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像普通的女子那般磨磨蹭蹭,其实该说慕容姒的身体里面存在着另外的一个自己,骨子里面存在着雷厉风行。本来她要的就不是什么拉风的车子,也不要多豪华多昂贵,她只是想要能够代步的车子而已,容易满足的人总是这样的,对于什么都不讲究,没有细细的要求,唯有在自己所坚持的原则上面出现问题的时候她会化身为母老虎,坚实地捍卫自己的权利。
在十五分钟之内,慕容姒就选好了车,办好了所有的手续,速度之快还真的是让人咋舌,遇到这样的客人汽车公司可谓是最最兴奋的,不需要多介绍,不需要多做推销,满意就敲定买下,潇洒无比,虽然买的只是很一般的车子。
为了表示对于这样客人的感谢,销售人员很是兴奋地多送了慕容姒两个小熊娃娃,虽然东西只是很小很小,但是这是人家的一份感谢,一份心意,所以想当然耳,慕容姒自然是欣然接受了。
将带着吸附功能的一对小熊玩意在汽车内部挂好之后,慕容姒再次回到了销售人员那边,将写好了地址的一张纸送到了销售人员的手上,看来她并不是想要买了之后便将车子开走,而是让人送到特定的地方去。
“可以帮我把车子送到这个地方去吗?”慕容姒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想要瞒着商景誉,而商景誉也是知道那个地方,也就是豪庭罢了。
在一开始的时候商景誉就没打算参与到慕容姒想要买车这一事情当中去,他陪她过来已经是很想不到的事情了,所以他很自觉地坐到了不轻易被发现也不会轻易被干扰的角落里面去,拿起摆放在桌子上的各种材料有滋有味地看了起来,不得不说,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的,关于商景誉选择的座位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巧妙,虽然是有着假树的遮挡,但是树缝之间留有很大的空间让其可以将视线范围之内的情形一览无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围的墙面做了特殊的处理,所以并没有一般房间的双重音量的叠加混合,有的只是清晰的声音。
用一句很简单很直接的话来说就是——慕容姒现在不管做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在商景誉的可视可听范围之内的。
在将所有的手续等等的都办好了之后,慕容姒便走到了商景誉的面前,定定地站定在他的面前,虽然此时此刻的商景誉并没有看着她,但是其注意力还是在慕容姒的身上的,所以也是不言而喻了点。
“现在可以你可以去帮我那个忙了……”
慕容姒的话刚刚说完,商景誉就站了起来,将手中的那份看着的资料放回到桌面上,对于慕容姒的话倒是一点奇怪都没有,似乎很清楚她要叫他帮的忙肯定不是陪她来买什么车子,而是另外有事情的,简单而直白地说出来就是——他陪她来买车只是顺便而已。
“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效劳的?”商景誉微笑地说道,脸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竟然带着那小心翼翼的表情,那样子倒是慕容姒第一次看见过,给人一种心慌的感觉。
“我想去一趟慕容家,将一些东西拿出来,我要搬出来住……”从今以后算是做个了断吧,要切断就彻底着来,不要犹犹豫豫藕断丝连在那里。“我希望你能够帮助我,配合我,让我能够离开慕容家。”
自己跟慕容家的事情在有心人那里是藏不住的,而商景誉也算是一个有心人了,至少他对慕容姒是算得上上心的,所以有些事情也不需要说的太清楚了,就只有朦朦胧胧着点就好,逻辑条理清晰如商景誉,明白慕容姒所处处境如商景誉,怎么可能会猜不出来会是怎么回事呢?至少从慕容姒的表现上面就可以有所反应了,这就是所谓的报复。
其实,女人都是小心眼的,不管是怎样的女人,表面上大度到不行的女人骨子里面其实也是有着与之相对应的阴暗,缺少的就是一个契机,一段导火线将其引出来而已。
女人,你的名字叫做麻烦!
虽然已经买了车子,但是慕容姒没有想要立马向着慕容家的人证明些什么东西,至于车子她已经委托给汽车销售市场的销售人员让其负责将车子送到来叔那里,而她当下是由商景誉载着到慕容家的。
车子在慕容家门前停了下来,商景誉没有下车,只是看着慕容姒下车,在她将车门关上之后他突然将头探了出来,修长的手指不知道算是有力还是无力地敲了敲,上下地敲击。
“慕容你这样就走了吗?”对着刚刚走出了两步的慕容姒,商景誉说道,声音不清不淡,不重不浓,刚巧可以让走路的慕容姒听得清清楚楚,不会因为人动、风动等等的多种原因而影响其效果。
“怎么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虽然作为“慕容”的同等式交换,慕容姒应该唤商景誉为“景誉“,但是怎奈慕容姒虽然在当时的时候选择了认同,但是在事后想想却一点都不等价,感觉就是怎么喊怎么别捏的那种,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别扭,她还是聪明地选择了将那亲昵的呼唤跳过,将其过滤掉。
“你不是说需要我的帮忙的吗?怎么现在你倒是自己一个人进去了?”
“到时候……”本来想说“到时候你自己进来了不是一样”的慕容姒在开口了之后便倏地缄了口,不再往下面继续,还是那句话,习惯了自己的一个人,就算自己身边真的有另外一个人出现的时候也不会有过多地投射于关注上去,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遇上了,赖上了,就再也释放不了了。
扯开嘴角微微一笑,只要她明白就好,有些人的确是不要过多的解释与劝说的,只要一个字,一个眼神,亦或者只是一个轻微的动作暗示就可以让其明白,这样的人有他,也有她,正如商景誉他一向所思所想的那般,其实他们是一样的人,因为一样,所以茫茫人海里面他才会一眼将她看透,在黑暗中,在迷惘中,在不属于自己种徜徉,不知道为了什么而生活着,这样的人说坚强也好,说脆弱也罢,经历地多了,或许可能是百折不挠,也可能是变成易碎的娃娃,承载不了呵,真的承载不了过多的东西,负担会将其压垮。
“在这里等我,待会儿我们一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