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一进房间就让所有人都出去。
“你又想玩什么新花样?”邪皇悠然道,邪笑绽开成一朵野菊。
“你到底是谁?”雪雁的语气很森寒。
邪皇愕然:“朕?你连联也不认识了吗?”
“朕是什么?”雪雁森寒依旧。
邪皇慢慢的走近雪雁,邪笑则野菊变成野草。
“你想做什么?”雪雁低声的,人往后缩。
邪皇突然凶狠地扑了过来。抓住雪雁的双手,把她按在墙上,让她无法动弹。邪皇的气息喷在雪雁的脸上,脸色狠狠道:“你私自作主,一个人出风头深陷危情,害朕担心,所以才回来装神弄鬼?你可别死鸭子——嘴硬到底。你别仗着朕宠你,考验朕的耐心。朕从来没有像这一次,害怕你有事而彻底难眠。”
“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雪雁顺着眼,小声道。
“还嘴硬?小刘子说你回来时好好的,就这一会儿就变成这样,怎么可能?”邪皇的手劲加重,卡得雪雁的手像断了似的。
“我,我做过什么?我刚才摔了一跤,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雪雁低语,一脸迷茫,“你是谁?能不能放开我,很痛!”
邪皇缓缓收回手掌,看着雪雁如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气。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邪皇的手过会又落到雪雁的双肩上,眼中闪烁着亮光,眼神变得温柔道。
雪雁有些受不住他的靠近,挣脱邪皇的手退后,被邪皇双臂一搂,禁锢在怀中。
“朕很担心你,想你,你回来就好!”邪皇的声音有点沙哑,气息吹在雪雁耳内,痒痒的。邪皇边说手边像蛇一样不断在雪雁的肌肤上游走,指尖忽然停在胸膛的小巧突起上,然后霸道的吻,从天而降。
雪雁闭上眼。唇上被男人的热气覆盖,牙关更在不能违抗的外力下被撬开。舌头被追逐缠绕上时传递到大脑的酥麻感觉。
雪雁享受着。
动作却没有了。
雪雁睁开眼,看到邪皇愤怒的脸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