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城投诚之后,西斯国就全部纳入东斯版图。
军队开始收拾回京。
邪皇的东西按规矩都是雪雁搞定的。
“陛下,帮你收拾,”一回到住地,雪雁就显出很乖的样子道。
邪皇没有理会,而是一拍手。很快进来一位眉清目秀,年及十八岁的女子。邪皇一指房间,那女子就开始收拾,一副默契的,训练有素的样子。
“碧莹,这名字好啊!人更好!事事顺朕的心意。”邪皇斜倚在椅子上,邪笑道。
“陛下,臣妾做什么?”雪雁带着讨好的笑道。
“啊!帮朕提鞋吧!”邪皇漫不经心道。
“提到哪儿?”雪雁提起一只鞋,那味道太不地道了,“陛下,提到哪儿?”
“一直站着。”邪皇邪笑道。
雪雁一嘟嘴,放下了。
邪皇邪笑,雪雁围着自己讨好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陛下,我给你讲个笑话。”雪雁哄道。
邪皇不置可否。
雪雁不管他了,先把他搞笑了再说。
古时候,有一个人叫安鸿渐,他很滑稽,但就是怕妻子。一年,丈人死了,按当地风俗,安鸿渐要身着素服哭于门口的路边。
妻子把他喊到灵帐中责骂道:“你哭的时候为什么没眼泪?”
安鸿渐说:“你见到没泪时,是已经用手帕擦干了。”
妻子严肃地说:“明日一早出棺,一定要哭出眼泪来!”
安鸿渐只得诺诺应命。但哭不出眼泪实在是无法,就在出棺前,用一种较宽的手巾把湿纸头夹在中间,扎在额头上,每次叩头,总用力撞地以挤出水来,还装着嚎啕大哭的样子。
刚哭罢,妻子又把他喊入灵帐内,一看大惊,说:“别人眼泪都从眼中流出,你怎么会从额上流出的啊?”
安鸿渐答道:“你难道没听说过,‘自古云水出高原’吗?”
雪雁讲完,自觉好笑,捂着嘴笑了起来,再看邪皇冷着脸,低声道:“这个笑话太难受了,想笑又笑不出,你是折腾朕吗?出去,喝风静思。”
雪雁只好乖乖出去。
雪雁的身影一消失,邪皇就捂着嘴“呜……”的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心里道:“丫的,她哪来这么多笑话。朕的肚子都被笑大了。”
雪雁站在屋外,吹着风,心里吹得凉凉的。苦恼得很:“他丫的,自来了这个破碧莹,他怎么变得这么难搞,不行,我得把这碧莹弄走,想办法,想办法,一定要想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