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骂得对,我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还有呢?”西门雪又抱起一坛酒喝了起来。
“想不到你是欠骂型的。老娘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超级骂功。”青风酒垆的老板娘捋起袖子开骂道,“你这个东西,从小缺钙,长大缺爱,腰系麻绳头顶锅盖;你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痛快,再骂!”西门雪朗声道。
“你这个混蛋,你靠山山倒,靠河河干,看鸡鸡死,看狗狗翻。你整个一个毒口老黄干。”青风酒垆的老板娘骂得渴了,喝了一口酒,继续道,“你还起名叫云上舞,我看你不如叫过街老鼠;你不打扮比鬼难看,你一打扮鬼都吓瘫;说身高是你的优势,漂亮是你的标志
为啥一说话就像是孩子弱了智。“
“好,骂得好。”西门雪拍手赞道。
“你头上插个鸡毛掸子,没事包个狗皮毯子,近看像个毛笔杆子远看像个铁皮铲子。”
“好,骂!”
“你!社会的败类!人类的耻辱……”
西门雪就看见青风酒垆的老板娘嘴动,听不到声音了。
酒劲上来了,西门雪摇晃起来。
“丫的,我还没骂完呢?你等会儿再晕。”青风酒垆的老板娘的腿抵着西门雪的腰,不让他倒下。
“我不是个东西,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不了,不了……”西门雪以青风酒垆的老板娘的腿为柱子,趴下了。
“哦,真痛快。”青风酒垆的老板娘喝了一口高声道,“明天再发展一向新义务,赌骂。”
“来人,把这个欠骂的,拖到内室里躺着,等他醒了跟他要床位费,标准等同高级客栈,”青风酒垆的老板娘一抬腿,把西门雪踢趴在地上,哼一声道,“竟敢瞧不起女人,你真是欠打欠骂合一为一的犯贱型。”
“好的,老板娘。”很快过来二个店小二,一人一只腿准备以拖“死马型”把西门雪拖到内室里。
二人刚想动手,就听得一个声音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