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06年1月3日出生在罗马东南大约100公里外沃尔斯克地区的一个古老的山区小城阿尔皮努姆。
公元前90年或前89年 加入执政官G。庞培·斯特拉博的军队当兵,此时军队正在与反叛的意大利人交战。不久,他又重返苏拉的军队。但他对军事活动毫无兴趣,于是离开军队,潜心研究演讲术和哲学。
公元前81年 开始律师生涯。据记载,在他早期受理的案子中,最著名的有两个:一个是为P。昆克提乌斯辩护,这是件民事案,本身不带任何政治色彩,但审理过程非常曲折复杂,据说最后是西塞罗胜诉;另一个是绥克斯提阿斯·罗西乌斯被杀案,这是件刑事案,牵涉到当时的独裁官苏拉的红人克里索格努斯,年轻的西塞罗不畏权势,为小罗西乌斯辩护,以自己的真诚和口才打动了陪审团,他们宣告小罗西乌斯无罪。
公元前79年 得罪了独裁官苏拉,出于对自己安全的考虑,离开罗马去了希腊。在雅典待了6个月,听希腊哲学家阿什凯隆的安条克的课程,以巩固菲隆在罗马所传授给他的知识;同时还参加雄辩术的学习。
公元前77年 回到罗马。
公元前76年 被选为行政官。
公元前75年 被任命为西西里利利巴厄姆的财政官。在任期间,尽职尽责,处事公道,赢得了西西里人的敬重。数年后期满离任,回到罗马,以前任财政官的身份进入元老院。
公元前71年 被西西里人民请去担任威勒斯一案(被告威勒斯是西西里总督,曾残酷地压迫人民,大肆掠夺该岛的艺术品)的起诉人。他对此案成功的处理使他名扬全罗马。
公元前66年 当选为大法官。
公元前63年 当选为罗马最高行政长官——执政官。落败的竞争对手喀提林纠集乱党,策动暴乱,企图用武力夺取政权。西塞罗两次召集元老院会议,促使元老院通过了“最后法令”,宣布喀提林为“公敌”。在随后的日子里,西塞罗相继发表了4篇《声讨檄文》,最后采取果断的行动,一举粉碎了喀提林的阴谋,制止了这起未遂的政变,因此被授予“国父”的称号。这是他一生事业的顶峰。
公元前60年 凯撒、克拉苏、庞培制定了一个以瓜分权力为目的的秘密计划。这就是“前三头同盟”。西塞罗因拒绝参加该同盟而得罪了凯撒等人。凯撒指使保民官克劳狄乌斯提出一个针对西塞罗的“关于公民性命”的法律草案。西塞罗向庞培求助未果,只得逃离罗马。
公元前58年4月13日,克劳狄乌斯提出一项“关于放逐西塞罗”的法令。同一天,西塞罗的财产被洗劫。不久,元老院通过该法令,宣布西塞罗被放逐。数月后,庞培为了反击克劳狄乌斯,指使保民官L。尼尼乌斯·夸德拉图斯向元老院提出召回西塞罗。
公元前57年 放逐令被撤销,被召回罗马。
公元前52年 被派往小亚细亚,任西利西亚行省总督。
公元前51年 卸任回到罗马,虽然照常出席元老院会议,但对政治上的一些敏感问题保持沉默。其间,他再次致力于法庭辩护和著述,写下了许多传世之作。
公元前44年 凯撒被刺身亡。当时唯一的执政官安东尼与凯撒外孙屋大维展开激烈斗争,西塞罗支持屋大维,反对安东尼。他连续发表14篇著名的演说词(统称为“反腓力辞”),抨击安东尼。
公元前43年10月,安东尼、屋大维和李必达结成“后三头同盟”,西塞罗被列入不受法律保护的名单。同年,他被安东尼所派遣的刽子手杀害。他的头和双手被割下来,钉在罗马广场的讲坛上示众。
1 即恩培多克勒。——译注
2 亦即伦提乌斯(Terentius,Publius Afer),下同。——译注
3 罗马喜剧诗人凯基利乌斯的作品。——译注
5 西塞罗利用拉丁文“bonestum”一词的双重含义;(1)“道德上的善”;(2)“荣誉的”、“卓越的”等等。
6 这三个愿望是:(1)从冥国安全返回;(2)逃出迷宫;(3)希波吕托斯的死。
7 令每个司法官都在其就职仪式上公布自己任职期内的施政原则和方针。这些原则和方针是“司法官法”的原始资料,后者解释和补充“普通法”,甚至对其古老的苛刻内容进行修正,以便顺应更先进的民意,形成罗马法中最有价值的部分。
