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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危难关头

1931年7月4日,全美国民众都在欢呼开罗一战的胜利。战争双方都很平静,城市也没有再次遭遇空袭。大规模的敌军飞机不断地在密西西比河流域来回侦查。戈登也驾驶装载有强大探照灯的侦查机进行外出巡逻,他们发现敌军还有不少类似“东京号”的母舰进行军备供给,它们就停在开罗市的高空。他知道这意味着敌军已经准备攻击圣路易斯了,并继续沿密西西比前进,在芝加哥和五大湖区域布置严密战线,他们的飞机可以控制这块区域,这样他们在进攻美国的东部和北部边境时,可以避免从西部遭受攻击。

美国国庆日这天收获了更多好消息。加拿大告知美国,将与美国并肩作战,勒令英国军事力量从加拿大撤出,并禁止他们穿越加拿大边境袭击美国。

消息传到华盛顿的时候,正好是美国总统发表独立日演说之前。总统的演说非常简短,他号召美国人民在美国独立155周年的时候,看清现实,美国正在遭遇自独立以来最大的威胁,但从加拿大传来的消息令人振奋。还有法国,我们的老朋友,以前跟我们并肩的朋友,也来关注我们,我们还有希望。开罗的胜利对战局非常有利。我们很快完成的新发明创造,一定会在危难时刻挽救美国命运。他鼓舞群众要勇敢,除非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离弃自己的城市,抛弃自己的家园。没人能够预测结果,他希望在几个月内美国能够取得战争的决定性胜利。

戈登报告侦察机所侦查到的内容,说这只意味着一件事,那就是敌军已经在开罗集结,下一个目标就是圣路易斯,然后很可能是路易斯维尔、辛辛那提,以及芝加哥。战时委员会会议上,他建议不能再毫无意义地牺牲更多群众;需要尽快安排他们到暂时安全的地方去,可以在卡茨基尔和阿迪朗达克的山脉安置帐篷,让他们暂时留在那里,等待危险过去。委员会在讨论这件事之后,认为将居民迁移是个糟糕的提议,因为这样会暴露美方的不自信,从高纬度对圣路易斯进行侦查的敌军,看到地上居民迁移,就知道整个美国陷入慌乱,会迅速发动攻击。委员会决定布置主动进攻措施,他们相信有了加拿大和法国的帮助,美国应该有胜利的希望。

1931年8月初,圣路易斯战役打响。美国集中精力迎战。加拿大派出自己的飞机在北部边境巡航,这样美国就能抽出更多力量来保卫中部地区。战斗日夜不停地上演着进攻与反击。美国的工厂加班加点的制造飞机,速度已经达到了每天1000架飞机出厂的历史纪录。底特律的亨利汽车公司在轰炸机和侦查机上作了很大改进,生产效率非常高。一种远程对空导弹被成功研制出来,这将在圣路易斯战役中发挥巨大作用。战役的第三天,皮尔逊上将命令戈登和肯尼尔沃斯带领士兵迎击南面和东面的敌军。他们成功击落500多架敌机,美方只损失了200架。这个消息令人振奋,第二天,皮尔逊上将接着命令展开更多正面攻击,这正中敌人下怀。美军下属官员不断错误地执行进攻策略。轰炸机的弹药紧缺,在返回基地获取供给的途中遭到敌军击落。

敌军集中了超过30000架战斗机到圣路易斯战役。每天都有大量建筑物倒塌,人员伤亡甚为惨重。惊慌失措的妇女和儿童向四面八方逃散,来躲避可能随时从天而降的炸弹。敌军的飞机比美军飞机性能更强、体积也更大,而且更容易操控。他们有巨型的母舰在高空停靠,在美方弹尽粮绝的时候,他们仍有充足的供应。敌军很快占领圣路易斯,并将部分供应基地搬到了那里。

