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是无情的,方某终因罪大恶极,被枪决了。妻子、儿子成了寡妇孤儿,2个月后,父亲也撒手西去。方某咎由自取,然而,那正义的枪声,却宛如长鸣的警钟,敲击着人们的心扉:毒品万万染不得。
(第十二节)误入歧途,无心向学
14岁的少年阿煜,个儿不高,他看上去还像个半大的孩子,谁能想到他已有2年的吸毒史。早在2年前,他还是学校一名出色的鼓号手,而且学习成绩顶呱呱,是同学中的佼佼者。在校外、他喜欢接触同村一些兄弟哥们。他出于好奇,每天放学后,跟哥们学会了抽烟(抽烟,对青少年是极其危险的,很容易滑向吸毒的深渊)。无知的他,见哥儿们把毒品放进香烟里,抽得津津有味,便学样一试。这一试便不可收拾,他从此再也摆脱不了毒品的诱惑。
时间一长,他被毒瘾缠身,小小年纪懂得了“追龙”。
从每次吸食0.1克海洛因,增加到每次吸食0.2至0.3克海洛因。吸毒后,他精神颓丧,上课无精打采,学业退步,开始不爱读书了。为了购买毒品,他从父母交给其买菜的钱中,悄悄“克扣”一部分。可是纸包不住火,阿煜的父亲终于从旁人那里得悉儿子吸毒,回家后免不了对儿子一顿严厉的训斥。但爱子心切的父母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带阿煜到派出所去登记戒毒,无形中对他起了放纵作用。
后来,阿煜毒瘾越来越大,又身无分文,只好走上街头搞小偷小窃,找毒资用以购买毒品。从此,他经常逃学,久而久之,干脆自动退学,在社会上闲游散荡,吊儿郎当,最终,因打劫抢钱被送劳动教养。
(第十三节)吸毒、妙龄少女现丑态
大凡染上毒瘾的女性,其毒欲比男性更强烈更顽固,更难以自拔。
此话不假,有那么一些女性瘾君子被多次送往戒毒所强制戒毒,甚至被送劳动教养,仍无法戒掉这种可恶的嗜好,在烟毒的泥潭里愈陷愈深。
吸毒的女性多为一些不务正业的女青年。她们自小无心向学,在校期间已结交不良男友。往往中学未读完就辍学混迹社会,最终与男友一起染上吸毒恶习。在这些吸毒女性的心灵里,没有父母,没有家庭,没有善与恶,更没有美与丑。
她们脑海里只有“白粉”(海洛因)。她们的手臂上针痕累累、紫斑块块。毒瘾发作起来,打哈欠、流弹涕、泄浊泪、或者在地上又爬又滚,丑态百出。若断了毒源,就头颅撞墙,锐锥扎臂,甚至利器割脉,以死相要挟,界临人鬼疆域。某派出所抓获吸毒女青年黎某,不出3小时,她就毒瘾大发,哭闹着要吸毒,民警当然不允许。黎某竟乘民警不备,打烂窗上玻璃,拾起玻璃片割脉,一时血流如注。民警急忙为她止血包扎后,送往戒毒所戒毒。在送往戒毒所的途中,她竟然从车窗跳出,摔死在飞驰的车轮底下。
(第十四节)毒品,家庭的癌细胞
把毒品比作家庭的癌细胞是十分恰切的,它一旦被某个家庭染上,接下来的就是健康家庭的机体迅速受到破坏和摧残。一人吸毒全家遭殃。请看下面几个小故事。
(第十五节)家有万金,不挡吸毒女
一黄姓户主的房门被打开时,一股凄清抑郁的气氛扑面而来,令人浑身颤栗的是眼前一位看上去老态龙钟的妇女。
她颤巍巍扶着门框,花白了的脑袋吃力地仰着,两眼漠然无神地打探着来人。这是吸毒者黄女的母亲。其实这位母亲只有60岁,是吸毒的女儿把她害成这个样子。
老母亲整天悲悲沉沉,自怨自艾:“这个家好端端的,今天成这样子,是前世造的孽啊!”
