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一下吧!那个公主喜欢什么?”雪雁凑近邪皇问。
“跟你一个品种,爱酒,比你能喝,一天能喝十几坛。”邪皇瞪眼恨恨回道。
“太好办了。”雪雁一叉手道。
“什么办法?”
“这个,这个,我要带一个人进宫。”雪雁低声道。
“不是男人的,准!”邪皇低声回。
“还有……”
邪皇瞪了一眼雪雁:“你丫的那么多事。”
“这个,跟陛下有关。”雪雁摸摸胸口道。
“讲。”
“我把那个玉押在青风酒垆当酒钱了。”雪雁说时人往后猫着。
“不会是紫袍玉吗?”邪皇怒视。
“会,会,会是的。”雪雁低着头,人往后退,再退。
“你……”邪皇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嘘……”一个声音打断他们的谈话,再看西门雪扒在地上,耳朵贴着地面,聚精会神的听着。
屋子里顿时像死一般的寂静。
一会儿西门雪站了起来。
“原来你没醉。”雪雁责怪的用拳头敲打着西门雪。
邪皇有却踩了过去,痛得雪雁直疵牙。
“我不装醉,只怕娘娘会一直赌下去。误了事。”西门雪低身作揖道,“请娘娘恕罪。”
“太好了,等办完事,我们再去赌一回,把这局扳回来。”雪雁带着笑意道。
邪皇张开五指像抓球一样拍着雪雁的头道:“你这猪脑袋想的都是什么?”
“呵……”雪雁尴尬笑笑道。
“西门将军,刚才听到什么?”邪皇低声问。
“陛下,请借一步说话。”西门雪神色凝重的低回道。
“什么破事,还借一步说话,还说我事多,男人才多事。”雪雁心里不服气的念着。眼睛朝邪皇和西门雪瞄去。
只见西门雪的脸上显出深不可测,捉摸不定、不可思议的担忧,那种担忧像泉眼似的一股一股往外冒着,而邪皇的手不断的叉来叉去,不安在他十指跳跃间,让雪雁心里徒增一丝淡淡的苦涩与担忧,因为雪雁觉得邪皇的不安和自己息息相关。
雪雁预感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可是会发生什么事呢?
眼前的一切如同蒙上了一层迷雾。
“菩萨啊!今天一定不要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