全国粮食供应也出现危机。农民由于害怕空袭,都不敢去田地耕种。加拿大的供应也不能完全满足需求,而且敌军已经从南部、东部和西部包围了美国。

内阁现在才意识到之前犯了多么大的错误,当前的局势仍在进一步恶化。

圣路易斯沦陷之前,或者在沦陷消息尚未传遍美国之前,英国和德国人袭击了美国北部边境,并瞄准了芝加哥。敌军战线进一步扩展,一方面在紧紧控制西海岸的同时,又一步步紧逼芝加哥,芝加哥与圣路易斯之间布满了敌兵,敌军战线伸向美国中部地区。当战争围绕五大湖区域进行的时候,美方一次次召开会议。政府迅速强化武装力量,将新型的远程对空导弹安置在大型巡洋舰上,使之能够在较长时间内保卫芝加哥。因为加拿大对美国的帮助,英国在五大湖战役中失利,美国也遭受了重创,人员和武器损失巨大。

1931年9月初,敌军从五大湖附近的小规模战斗不断升级,对芝加哥虎视眈眈,突破美军防线,发动对芝加哥的进攻,就像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美国很清楚,如果芝加哥落入敌人手中,美国想要保卫东海岸将更是难上加难。美国战时委员会决定督促法国攻击英国和德国的领土,促使这两个国家从美国撤兵,回去保卫自己的国家。法国有装备精良的空军,能够迅速对英国和德国的大城市发动空袭。当美国的请求到达法国时,法国总统给美国政府做了以下回复:

法国对自由之土的美国目前所处的危难境地极为关心。我们不会忘记当年轻的共和党陷入危机时,向您来求得援助,您也肯定不会忘记,你忠诚的儿子们跨越大西洋,在1917年法国腹背受敌时,救我们脱离水火。我们把坐落在纽约港的自由女神看作是世界之光,欢迎那些世界各地被压迫的人来到这片自由之土。她是真理、自由和公平的象征。我们现在要为自由女神和自由精神而战。我们感激美国人民在过去给予我们的慷慨帮助,现在是我们回报的时候。我们的物资和军备供你们使用。

就在这个时候,英国和德国已经知道法国准备支援美国,他们也一直准备着将更多国家拉进自己的战线,来巩固已经取得胜利,获得对美国的完全控制权,并瓜分美国领土。9月6日,法国对伦敦发动第一轮攻击,当天晚上又对柏林展开空袭,摧毁了大量房屋,也死伤了很多人。本土受到攻击后不久,英国、德国、澳大利亚、西班牙、意大利和日本号召其他曾经跟他们立过条约,承诺在最后战役中起兵对抗美国的那些国家,让他们参战,最后一起瓜分战利品。在这场战争开始之前,整个世界都觊觎着美国所积累的财富和获取的成功,他们急切地希望加入战线,分享那些曾经从世界各地积聚到美国的财富。土耳其和俄国首先加入了敌军阵营,之后是罗马尼亚、丹麦、希腊、匈牙利、摩洛哥和葡萄牙。敌军阵营的新鲜力量发动大批轰炸机包围美国东岸上空,还派遣军事武装到英国和德国来阻挡法国的进攻,减轻英国和德国的后顾之忧。

敌人知道当前的局势是几乎整个欧洲都已经向美国宣战,用不了几个星期,他们就能抢占芝加哥、波士顿、纽约和华盛顿,然后迫使美国答应他们所提出的任何要求。美国也知道关科国家命运攸关的重要战役即将打响,紧急召开了另一次会议。他们预测芝加哥战役马上要打响。敌军的军事力量已经集结完毕,正在各个方向严阵以待。

10月1日晚,是战争爆发以来最黑暗的时刻。敌军袭击了奥马哈、堪萨斯城、丹佛、辛辛那提、路易斯维尔、密尔沃基和圣保罗。来自墨西哥的部队袭击了艾尔帕索、圣安东尼奥、加尔韦斯顿和休斯敦。美军的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在芝加哥和东部,这些来自南部、西部和北部的分散进攻,大大搅乱的美军阵地。

由于战争来得猝不及防,这些城市并没有充分的应战准备,因而遭遇异常严重的生命和财产损失。10月2日早晨,美军再次召开会议,商议派遣尽可能多的空军力量支援这些城市,因为他们预计晚上还有第二轮进攻。这也正中敌人下怀———分散美军军事力量,撤走一部分保卫芝加哥的部队。

