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特别的礼物
每一个小生命的诞生，都不是意外。我知道，那是你借上帝之手送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只是如此突然，让我措手不及。
——苏软软
苏软软呀然。“卓澈？你怎么会在我家？”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多么虚弱无力，说话嘤嘤蚊子似的。
“你已经一整天没进食。我想你该醒了，就预先给你叫了份粥褒。还热着。”卓澈走到桌边拿了小碗去盛粥。语气却是淡淡的。
“我睡一整天了啊？”苏软软不好意思的笑笑。忽然发觉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家？干净整洁的房间，雪白的被褥枕头，窗外不时有护士装扮的姑娘经过。“这是哪？医院？我怎么会在医院呢？”明明记得自己躺在床上的。后来后来……只觉得好累好冷，就失去了知觉。仿佛做了一个冗长而可怕的梦。
“我生病了吗？”
卓澈沉默不语，走过来，将碗搁在案头，弯腰抱她坐起。
“是你把我送来医院的吗？”
卓澈坐在床边，抬眉瞟了她一眼。低头，舀起一小匙放在嘴边细细地吹。
真是白痴问题。在寺城，她根本是举目无亲，不是他还会有别人吗？苏软软懊恼地想，耳根发烫。
“来。”
“我自己来就行了。”苏软软羞赧道，伸手去接碗勺。
“我喂你吧。”卓澈轻轻道。
苏软软终于嗅出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于是抬眼看他。英俊绝伦的脸，神情冷淡。双眸漆黑，深邃如潭。明明该是温柔亲昵的举动，为什么浑身仿佛笼罩层着冰冷的疏离？苏软软怔怔地，就着他的手喝粥。莫名的心虚。
房间里安静得让人心慌。
“卓澈，我不……”她本来是想说，我不是故意不听你话去看医生的。只是我觉得这是小毛病。随便吃点药就行。后来忙着忙着就给忘记去林阿姨的诊所里买了。可是她话才出口，突如其来一阵恶心，赶紧将头偏向另一边。卓澈飞快拿起早备好的干净的盆子放到她面前。
刚吃下去的粥，悉数吐回来。卓澈适时递上纸巾。
“谢谢。”苏软软背对着他狼狈的擦脸。小脸憋得通红。眼眶里溢满泪水。
“医生怎么说？是不是我的胃坏了？”
“不是。”沉默半晌，卓澈缓缓说，“你只是肚子里，有宝宝了。”
苏软软飞快转过脸，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说什么？”
“你怀孕了。”卓澈别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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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出院后，卓澈就不由纷说直接把苏软软接回幸福大饭店27层的住处。男女主人卧室、健身房、游泳池、私人酒吧……装修设计，极尽奢华。甚至，还有个诺大的空中花园，名贵花草品种繁多得令人咋舌。
四月的阳光，温暖而充沛。空气里，弥漫着芬芳的花香。
苏软软舒适地靠在花园里的藤椅上。尼花外套已脱掉搁在一边。双手隔着白色的纯棉布睡衣，轻轻地抚摩肚子。心里一种很奇妙很神圣的感觉。这里，有一个新的生命呢。这里，居然有一个和宇血脉相连的孩子。呵呵！想着，脸上漾起笑容。甜蜜而幸福，还有一丝淡淡的忧伤。宇知道了会开心吗？也许会很难过吧。可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很开心。宇，是不是你怕我会寂寞，送了这样一份特别的礼物给我？
医生说，孕妇总是容易感觉疲倦。苏软软发现好象真的是，才坐了这么会，腰背就酸酸的。将靠背调低点，仰躺着。温和的阳光铺洒在她的脸上。眼睛眯起。睡意渐浓。
而她却不知道，某人正在大发雷霆，仅仅是因为咖啡味道淡了点。
“出去。明天不用来了。”
秘书小姐惊恐地瞪大了眼，泫然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