8 指斯巴达国王克利奥墨涅斯(Cleomenes,公元前520~前491年在位),此事发生在与阿戈斯人作战时。
9 因为“天”与“白天”是同一个词——“day”——译注
10 指卢西乌斯·埃弥利乌斯·保卢斯(公元前168年)。
11 艾基代人(the Aeacida):埃阿科斯的后裔。埃阿科斯是希腊神话中的英雄,宙斯和埃癸娜的儿子、忒拉蒙和珀琉斯的父亲、大埃阿斯的神父。——译注
12 比如,西塞罗在其任执政官期满后谢绝连任。
13 比如,苏拉辞去独裁官之职。
14 例如,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芝诺、毕达哥拉斯、阿那克萨哥拉。
15 如西塞罗的朋友阿提库斯和马尔库斯·皮索。
16 希腊萨罗尼海湾的一个岛屿和城市。公元前480年,在这个岛屿附近的海战中大败波斯人,故此次海战被称为萨拉米斯海战。——译注
17 保萨尼亚斯(Pausanias,公元前408~前395年在位):斯巴达的国王。——译注
18 吕库古(Lycurgus,公元前9世纪):斯巴达著名的制定法典者。——译注
19 马尔库斯·斯考鲁斯(Marcus Scaurus,约公元前162~约前89):罗马元老院贵族党领袖。公元前115年当选为执政官,同年击败阿尔卑斯山几个山民部族,在罗马举行凯旋仪式。公元前112年出使努曼提亚王国。——译注
20 盖乌斯·马略(Gaius Marius,公元前157~前87):罗马政治家和将领,曾七次当选执政官。——译注
21 指胜将的桂冠。
22 指对西塞罗的赞颂,因为他瓦解了喀提林的叛国阴谋。
23 克勒翁布罗图斯(C1eombrotus):保萨尼亚斯的儿子,斯巴达的国王(公元前380~前371年在位)。——译注
24 埃帕米农达斯(Eparminondas?~公元前363):底比斯的将军和政治家。——译注
25 即为了个人的荣誉,牺牲公众的利益。
26 自从伯里克利死后。
27 例如:喀提林阴谋。
28 马略和苏拉、凯撒和庞培的内战。
29 米诺斯(Minos):希腊神话中克里特国王,宙斯和欧罗巴的儿子。许多神话都把他描写成一位贤明公正的国王。——译注
30 诗人阿克齐乌斯借阿特柔斯之口说的诗句。阿特柔斯杀死堤厄斯特斯的儿子们,并宴请他吃他们的肉。——译注
31 阿特柔斯(Atreus):迈锡尼国王,珀罗普斯和希波达弥亚的儿子,阿伽门农和墨捏腊俄斯的父亲,许多神话中的主人公。——译注
32 尤利西斯(Ulysses):神话中的伊萨卡岛国王,莱耳忒斯和安提克勒亚的儿子,即《伊利亚特》和《奥德赛》两大史诗中的主人公奥德修斯(Odyseus)。——译注
33 喀耳刻(Circe):神话中的埃亚岛上的女巫师,据说能将人变为牲畜。——译注
34 卡吕普索(C alypso):俄古癸亚岛的仙女。她俘获尤利西斯,后者在岛上留居七年。——译注
35 希望角力学校原来是一所公立的摔跤体育学校,罗马人接管后成了一个训练青年举止仪态的地方,一个矫揉造作的举止仪态的培训所。
36 斯考鲁斯(Scaurus?~前52年左右):执政官马尔库斯·埃弥利乌斯·斯考鲁斯的儿子。——译注
37 当时凯撒一派的人所占的是地去庞培等人的住宅,例如,安东尼就住在庞培的故居里。
38 亚里斯蒂普斯(Aristippus,约公元前435~前366):扣学家、苏格拉底的学生、昔兰尼学派的创始人。——译注
39 杂耍班子是一种低档次的演出团体,演出内容有歌舞、杂技、音乐和滑稽短剧等。
40 西塞罗犯了一个奇怪的错误。如果根据他的前提“某一种美德是最高尚的美德”和“从最高尚的美德衍生出来的责任是最高的责任”来进行推断,而且如果“智慧是最高尚的美德”,那么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从智慧衍生出来的美德是最高尚的美德。但是,西塞罗却插入了一个第四前提:“人与神之间和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是从智慧衍生出来的。于是,他就把智慧撇在一边,而用从社会本能衍生出来的责任取而代之。
