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样美好的月光,清冷,绞结,在卞氏离去之后,刘鸿却怎么都平静不下自已的心思,身为帝王十年,在这尔虞我诈,处处充满着阴谋鬼计的环境里十年,他早就培养出一幅宠辱不惊的心态。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他自认他有这能力了,身为皇帝就不能向任何人展露出自已的想法,皇帝没有感情,皇帝需要把所有的感情都埋葬在心理,有感情就有弱点,有弱点就会被发现,被发现了之后,就会被利用。
可是,他躺在软床上,这是他刚刚叫周异为他准备的,虽然他也想展露出一幅与士兵们大被同眠的样子,这是好的带兵将领必须的,吃同羹,睡同营,这样才能让士兵们归心,奋勇作战,这个道理他懂,他也做过,并且做得很好。
可是今晚,他却怎么样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起初他以为是床太硬了,便叫周异拿来了一幅软坠,可是,就算这软坠都是上好的蜀帛,他发现,他依然无法安眠。
卞氏柔弱的身影一直盘缠在他的脑海里面,不是那种楚楚可怜,那种曼妙多姿,而是那种一直用温柔的眼光望着他,渴望得到他哪怕一个眼神的样子,就像一个普通的家庭里,丈夫就是她的一切的小女人般。
刘鸿自认,如果理性的分析起来,他用卞氏出使是最好的,比谁都还好,一来,卞氏暗地里经营的是情报营,这一点,外界是不知道的,但是卞氏是皇帝的宠妾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虽然皇帝很不喜欢卞氏,更没有跟卞氏同过房,可是,这一点,外界并不知道不是。
而且卞氏的才华,不用置疑,尤其是卞氏的辩才,更不用担心,卞氏世代娼家出生,从小就迎来送往,又极是心细聪明,对人的观察分析力那是一等一的,而且,卞氏的临场应对能力也很好,虽然她是一个女人,但这并不重要,汉朝并不是没有女人出使的先例,王昭君就是一例。
虽然王昭君出塞那是嫁,但跟出使也差不了多少,要不然也不会“昭君出塞”也不会用“出”这个字眼,出就是出使的意思,并不是出阁的意思,至少,可以这么理解。
可是为什么心理总是有些不安,烦躁,有些心闷气短,刘鸿好几次都想起身唤一下跟随出征的华佗,可是每一次起到一半,还是停了下来。
终究是睡不着了,刘鸿默默的从软床上起了身子,拿起披风披在身上,又解了开来,狠狠的扔在了地板上,这种烦躁让他心里很是不安,让他的身体很是燥动,他感觉心里有一股火在燃烧,喉咙里有一股气,让他不吐不快。
“来人,来人。”刘鸿恶狠狠的叫道,立马进来了一队的人,周围的脚步声一下子变得嘈杂,发现并不是什么刺客之后,这才又停了下来,刚刚可是吓了大家一跳,皇帝的声音很是急促,害得四周保护的人还以为是刺客又回来了,而且还突破了里里外外的保护圈,那可真的是个灾难了。
“滚,都滚出去,去给朕找些女人来。”刘鸿爆燥的咂着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待卫们也不敢躺,默默的承受着刘鸿难得一见的失控,轻诺了一声,退出二个人,留下二个人,以备皇帝还有什么需要吩咐的。
皇帝要女人,这可是大事,皇帝没说要什么女人,这更是大事,待卫们不知道该找什么样的,这个时候,也许找良家妇女并不是一件能让皇帝满意的事,他们虽然是待卫但也明白,因为他们跟随皇帝身边这以久,知道男女之事,皇帝并不是很经常,国事繁重,皇帝这十年进而主要的精力都用在国事上,男女之事所能顾极的就不多了。
这就像现在的二十七八以上年纪的上班族,上班累得要死了,回家后只想好好休息一下,男女之事跟二十一二到二十五六的人比起来,自然就少了很多。
他们决定不了,便找到了王起,王起同样也不太清楚该给皇帝找些什么女人,便找到了周异,周异同样也是愣了好几秒,同样也不清楚该改皇帝找什么样的。
反正不可能是给皇帝拉军妓吧,军营里是有军妓的,这是许久以来便有的规矩,军妓们除了陪睡外,在后勤上同样也是有贡献的,但这不是他们要考虑的事情,反正军妓是决不可能的。
最后,周异还是找到了正在默默的收拾着东西的卞氏,吞吞吐吐的把皇帝的要求告诉了卞氏,卞氏呆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滑落在地,脸上的情色不断的变幻,好几次身子都动了一动,最终还是没有移动一步,最后有些幽幽的说道:“这里就是城外,城里有春晓楼的分店,去分店里找些好的姑娘吧,要破了身的。”
河南县是洛阳治下的大县,人口号密集,这几年靠着司隶的风和日丽,经济更是发达,稳稳有洛阳治所下的第一大县的趋势,而且跟洛阳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春晓楼开遍整个大汉,河南县这样的地方,自然也不会少的。
周异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找破了身的姑娘,但他明白,卞氏的答案一定是对的,卞氏对皇帝的了解并不是他所能比的,再说了这个时候,人们对什么处女不处女的并不看重,大家都还记得,汉武帝的母亲,就是曾经嫁过人,并且生下过孩子的女人。
曹操的妻子也很多都是人妻,曹操好玩人妻这是个人喜好,没有什么好说的,但也表明了当时并没有什么处女情节。
军营就在县城门外,皇帝要跟士兵们在一起,就没有进城去休息,但大军驻扎地点离城并不远,这是为了方便补给,用快马很快就可以到达。
