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叶太后的模样,雪慕白的手抖了一抖,一抹笑凝固在嘴角。
“慕白,你过来。”叶太后过了好久,恢复如初,招雪慕白坐在自己身边。
叶太后伸出已经打折的手在雪慕白的脸上摸了又摸完,许久眼睛中都没有内容,只是神情专注。
“太后。”雪慕白感到不安,左胸口不安的跳动。
“你真是太美了。”叶太后半晌才挤出一句。
雪慕白笑了。太后的话意味着警钟不响了。这个女人喜怒无常,老脸一冷,六亲不认,在她还具备利用价值的时候,雪慕白不想得罪于她。
太后不老啊!
在雪慕白心中,女子过了二十即为老!
“但如果抽干了你的血……”叶太后的脸上突露凶光,凶光里狠黄河绝堤,一发不可收拾。
雪慕白整个身子抖了抖。
叶太后过了会儿,自顾接下话:“你血流尽了,就美成了美骨……”
“太后,此事于我无关,真的。”雪慕白把自己打扮成无辜的小孩子。
“慕白,你记住,一日属于我的东西就永远是我的东西,我毁了也是我的,你,永远,永远属于我。”叶太后的眼光雪慕白的脸上打孔而过。
雪慕白不由的打个寒噤。
天毒,地毒,不如叶太后毒。
叶太后搂着雪慕白,目光望着刻有龙凤的红漆大柱,心里道:“如妃,哀家下一个就修整你了。”
早膳的时候,雪雁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玩弄着筷子,把二只筷子摆来摆去。
“如妃,你有没有安生的时候,能不能吃得像个女人?”邪皇用筷子在雪雁的头上敲了几下道。
“陛下,我想到了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雪雁一边嚼着点心一边道。
“说说看。”邪皇脸上显出纯净的邪笑。
“其实人与人相处就像这筷子一样,包括爱情啊,要不紧不疏。紧了会把东西夹碎了,松了夹不到东西。一根与另一根之间,要互相那么独立,彼此不用攀扯,不用心怀芥蒂,都以同样的高度平等的姿态并排在一起。这二只筷子才能成为真正的一对。”雪雁说到这里打住,目光瞄着邪皇。
“朕知道你是老鼠拖木楸,大头在后面,说吧!你又有什么坏主意?”邪皇盯着雪雁的眸阴阴的笑道,那架势在说,“如妃,看你今天好像又穿成欠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