的18个月(土耳其服兵役的时间为一年半),但大家都显得非常情切意真。而此时的乡里乡亲们,也会把许多赏钱和赠物亲自送给参军者,以表敬意。参军男青年的心上人更是情意绵绵,把自己的思念和祝福全都绣到一个手帕上,并托家人转送给自己的情郎留作纪念,参军男青年则将其视为最珍贵的礼物保存起来。除此之外,教长作为赐福求安的使者,在送行时也要为参军者祈祷,祝福他一路顺利平安。特别是当参军者行完吻手礼,并拥抱完亲朋好友之后,预示着新的征程即将来临。此时,欢送的人群开始不断地在参军者身上泼下一桶桶水以示吉祥,在到处洋溢着欢乐的气氛中,参军者踏上了从军的征程。与参军者临别时,亲人们一般都不会哭泣,因为哭泣被土耳其人视为一种不吉利的象征。

土耳其除了具有那令人叫绝的自然美景和风格独特的名胜古迹,让成千上万的外国游客流连忘返之外,它那奇特的风土人情也深深地吸引着世界各地的游客纷至沓来,特别是还有那世界闻名的土耳其浴更是让人难以忘怀。土耳其浴是从古罗马浴室发展演变而来的,因此,在土耳其旅游,享受一下世界闻名的土耳其浴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洗土耳其浴的时候,提供专业按摩与搓背服务的人员,男的称为泰拉克,女的称为那提尔。你洗完土耳其浴离开的时候,一定会自言自语地说:“我这一辈子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干净。”在土耳其,人们既非常热爱生活,又非常会享受生活,除了大街小巷到处都是世界闻名的土耳其浴这个例子之外,土耳其人还沿着景色秀丽的黑海、爱琴海与地中海海岸线,修建了许许多多观光设施和居住区式的别墅,租给那些来自国内外的游客度假使用。现代化的游艇星罗棋布地停泊在港口,搭乘许可航行的双桅帆船与电动游艇长途旅行是一项不错的选择。在旅游旺季,沿海地区村庄、乡镇小规模的饭店以及民宅等都可以用来接待国内外游客吃住。总之,丰富的自然与人文景观,不断引发人们的怀古幽思之情,使得土耳其成了世界旅游胜地。土耳其每年光接待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就达1000万人次,游客数量居世界第19位,每年旅游的净收入超过100亿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