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樟木口岸,恐怕没几个人知道,因为这是一个在地图上也不易于找到的小地方。可就在这个小地却流传着十分离奇的“野人”故事。1972年2月,一队边防战士去边境巡逻,他们行至一片密林之中时,有一个战士不知什么原因掉队了。当队伍转过一个山嘴时发现了这一情况,并马上派人返回去找他,可是找了很久,仍不见他的踪影。这个战士神秘失踪了。
几个月之后,又有一队战士巡逻路过曲阿拉悬崖下时,忽然听见崖上有人在喊叫。战士们抬头望去,只见在50多米高的陡崖上有一个洞穴,那里无路可行。有一个人正站在洞口处大叫,显得十分着急,他好像被什么追赶似的,竟一下跳了下来。不幸,他跌在岩石上,当场摔死了。啊!有人马上认出,这个死者正是几个月前失踪的战士,他身上的军装早已破烂不堪,手脚被兽皮捆绑着,好像以防他逃跑似的。
60年代末的一天中午,在西藏尼泽河畔的林芝县布久村,一个叫强巴的男子汉,吃过午饭后上山砍柴。太阳快要下山时,他在山坡上烧起火烤羊肉吃,羊肉刚挂上,突然,不知从何处来了一个“纳米”(即藏语:森林“野人”),抱起他就跑,把他关在一个高山岩洞里。那是个雌“野人”,逼着他做“丈夫”。
强巴这个“野人妻子”,白天出洞找吃的,回洞时总带回来许多的野果、野菜、竹笋和野兽肉,哄着强巴吃,晚上就硬抱着强巴睡觉。
过了两年,强巴的“野人妻子”生下一个小“野人”娃娃,他们一家相处十分和睦。母“野人’对自己的“丈夫”也放心多了,可强巴总是惦记着山下的家。后来,强巴心生一计,他把“野人”带回来的牛羊毛捻成粗绳子,又把洞里的一张牦牛皮用薄石片划或好几张,用其中两张包住自己的脚。他的“野人妻子”学着他,也把牛皮往自己的脚上包呀,裹呀,扎得还挺结实。过了两天,强巴走出洞口把毛绳溜往山下,他抓着绳子一下就溜下了山。
他的“妻子”一看丈夫跑了,也顺毛绳溜下山坡追赶,然而包在它脚上的牛皮一跑就滑倒。眼看“丈夫”跑远了,它气得大哭大叫起来,那哭叫声可怕极了。它回到洞里捉出小“野人”撕成两瓣,扔到岩洞下面,小“野人”的惨叫极像母“野人”的哭叫声。
强巴拼命跑回村子,村上的人看到他的头发花白,脸色蜡黄,身上还长出很多细毛,比正常人的长一倍多。
我们不知道上面这个流传很广的故事是否属实,但在西藏的确有许多雌雪人向人类男性展示“妖娆”,寻求性事的相同故事。即使是事实,我们也难以理解,难道雪人群体中是雌多雄少吗?
我们还是来讲述一个发生在樟木口岸的故事。
樟木口岸在西藏西南部聂拉木南,是个风气秀丽、气候宜人的小镇。镇外有幢小木屋,平时没人住。一座空房子,总有一点儿神秘的色彩。我们要讲的故事就发生在这幢小木屋里。
1976年夏季的一天晚上,小木屋里住进了两个人,两人平时关系很好,总想找机会出来住一晚上,好好唠唠。他们想到了小木屋。小木屋前后左右没有人家,清静极了。那天晚上,他们一边听着不远处小河流水的天籁之声,一边倾心交谈,唠到很晚才睡。半夜时,姓郑的青年突然醒来。
他事后回忆说,肯定是被什么声音或行为弄醒的,因为他向来没有起夜的习惯。他正为自己的醒来感到古怪,朦胧中,他猛然看见一个比人稍高,全身褐毛、长发垂胸、乳房丰满的母雪人正站在他的床前,深情地注视着他。他确实觉得那是一双深情的眼睛,因为那眼睛里有一种他确乎熟悉的人类女子示爱时的温柔与炽烈。它要干什么?这样想着,他一下子警醒起来,睡意全无。当它的一只毛茸茸的胳膊软塌塌地搭过来时,他明白了,它是在向他示爱。他蹭地一下跳下床,跑进里屋,把门闩死。同伴在里屋睡得正香,他叫醒了他,对他说了外面的情况。开始,同伴以为他在撒谎,待趴在门缝朝外看过后,同伴真相信了。那个母雪人还静静地待在那里。同伴看了也是一惊。怎么办呢,他们没了主意。当姓郑的青年看到床脚那儿有一根根长绳子时,他们决定出去跟它拼,拼赢了,就绑上它。他们拿被子扑上去,把母雪人扑倒在地。其实,准确地说,它是自己顺势倒下去的。它没做任何的反抗,好像它早就等着他们这么做似的。它软软地躺在那儿,一边承受着他们身体的重压和绳子的捆绑,一边嘴里发出沙哑的娇哼。
两人觉得好笑,他们绑它手时,甚至感觉得到那软乎乎有弹性的手在轻轻地颤抖。他们很麻利地绑好了它,把它拴在柱子上,他俩则又回到里屋,坐着聊天,等着天亮。聊着聊着,睡意卷土重来,他们又先后走进了梦乡。
他们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他们猛然想到外屋还捆着个母雪人呢,就急忙跑出去看。可哪里还有雪人的影子,屋外只剩下被挣断的绳索静静地躺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