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傻子,快滚吧,这里是高级大酒店,这个房间一天的住宿费比你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还多,不是你来得起的地方,别再丢人现眼了。”
虎华咬牙爬起来,挥舞着拳头,又朝他扑去。
郎野皱眉闪开,旋即绕到他身后,往他背后一拍,在他快要倒地时攥住他的双手一扭,制住他。虎华疼得叫起来,他中午一直跑,精神焦虑,又受了巨大打击,现在已经很累了,压根不是郎野的对手。
郎野推着他往前,快到门边时顺手一推,就将他推到门外。
“小子,以后别再来烦我,要怪就怪你姐去!”郎野抛下这句话,把门关上。他也觉得虎华很冤,但谁叫他是虎珀的弟弟呢,他不会对虎珀留任何一点情面。
虎华跳起来,用力地扑上去敲门,但马上就有保安员跑过来,二话不说就把他架进电梯,直达楼下,一直把他架到大路边。
他恨恨地看着高高的酒店,有钱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尽把他们拿来玩儿,难怪大姐对有钱人从来没有好脸色,他真恨自己认狼为兄!想到自己被欺骗被愚弄,他发誓一定一定饶不了那个姓郎的家伙!
虎华离开香榭丽大酒店后,匆匆赶到静宜的住宅外,高声喊着她的名字。静宜不理他,她妈妈说她是被人开车送回家的,回到家后一直哭一直哭,什么也不说。
虎华进去敲静宜的房间门,静宜尖叫着要他离开。她不停尖叫,不停要他离开,声音有点恐怖,虎华听得又担心又害怕,只好先走了。
他回到家没多久,几天没露面的虎溪和虎珀也回来了,她们买了不少菜,说是难得全家人都在家,晚上加菜。虎华一点都不觉得高兴,几次想问虎溪关于郎野的事,但看着两个姐姐兴高采烈的样子,加上害怕大姐知道他们涉嫌高攀有钱人的事情后发怒,最终还是没吭声。
他哪里知道,虎珀不想让爸妈为虎溪受伤的事担心着急,这几天一直让虎溪去同学家住,直到今天虎溪额上的伤好得差不多,可以用刘海掩住了才接她回家。她们表现出开心的样子,也只是为了隐瞒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