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渊砸砸嘴:“白兄,不对啊!你妹妹是进宫做妃子去了吗?我怎么感觉不像啊!到好像是十天半月没吃过饭似的。”
“没口德,是因为你做的太好吃,我才吃成这样,宫里的御厨哪能和你的手艺比,简直就是天和地的分别”欧阳染一边说话,一边吃的比谁都快。
这句话刘渊爱听。
刘渊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白炎玥:“你想好明天怎么和你师傅说了吗?不然,有个人的小命就要保不住了。”
小命,欧阳染的小脑袋立即从菜盆里抬起来了。
正好白炎玥的目光也看向欧阳染。
欧阳染咽下嘴里的菜,眼睛瞪的溜圆:“你说的那个小命该不会是我吧!谁他奶奶的吃了熊胆敢要我的命,我和他没完。”
白炎玥碗里的饭还满满的,他基本没有吃。
“你跟我来”白炎玥阴沉着脸,站起身。
“啊!”欧阳染放下饭碗,不情不愿地站起身,不知道自己这个哥哥又发什么神经。
白炎玥走出灶房院子外月牙的小门,在一棵老槐树下站住脚。
欧阳染看他脸色阴沉,立即乖乖的低下头,做可怜的孩子。
“你还记的祠堂里的那幅画像吗?”白炎玥昂起头,看着长满绿叶的枝干。
欧阳染眼睛一亮:“你是说那个美男的画像吗?”看白炎玥眸子一暗,欧阳染立即捂住了嘴巴,又说错话了。
“父亲临去世的时候,给我了一封密信,让我告诉你关于叔叔的所有事情,让你明白我们白家是如何起家的,更要我们明白,白家要如何做人,和守住这来之不易的荣华富贵。”
欧阳染瞪大眼睛,她到不是很想知道白家是如何起家的,她就想知道那个白衣俊俏男子的事情。
白炎玥痛苦的闭上眼睛:“我们白家祖祖辈辈都是奴隶出身,一直过了几代,换了天下的主人,我们才有了丁点的土地,做了农民,不再四处受人奴役,可还是不能解决温饱,直到父亲这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