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邪皇认真的听着。
“我们想法子气那平王,平王气急了,就会做出不当的事儿,然后我们就抓住他的小瓣子。”雪雁精神抖擞的分析道。
“嘿嘿……”邪皇邪笑起来。
“陛下你笑得挺可爱的。”雪雁陪着笑道。
邪皇猛一冷脸,拎着雪雁的耳提了提,又提了提,咬牙道:“你丫的,就这一个破主意,害得朕捶你半天。”
“陛下,这只是整体思路,稍安勿躁,听臣妾细细道来。”雪雁叫道。
“说。”邪皇冷声道,手还在雪雁的耳朵上。
雪雁一点一点像挤牙膏似的把自己的想法挤出来。
“好,好,只要你丫的想得出这种馊主意。”邪皇听完后高声道,“需要什么奖赏,捶背就算了,手很酸,还要留点手劲批奏折呢!”
“臣要出宫。”
邪皇想了想,道:“成!”
雪雁笑了,搂着邪皇的脖,像啃骨子似的,啃了一遍。
帝京辕门内外响遍了简直可以震断神经系统铜锣声,内宫里的乐队伶工擂着锣打起鼓吹着大喇叭,排着比路边行树还要整齐的队列在门外走着。
在队列前面是一匹浑身纯白鬃毛的高头壮马,凛气缤纷,他的怀中一只狗像猫似的躺着。震天的响声把它吓得直哆嗦。
“这人是谁啊,面子怎么这么大?”老百姓闪在一边议论道。
“不知道,不认识。”
“肯定是宫里的人吧!”
“是啊,宫里的都是大人物,就是从宫里掉出一根毛都你砸你半死,关着点吧!”
“哐哐……”又是一阵锣响,在对面来了一队人马,一个兵士高叫道,“平王爷回府,你们闪开啦!”
刚才的队伍一动不动。
“有好戏看啦!”有人幸灾乐祸道。
“王爷,有人拦住了去路。”
“什么人如此大胆?待本王爷就看看。”平王怒气冲天道。
平王心里正不痛快着呢!
皇帝被人刺杀,太后又把他招去了,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说他不动脑子,是头猪,这也就罢了,但太后说就是皇帝死了,这天下也没他的份,这话太叫他伤心了。
当皇帝可是他梦寐以求的理想,太后她怎么可如此打击他的理想呢!
平王还不能回嘴,他知道谁干的,
一个比他更想做皇帝的人。
那个人他管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