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外国人的生活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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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被印尼交警剃光头

翟杰

表哥在印度尼西亚定居已近10年。趁着休假,我办好了出国的一切手续,直飞印尼。

表哥的家在印尼首都雅加达。和表哥在机场胜利“会师”后,我们一起乘坐大巴赶往他家。雅加达很繁华,大街上的车辆川流不息。最引人注目的当属雅加达的交警,他们脚踏旱冰鞋在街上巡逻。表哥告诉我,雅加达的交通状况不好,在交通高峰期,交警脚穿旱冰鞋在街上滑行,速度要比汽车或摩托车更快。为此,雅加达政府专门为交警配备了旱冰鞋,保证其在第一时间赶到交通事故现场。

第二天,表哥花20万印尼卢比(约合138元人民币)租了一辆吉普,说要带我出去逛逛。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他答应让我开车。不过,表哥一个劲儿地叮嘱我,印尼的一些交通规则和国内相反,车辆都靠左行驶,所以千万要注意;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印尼交警很“难缠”。

我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咱在国内也是有十几年驾龄的老司机了,再说,我也有国际驾照啊。”

然而,事情并非像我想象的那样顺利,在过一个红绿灯时,我还是因为压了边线,被一名交警拦下了。

我想:完了,不知道要罚多少钱。虽然我一直不停地说“对不起”,但我的“虔诚”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们罚了我款,还没收了驾照。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竟然告诉我,要给我剃光头!

“这是什么逻辑!”看他们不像在开玩笑,我几乎咆哮起来。表哥在一边不停地帮我求情,但是,那些交警一个个如“包公”般铁面无私。他们把我带到专门的“剃头室”,就这样,在我的央求与愤怒之下,我被印尼交警剃了光头。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印尼交警对违章司机的一种特殊惩罚方式。雅加达人多车多,交通秩序很难维持,如果不出一点儿“狠招”,很难起到震慑作用。

回国后,我常跟身边有车的朋友讲起“光头门”事件。说实话,虽然被剃了光头,但我还是挺喜欢印尼交警的。他们严厉、负责,让人从心底产生敬畏。虽然我的一头黑发就这样留在了印尼,但我从那个美丽的国度带回了谨慎和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