41 狄翁(公元前408~前354):西西里岛叙拉古僭主大狄奥尼西乌斯的叔父。公元前367年小狄奥尼西乌斯即位后,他独揽大权。后被逐,公元前357年在札金索斯岛纠集1500名雇佣兵,乘船回西西里,受到群众欢迎。——译注
42 即,他们错误地分为:(1)既有义又有利;(2)有义却(表面上)无利;(3)有利却(表面上)无义。
43 指尤利乌斯·凯撒。
44 罗马人的习俗,竖一支矛作为拍卖的标志——这一习俗起源于拍卖战利品,所以用矛做标志。
45 指尤利乌斯·凯撒。——译注
46 这里所说的“罗马人民”(the Roman People)是指作为一个整体的整个民族。——译注
47 亦即本书中《论友谊》一文。——译注
48 这两本书现均已失传,但文艺复兴时斯彼特拉克(Petrarch)曾见过这两本书。
49 西塞罗所说的“仁惠的服务”是指律师的辩护。当时根据法律,不准他收费。所以,如果他义务奉人辩护,他的服务就是“仁慈的行为”。
50 狄奥波普斯(Theopompus,公元前4世纪):伊克拉底的学生、雄辩家和历史学家。——译注
51 克拉苏在21岁时指控盖乌斯·帕皮里乌斯·卡波(Gaius Papirius Carbo)犯有叛逆罪和敲诈勒索罪。由于克拉苏口才出众,指控有方,卡波无言自辩,畏罪自杀。
52 指起诉他人。——译注
53 “贿买”(corruption)这个词也含有腐败、堕落、诱惑等意思。——译注
54 关于这方面,尤利乌斯·凯撒是一个显著的例子。
55 西塞罗显然想到了诸如苏拉、凯撒、安东尼、喀提林等人的例子——“贪求别人的东西,浪费自己的东西。”
56 罗马人常常拿出自己收入的十分之一敬奉某个神祗,以祈求他保佑自己事业兴盛。奥瑞斯忒斯为了博得世人好感,以向赫拉克勒斯奉献“什一祭品”为借口,在街头大宴公众。——译注
57 之所以加上这一附言,是因为西塞罗从来没有担任过监察官的职务。
58 庞培在罗马建造了许多豪华的建筑物。
59 西门(Cimon,约公元前510~前451):雅典政治家,雅典贵族家庭出身,父亲米太亚德为军队司令官。——译注
60 这里,西塞罗所说的善行和个人服务是指律师所提供的那种自愿而且无偿的服务。
61 这个杰出的法学家就是西塞罗的密友、西塞罗女儿去世时致西塞罗的那封署名的吊唁信的作者塞维乌斯·苏尔皮西乌斯·勒莫尼亚·鲁福斯(ServiusSulpicius Lenconia Rufus)。
62 “没有人的钱”意指来路不正的,或采取有悖于人格的手段所获得的钱。——译注
63 公元前100~前88年的意大利战争或同盟者战争。
64 在苏拉和凯撒独裁统治时期。
65 将近200万英镑。
66 即斯巴达人。——译注
67 此话出自凯撒的敕令。
68 凯撒似乎参与了公元前63年的喀提林阴谋,可能还参与了公元前66年至前65年的阴谋。当他对高卢的征服使他摆脱了债务并使他成为富翁的时候,他的党羽,经他的同意(于公元前49年)通过了一条令人生厌的法律,即欠款的利息应当免付,已经付了的应当从本金中扣除。
69 指普布利乌斯·西庇阿·阿非利加努斯,即小西庇阿。——译注
70 前者是小西庇阿的祖父,后者是其养父的父亲。——译注
71 这里所说的美术是指:诗歌、音乐、绘画、雕塑、建筑等等。——译注
72 波斯帝国的创建者。——译注
73 埃阿斯(Ajax):希腊神话中的英雄,特洛伊战争的参加者,身材魁梧,勇猛过人,后因未能得到阿喀琉斯的盔甲愤而自杀身亡。——译注
74 古罗马握有非常时期权力的官吏。——译注
75 希腊神话人物。传说女巫师美狄亚为了惩罚珀利阿斯,煽惑珀利阿斯的女儿们把她们的父亲砍成几块,放在锅里煮,谎称这样可以使她们的父亲恢复青春。——译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