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珀冷冷道:“教训你!”
“你——”虽然他双臂和上身被绑住了,脚还灵活着呢。
他连续踢出好几脚,虎珀冷笑,把绳端缠在手腕上,从墙边抄起准备好的木棍,对他踢过来的脚就打,打得一点都不留情。
“卑鄙小人!”郎野痛得跳脚,边跳边骂:“有种就公平打一架,你这样算什么?啊——你想谋杀吗?”
在他骂的时候,虎珀又给了他的腿狠狠的一棍,趁他缩脚的时候,迅速拿绳子在他身上绕了几圈。这下,郎野真是被控制住了。
这个臭女人,尽干这种臭事。他冷笑连连:“你想干什么?哦,我明白了,你舍不得我是吧,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肯接近你?想要我就得对我好点,像你这样,连我都会吓跑的……唔——”
虎珀把一块毛巾塞进他嘴里,然后把他的双腿也绑上,接着把他扛起来,走到窗边,把窗外已经固定好的绳索拉进来,绑在他腰上,将他吊出窗外。
郎野眼睛都瞪圆了,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这是干什么?绑架?靠,竟然有情妇大白天地跑到情夫的婚礼上去绑架新郎?她真是做得出。
在他吃惊的时候,虎珀已经把他放下去,窗外有几棵大树,窗下是一片草地,他安全降落在地上。他看着虎珀踩着墙,攀着绳索下来,动作利落迅速,特种兵?
虎珀下来以后,把绳子收好,拖起他就走。
郎野恨得直咬牙。这个破女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老是采用这种暴力手段,搞得他都要疯掉了。
树林中停有一辆小车,车门大开,她一点都不犹豫地把郎野拖过树丛,把他塞进车后座,然后上车,开车。郎野的眼合不起来,她居然盗他的车?他记起来了,他曾经给过她一把车钥匙,还教她开车,她居然这样对付他。
虎珀开着他的宝马,从山庄后门开出去,一路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