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内,邪皇和老国师二个人的脑袋紧凑在一起。邪皇的眼中一闪一闪的全是晶莹的光亮,每个光亮都照出老国师一张兴奋的脸。
“陛下,我们包括西门雪在内已笼络了一大半的重臣,掌控百八之七十的财权,只是京城禁军统领之职乃在平王手里,但我们只要掌握机会,重权出击,这江山一定会由陛下做主。”老国师笑意盈盈道。
老国师一向沉稳,这回子笑成这样,足见形势喜人。
“西门雪多次向朕提供有用的消息,应该没什么问题,平王那边朕会想办法稳住他。只是雪慕白……”邪皇沉吟。
“雪慕白当顺其自然,这个人是深水一潭,我们观之而后动。”老国师捋着白胡子,像一个老树精似的沉稳道。
“朕也是这个意思,朕总觉得雪慕白示好之后,必有深意。”邪皇微皱一下眉,隐隐感觉这个人很刺手。
“陛下,如果上天给我们一个机会,雪慕白可不去计较。这颗棋子于我们来说可有可无。”老国师低声道。
“机会,机会,朕希望机会早点降临。”邪皇的手有些激动,他等不及要做国家的主,什么事都听从一个女人的日子太难受了。
“陛下,大事不好。”老国师刚一走,小刘子就哭丧着脸,一副被人扁过的样子道。
“出了什么事?”邪皇拿起笔准备批改奏折。
“督宛国来了使者,要求面见公主。”小刘子说时往后退了退,怕邪皇着急上火,祸及池鱼。
“得”邪皇的笔落在奏折上,立时印出一个花脸猫。被人脚踩过的花脸猫。
“督宛国,使……使者。”邪皇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过了一会儿,猛然醒悟过来道,“快,快请如妃,她鬼主意多,或许有办法。”
小刘子“嗖”飞出去了,很快又嗖回来了。低头着。
“如妃呢?”
“她出去为太后祈福了。”小刘子喃喃道。
“她一个人?”
“和,和西门雪。”小刘子回。
邪皇怒极,瞪圆了眼,心里恨恨道:“她丫的又出去疯了。”
“使者那边怎么说?”小刘子低声问。
“就说公主出去为太后祈福了,晚上才能回来。”邪皇心里气道,“雪雁的,你丫的,回来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