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我避无可避……那明晃晃的剑,哧的声,那种划破空气的响声,闪着银光的剑尖向我直冲而来。
不会吧!真的要死?
当剑尖距我的脸还有零点零一厘米时,我闭上了眼,死吧。
死了还要破相,倒霉。
锦岑,下一辈子我们再继姐弟恋吧。
早知道就扑倒了,何必矜持……无数个念头闪过。
“锦岑……锦岑……”临死之前,我还念他的名字做什么呢?不如求求老天爷让我穿回去。
临死的时间似乎有点久,久到让我郁闷,砰的一声,有人重重倒在了床上,害我吓的睁开了眼。
倒在床上的是刺客,而站在我前面是锦岑,他正拿着一把剑,那剑上还淌着血。
他的身上满是血,我心更慌了,立即扑了过去抱着他,东瞧西瞧:“受伤了?怎么办?”我捧起他那张血淋淋的脸:“完了,这脸可真是毁了。”
眼下的我居然有心情心疼他的脸,这么一个美男带了刀疤,多可惜。
他就象看白痴一样冷冷的瞪了我一眼:“我没受伤。”
“那这血?”
“刺客的……”
“等下……”我缓缓举起了手,看着自己的手上满是血后,冲锦岑微微一笑:“血哦……”眼前猛的一黑。
这种超强的晕血症真该冶冶,或者我也得找胡林成太医冶冶病,我总不能看到血就倒地吧。
醒来后我郁闷万份的望着身边的人,锦岑坐在一旁,睁开眼前我感觉有人握着我的手,可当我眼皮一动,我的手没人握了,难道是错觉。
“你守在朕身边?”我喜滋滋的问到。
“是……”他拉长了脸:“皇上是跟臣妾在一起时晕倒的,臣妾要负责。”
他的用词让我伤心,臣妾……
“你真的没受伤?”我看了他一眼,他早已收拾干净,身上边点血丝都没看到,我细细打量着,结果在他的手背上看到一道……血迹,已结了疤。
“这是什么?”我高声叫了起来,女人……女人……理智点,在二十一世纪你也常刮伤啊,一样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