老母亲诉说着女儿吸毒使家庭遭殃的事。
女儿染上毒瘾,班也不上了;结婚时买的首饰全部当卖后,还要卖家具;女儿只顾吸毒,不管儿子,小外孙成了无娘崽。可她还是要吸毒,不吸就死去活来。做娘的实在没办法,只好千方百计送她去医院治疗,医药费花了好几千。可是她一出院又吸,吸来吸去把家当全拍卖了还不够还她的毒债。她老爸气病了,住在医院借钱治病。她也被政府送去强制戒毒,现在连伙食费都交不出了。好端端的家庭被她吸垮了,整整吸掉了20多万元啊。兄弟姐妹都视她为祸水,疏远了她。
老母亲说着泣不成声:“再过几天,这个家就会完了。”
原来,她家如果再还不起黄女欠下的毒债,房子就要抵押给人家了。老人想起操劳了一辈子的老伴住在医院急需钱用,而家已不成家,连气带愁也病倒了。
(第十六节)食“粉”独生女,气死老父亲
她叫韦华,7岁丧母,父亲又当爹又当妈把她拉扯大。因是独生女,百般娇惯。为了让韦华日后能过上好日子,她父亲让她跟着亲叔叔学做生意。时间一长,韦华认识生意场上的朋友越来越多。一天,一伙朋友聚在一起吞云吐雾,他们把烟递给韦华说:“女孩子吸烟最有派头。”她接过烟来就抽,可刺鼻的烟味没有呛醒她,反把她锁在“云雾”中了。
渐渐地,她觉得自己离不开那些“烟”了。后来,她不再吸那种“香烟”了,而是与狐朋狗友一样,直接“追龙”(吸食毒品的一种方法)。生意也不做了,整天噘着嘴蹙着鼻在那“追龙”中浑浑沌沌过日子。
过去她与父亲相依为命,现在成了与毒品“相依为命”。
父亲发觉她吸毒上了瘾,悔不该让她学做生意,苦口婆心规劝也毫无作用。毒瘾一来,父亲眼睁睁地看着她那副痛苦万状的模样,心都碎了。他感到人生的寄托落空,日忧夜虑,引致心脏病突发,溘然长逝。可怜的老人在阴间哪里知道,她的“掌上明珠”在他去世后一个月,因吸毒过量而休克,险些丧命。
(第十七节)李氏三兄弟,竞相卖家底
海镇有李氏三兄弟,全家专做贩卖咸鱼生意,家境一日好似一日。谁知三兄弟先后染上了毒瘾,一家子好不容易积存起来的4.2万元很快就被三兄弟化作青烟随风散尽。眼看着家中积蓄被挥霍殆尽,他们便盯着家里一些还值钱的物件。
老大卖了吊扇,老二就卖电饭煲,老三更有高招。
一天,其父亲在家喝闷酒,为家中出了三个败家子忧愤不已,而又无可奈何。苦想心事时,忽听老三跑回来叫道:“爸,外边有人找你有急事。”老人急忙出屋去,在外面兜了几个圈没见有人找,顿生疑窦。返回屋里,只见厨房里刚才还好好用着的煤气炉、煤气瓶没了踪影。这下可好,连烟火也断了。老人明白了,颤悠悠地端起了酒瓶,一古嘟饮光了,然后又把预先准备好的一瓶农药饮酒般地喝了下去。老人完全绝望了,把一个已不成体统的家撂在身后。
老父死后,老二的老婆带两个年幼的孩子回娘家去了,老三的老婆也逃难似地远走高飞了,没有婚娶的老大,孤独一人守着破家烂罐。
(第十八节)曾拥200万,一朝贫如洗
26岁那年,他是杭州驻深圳一家通信器材公司的经理,已拥有近200万元的存款。一天,因为牙痛,一个朋友给了他一小包“白粉”,说吃了准好。打以后,不管身上哪里感到痛,他就想到要“白粉”。一个星期后,他已到了没有“白粉”就无法生活的地步。
这种“白粉”就是海洛因,那时他要吸食一克左右。
“当时,我想我有的是钱,每天用100元也无所谓。”他说。
后来他回到杭州时,“粉”的价格一涨再涨,最高时每克数千元,他的钱也流水一样花去。“花多少钱已不重要了,我那时已无心做生意,为了不被父母发现,我成天呆在宾馆,从早到晚不是吸毒就是睡觉。好朋友都离我而去,公司因找不到我,把我的经理职务也撤了。”
吸毒的事还是被父母发现了。“那是一年的大年三十晚上,还来不及吃团年饭,毒瘾发作了。我实在忍不住,就偷偷到房间里吸毒,不料母亲走了进来。她一看,便跪在地上哭了起来。父亲见状,把所有的家人都叫回来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