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回过神来。
这两天里,她恶梦连连,哭泣不断,郎野一直陪着她。看着她苍白的脸,听到她惊恐的呓语,他很自责。虽然他很花心,但他决非无情无义,海伦和他好了几年,他对她或多或少是有感情的,因为自己的事连累到她,他觉得很内疚。
虎珀扑在海伦身上掐她脖子的镜头,在他脑海里不断回荡,令他对虎珀的不满和愤怒迅速发展成为怨恨,报复之心日盛。
他在海伦家陪了她三天,直到她情绪稳定下来后才回到自己家里。
家里很冷清,因为那个女人也已有几天没回来了,也没有任何来电,谁也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他一点都不关心那个女人在忙什么,他满心想的都是如何报复这个臭女人,他希望这女人别就此跑了,让他找她算账不方便。
他一进入房间,就倒在沙发上。房间空荡而冷清,忽然间,他觉得房间太宽太大,他很渺小,心里竟然有几分孤单寂寞,不由看着天花板发呆。
他讨厌这种感觉,便逼着自己去想可以让他忙起来的事,比如他的计划已经被破坏掉了,不能再按原计划执行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他正在烦恼时手机响了,他现在谁都不想理,但语音提示电话是虎华打来的。
这小子打电话想干嘛,找他算账吗?手机响了好久,他一直不接,直到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才按下接听健。
“郎大哥,是你吗?好几天没见你,有点想你了,你这几天很忙吗?”
虎华的声音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听得出来他的话出于真心,难道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郎野忽然来了精神,挤出笑容,声音制造得和往日一样爽朗热情:“原来是嘴嘴啊,我这几天忙死了,都没空找你,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和小妞的进展还好吧?”
“我过得无聊死了,小静还是不理我,大哥你说怎么办好呢?她好像另有所爱耶,经常一个人偷偷地笑,偷偷地发短信,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