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夫人是不是死了?”
死了更好,太后一定发火,一定不喜欢平王了,以后有什么好外太后会首先想到我,哈……
不好了,笑歪了!
“快帮忙一下,左边打一巴掌。”荆王很不利索的对媚儿道。
“又笑歪啦!五两啊!”
荆王咬牙点头。
媚儿憋足了劲“哐”一巴掌甩过去,好了!
五个鲜红的掌印。
“快,快,第二条是什么?”荆王捂着嘴急急问。
“这第二条嘛?”媚儿卖一个关子道,“平王夫人现在还没有醒。”
荆王心凉了。
“这不是一个消息吗?你个人精蒙我。把银子还我。”
“什么,分明是二个吗?一个晕了,是指过去,可能是死了,可能醒了;还有一个说现在。荆王,你堂堂一个王爷不可以说话不算话。”媚儿大喊道。
荆王不由分说,冲上前抓住媚儿,伸手掰她手中的银子。
二人滚在地上。
“就是二条,就是二条。”媚儿争辩道,把银子往怀里搂着。
荆王掰回了二十两,觉得心里平衡多了,弹弹身上的泥土去见姑母。
“奶奶的,以后再笑歪了嘴别找我。”媚儿跺着脚叫道。
“姑母,夫人被打得浑身是血,全无人形啊!人看了觉得不像人,鬼看了觉得不像鬼,猪看了觉得不像猪……侄儿看都不敢看。”荆王添油加醋道。荆王就没想到这句话在骂自己。
叶太后听此,脸由白到绿,由绿到红,由红到紫。
“来人,备轿。”
一队一队大夫都来过,他们看了夫人都摇头。平王夫人是童养媳,年纪大了,又伤得太重了。已然如风中之烛。风一吹,“扑”就没了。
“一定要救活她。你们一定要救活她。”平王急得跳起来道。
“只怕神仙也无回天之力。”大夫摇头道。
“这,这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平王像困兽一样在屋内围着墙边转圈。
“太后驾到。”
听此言,平王“啊”一声,扑通跪下来,想起,竟起不来了,二个家丁把他架起来去面见太后。
“夫人在哪儿?”
“在,在,在……”平王竟说不出话来。
“带哀家去!”叶太后的眼光像剑一样,从平王前胸进,后背出。
太后在前面走,二个家丁架着平王在后面跟着。
平王汗如雨下。