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女人来看我们,带来了吃的和水。
可是,只有善良女人自己来了。
我没看到孩子,也没有闻到孩子的气息——或者说,从善良女人身上残留的孩子的气息来看,她在来看我们之前,的确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孩子在一起。
但是,孩子的气息还在,很强烈。
至少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消息。
还有,善良女人的身上,带着老太太的气息。
虽然很微弱,也许善良女人并没有和老太太长时间地待在一起,但是至少,老太太也在。
这,真是太好了。
可是,有一个问题,还是没有解决——我和太郎大人,不能进医院。
这算歧视吗?
为什么我们不能进医院呢?
我们可以安安静静地守在病房门前。
一只猫,一只狗,在主人的身边,总不会去偷去抢,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我们?
太郎大人想回家,可我想继续在医院等下去。
就算见不到面,在路过的人们的身上闻一闻亲人们的气息也是好的。
我只闻闻,不说话,这总不会再有问题了吧。
太郎大人留下一句“傻狗”就独自外出去找饭吃了。
我不知道太郎大人会不会回来。
但是我还是愿意在医院的门口等下去。
总有那么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身上携带着浓浓的老太太和小孩子的气息。
我能感受到,他们就在我身边。
家人在哪,我就要在哪,我总觉得,这是我,一只狗,最基本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