10月2日晚上,敌军集结了超过50000架战斗机轰炸芝加哥,从四面八方突破美军战线。英国、德国和俄国派出自己的超级无敌巨型战舰,这些战舰是空战以来最巨大最威猛的武器。它们中很多都运载了12~36英寸的火箭炮。装备有最先进的12缸发动机,既能靠电力驱动,也可以靠汽油驱动。这些巨型飞机可以靠空中的无线电流来供给能量。这场战役的时间掐得很准,敌人完全掌握了主动。第一轮攻击摧毁了芝加哥最高的摩天大厦。商务交易大厦、邮局和其他政府部门的建筑物相继遭到摧毁。人员伤亡数目惊人,超过一百万人失去生命。其中多数是手无寸铁的妇女和儿童。

10月3日太阳升起在芝加哥城的时候,战争的硝烟仍在城市的各个角落燃烧。这是世界历史上最惨重的战役,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随着太阳的升起,疯狂投掷完炸弹的敌军飞机也开始撤离。在这场恐怖的灾难中,美国损失了25000架飞机,以及那些最好的飞行员。戈登和肯尼尔沃斯在战斗中有出色表现,也幸运的在战斗中存活下来,为祖国做更大的贡献。

美方军官知道,如果现在仍负隅顽抗的话,芝加哥将彻底被毁灭,英国强大的轰炸机足以夷平每一寸土地,足以夺去每一个生灵。皮尔逊上将召集全部指挥官开会,目前敌军与我军的军事力量为50比1,敌军很快会发起第二轮进攻,如果再让居民坚持留守在芝加哥,再继续牺牲美军战机来对抗的话,完全是做无谓的牺牲。但在投降之前,他们还是决定先征求总统和内阁成员的许可。总统紧急召开内阁会议,内阁成员的表情都非常凝重。他们知道昨天晚上在芝加哥发生些什么。总统哽咽的读完军队指挥官的决议书,并说道:“我们国家正在面临前所未有的巨大困境。投降可能意味着亡国和失去自由,继续抵抗和斗争结果可能会更糟糕。交出芝加哥,有时间来决定下一步怎么走,可能是目前最佳的选择。我们只能相信上帝和希望。你们怎么看,先生们?”没有一个人站起来讨论这个提议。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回答:“让我们的指挥官交出芝加哥,看起来是最佳的办法。”

消息迅速传达到芝加哥的司令部,上午10点,投降的白旗挂满了芝加哥尚存的建筑物,美方派出一架双翼绑着白旗的飞机在芝加哥上空盘旋。芝加哥投降之后,敌军的飞机和地面武装停止活动,他们关闭了芝加哥与圣路易斯之间的通道,保持中央战线完整,并让西部战线继续控制太平洋海岸。

纽约股票交易市场关闭,防止人们由于恐惧心理,疯狂地卖出股票而使整个局面陷入混乱。美方发现,敌军在整个大西洋和墨西哥湾都有供给基地和战舰储备。他们控制了北部边境,正蓄势待发,从北部、南部、东部和西部全面向东海岸发动攻击。芝加哥的陷落击碎了美国人民最后一点信心。整个国家人心惶惶,看起来就像是美国历史上第一次遭遇如此重创,以前不屈不挠的奋斗事迹已被埋入厚厚的历史尘埃中。战争时员会召开大会。此时此刻呼吁和平,意味着向敌人投降,接受敌人可能提出的任何要求。

战时委员会的成员们陷入了迷茫。他们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强大的敌人威慑住了所有人。美国实际上是在孤军作战。法国和加拿大只是没有加入敌人队伍的国家而已。当芝加哥沦陷的消息传到法国时,他们意识到美国这下真的完了。

美国政府官员也明白当前局势的严重性,也无意再多做隐瞒,只是决定再多争取一点时间。他们回复了敌人的信息,要求制定30天停战协议,这30

天内,任何一方都不能发起进攻,等他们讨论计划,看看能够达成双方都能接受的协议。敌方知道美方的这个决定表明他们已经承认战败,答应给15天的时间给美国,发出如下消息:

同盟军要求美国彻底投降,并交出部分领土;日本要求西海岸的领土,英国要求东海岸和与加拿大接壤的北部区域;墨西哥要求德克萨斯州的领土,西班牙要求密西西比河流域和墨西哥湾的领土。美国需要交出全部黄金储备给同盟军,以上各部分领土的居民都应该臣服于相应的同盟国,美利坚合众国将不复存在。如果美国政府拒绝接受这些条件,我们会摧毁波士顿、纽约、费城和华盛顿,占领美国的东海岸。你们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出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