在待卫们快马加鞭下,很快就有十多号春晓楼最好的姑娘送到了营帐里,在经过仔细的搜查,确定这些女人没有携带任何尖利的东西之后,包括连穿头发的头箸都被拿下后,这些年青的女人们就被送进了皇帝的营帐。
当然,待卫们可不管这些,他们并没有什么退后几步的,反而更靠近了皇帝的营帐,这并不是他们想偷听墙角,他们需要有更短的时间能迅速的在突发qing况下保护皇帝的安全。
刘鸿像一头爆怒的雄狮般,他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着了,他很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他却怎么都控制不了,想反,他越控制,心里面的那种烦躁就越加的浓烈,浓烈到他想杀杀人,尝尝血的程度。
没有什么温柔细语,也没什么前戏步骤,刘鸿似乎连看都没看眼前的这些曼妙身段的女子的容貌,虽然这些女子都是非常的漂亮,春晓楼的招牌,那可不是假的。
刘鸿嗷的一声,粗爆的一把扯下最前面的那个女子的衣衫,那个少女被面目狰狞的刘鸿吓了一跳,一把捂住胸前两颗洁白的带着香气的秀乳,似乎是想退后,可是刘鸿却一把扯开她的双手,狠狠的把她抓了过来,一把压在了她的身上,没有过多的动作,一根火热得如同坚铁的铁棒就这么直掏黄龙了。
少女痛喝了一声,咬紧了牙关,也许这是唯一一个不在乎她的美妙,没有半点温柔之色的男人了,确实,眼前的这个男人的身份,让他可以这样,但总之,这个少女,却有那以一点点的心酸,美丽得如同星眸般的眼晴里滴下一颗大大的泪滴,就像珍珠一般。
直到十几下之后,少女的下身这才慢慢温闰了起来,酥软酸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少女有些禁不住自持,呻呤的叫声越来越大。
后面的十几号少女应当感谢这个女孩,因为有了她,后面的才没有承受刘鸿的粗爆带来的痛楚,有了这个少女的chun宫,后面的早在刘鸿依如第一个少女般粗爆的扯开她们的衣服时,便已经润湿了自已,要不然,当她们感受到那一颗坚挺巨大带给她们无比的快乐时,她们也能明白第一个女孩在被这么巨大的龙根插入身子时的痛苦。
就这样一直到了凝晨,所有的女子都让刘鸿品尝过了二遍,刘鸿这才泄了身子,有些气喘的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走到了椅子上坐了下来,眼睛却定精精的看着这十几个女人,但是眼里却再也没有刚刚的那种激情,仰或者说,没有了那种侵略性。
变得极冷,极冷。
“陛下,留不留。”也许是刘鸿完事时那一声舒畅的高吭让人家明白了刘鸿的情境,卞氏一点都不避讳走了进来,眼晴同样非常的冷淡,就这么冷淡的与刘鸿对视着,最后,却不知是不是不能抵挡刘鸿眼里的精光,低下了头,轻声的问道。
刘鸿扫着已经披了起来,强撑着跪在他面前的一排的女人,这些女人身体都微微的颤抖着,这个颤抖虽然有耗尽力气的无力,但更多的却是渴望。
虽然皇帝只泄给了一个女人,但并不代表别的女的就没有怀孕的可能,那可是龙种,而且皇帝现在并没有后代,如果谁生下个一男半女,那地位就将不同凡响。
“不留。”刘鸿的嘴里冷冷的吐露这二个字,众女人的心情立马沉落谷底,那又能怎么样,莫说是皇帝,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都可以漠视女人的意见,在这个时代,还有什以不可以的,就是一个女的被强奸,那么伤风败俗的也是那个女的,那个男的会承受律法带给他的惩罚,而那个女的却要忍受道德上的审判。
卞氏在每个女的会阴重重一按,立马,这些女的*又留出了不少的液体,当然,那个刘鸿最后泄身的女的流得最多,都是龙精,可惜这些女的却并不虎猛,一个个都摊软了下来。
“拜见皇帝陛下,参见总使。”十几号女的挣扎的爬了起来,再次向刘鸿跪了下来,声音软软的,柔柔的,却像是给刘鸿一道狠狠的重击。
“你们是,,,暗卫,还是凤卫,血卫,还是谍部?”刘鸿突然感觉大脑有些晕沉,就算他深处帝国的最高权力核心,也不禁的有一种罪恶感涌上心头,连说话都失措了很多,这在平常,是根本不可能的,他这一句话就爆露了很多秘密,而这些秘密,这些女的原本是不可能知道的。
“回陛下话,属下等人皆是卞总使麾下凤卫成员,属下凤咽。”与男的不同,男的只有代号,比如暗一,暗二的,而凤卫却会是用名字来做代号,而女的一般都不用数字来做代号,这些都是当初规定好了的。
“凤咽?”刘鸿咀嚼着这个名字:“你就是那个刺控到扬州孙家的情报的那个凤咽?”
“正是属下。”那名少女兴奋了一下,原来皇帝还记得她的名字,胸前的两颗玉免抖动得更加的厉害。
这算什么,我就这样对自已的功臣的?无视任何人的想法,任何人的意见,自已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子的了,一个卞氏就能让自已失去控制?
刘鸿心里再一次的浮起了罪恶感,也许是前世的自由民主的想法带给了他不少影响,刘鸿默默的让她们穿起衣服,看着她们,总觉得自已该做些什么,最后,却发现,不论自已给她们什么奖励,自已都难以心安。
最终,刘鸿在这些女的离去前,每一个人都温柔的拉拉她们的手,抑或者抱了抱她们,为她们换了工作,告诉她们,自己一定不会亏待她们的父母。
这些同样是当初裁撤的宫女,只不过有些人被有钱人买去了,而有些人,却留了下来,当起了青楼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