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师拿着纸,看了看,沉吟一会儿道:“这是一幅诗佩画,你看这一条它代表雪,这个尖起的部分代表‘啄’字,这四字印代表鸡爪,第一首应该是韩愈的斗鸡诗,第二首该是孟郊的诗。”
“国师,烦请您说详细,如妃好写下来。”邪皇恭敬施礼道。
雪雁拉拉邪皇的袖子,低声道:“你写成吧!我会写的字不是很多。”
“什么,什么?”邪皇的眼珠子快瞪出来了。宰相之女怎么会是这个文化层次,也太离谱了。
“呵!”雪雁尴尬的笑道,“臣妾对字不敏感。”
“陛下,老臣自已动笔即可。”老国师作揖道。
“好,好,太好了。”雪雁立即手脚麻利的去拿纸和笔墨。
邪皇气得咬牙。
老国师在纸上写下二首诗:
裂血失鸣声,
啄殷甚饥馁,
对起何急惊,
随旋诚巧绐。
————韩愈
事爪深难解,
嗔睛时未怠。
一喷一醒然,
再接再厉乃。
——————孟效
老国师写完,对着雪雁躬身施一重礼。
“国师,折杀我了。”雪雁急忙还礼。因为距离很近,“咚”她的头和老国师的磕在一起,结结实实的一个脑瓜蹦。
雪雁只觉得面前好多金子闪啊闪啊……
“你……”邪皇想责备于她,见她有些发傻的样子,没忍心。
“国师,您有何事,只管吩咐于她,不必行此重礼。”邪皇连忙为国师揉额道。
“臣有要事要请如妃娘娘出手相助。”老国师欲再次躬身,被邪皇拉住。
“国师请讲,雪雁愿为国师两肋插刀,死万不辞,不……万死不辞。”雪雁稳稳神,坚定道。
“就你?”邪皇瞟了雪雁一眼,一副瞧不起她的样子。
“德性,”雪雁也回瞟他一个眼神,心里道,“我不过是念书少而已,除这个哪儿哪儿都比你强。”
“如妃娘娘,臣探得荆王昨日带回一个女人,此女行踪诡异,行迹可疑,臣想……”老国师一脸为难的样子,没好意思再说下去。
“不会让我去当那个女人的侍女吧!不要,不要,请你不要说出口,我不好拒绝的。”雪雁心里一个劲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