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象闻到血腥的野兽,我突然间变的狂乱起来,常年压抑着自己,不去爱,不去恨,眼下我放纵了,将我最爱的女人压在身下,报复她一次次在床上跟他人在一起,媚笑横生。
肢体的碰撞间,她低低的呻吟声跟我的喘息声,在这座高高的城楼上交织成了乐章。
楼下那些人会怎样?没人敢上来,没人敢得罪我。
她似乎还不曾明白,别人敢得罪她,却不敢得罪我。
突如其来的雨点重重打在我的身上,她睁开眼。那双眼底是绝望,我却不曾停下,身体一次次的冲撞,让她呻吟不止。
那种暧昧的气息被暴雨冲刷开来,我退出身体,试图去抱她,但她却站了起来,晃晃摇摇的站了起来。
我长长了轻了一口气,长年的压抑此刻放松了下来。
心底有一种奇怪的轻松。
她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赤身裸体的,如玉般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那是我啃咬留下的痕迹。
我用男性特有的武器剥夺了她的尊严,她曾经把男性尊严压在身体底下,就象一种玩物一样。
一道闪电从天际亮起,她正弯腰拾起衣裳,她慢慢的披上那些已残破的衣裳,然后高傲的望着我,就象她从来没被侮辱过一般。
玫红色的衣裳裹着她的身子,雨纷乱的砸在她的身上,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为什么!”我站了起来,用力拉着她的胳膊:“为什么?”这种叫声显的如此愤怒,就象受伤的野兽般慌乱无助。
我不曾后悔,其实从某天开始我就深切的想占据她的身体,希望她在我身体底下尖叫不已。
我占有的女人,她拥有一个帝国,她有着无数的男人。
雨下的更大了。
我看她重重的摔在雨里,挣扎的爬起来,又摔了一跤,她真不象以前的她了。
就象雨后的一朵残梅,无力的挣扎着。
我站在那里看着她缓缓迈下台阶,看着她直到不见踪影。
天际轰的一声雷响,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雨水浇灌。
低头只见足尖一丝梅红正被雨水冲刷着,眼看就要顺着水流飘流而去,我弯下了腰,轻轻拾了起来。
想那丝梅红曾在她的身上,不带一丝花色,放肆的挑逗着我的神经,那梅红下的身体,更让我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